她仗着自己被顾扬关了一天,想换来一点点话语权。
也不是没看过顾扬驯服她的全过程,只是今天有点不一样。
今天多了角se扮演,多了蜡烛。
她想看看顾扬的进一步,再进一步。
顾扬停下了动作,随后扯开了遮着池欢眼睛的领带。
他手中的蜡烛换成了鞭子,微挑着眼眸,冷冰冰地俯视着池欢,道——
“满足你。”
池欢看着顾扬手中鞭子,等待他行刑。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看顾扬的暴力美学,想要他在床上掌控所有权。
而她只需要甘愿臣服,就能得到一场刺激的xa。
“啪——”
第一鞭落在了池欢的rt0u上,摩擦的疼痛让池欢不得不垂下头来,弯腰含x,像是要躲过第二鞭。
顾扬怎么会看不出池欢的意思,但他觉得这样有意思极了。
会g引人也会反抗的奴隶,少之又少,池欢就是其中之一。
“还想要吗,嗯?”
顾扬只打了一鞭,池欢就尝到了q1ngyu随着被施nve匆匆而来的感觉。
疼归疼,池欢还是喜欢的。
“主人,我喜欢您的力道再重一点,将您的奴隶打得皮开r0u绽。”
这是夸张的说法,但真有奴隶被打得下不来床,池欢看过但没经历过。
她相信顾扬的技术,最多把她打得浑身都是淤血印子,但不会伤r0u。
顾扬按照池欢的说法,直接一鞭子下来,池欢的后背红了。
痕迹就这么印在了池欢光洁白皙的后背上,蝴蝶骨jg致得像是要煽动翅膀,带着池欢逃离。
“嘶——”池欢没想到一下子这么狠,真被疼到了。
还没有缓过来,池欢发现自己的下巴正被人掐住抬起来。
“真美。”
两个字简洁明了,可是池欢却分辨不出来,顾扬的“真美”,夸的是人,还是人身上的伤痕。
池欢被顾扬直白地盯着,下身早就成了sh地,只要顾扬多看她一眼,多抚0她一下,她消耗就能喷水。
“我想要你,我的主人。”
池欢g着顾扬地脖子,怎么都不肯放开。
她胆子越大,顾扬就越是喜欢。
无拘无束的样子,才符合他最为极致的审美。
顾扬没有放下鞭子,也不准备迎接池欢的热情。
他的鞭子轻轻地扫过池欢身t,每一寸都不放过。
从额头到锁骨,又从锁骨到腹部,直到池欢的x口才停下来。
“我先用它满足你,好不好?”
好不好?
这是顾扬在床上从来不会说的话,他一向霸道,说一不二,池欢是怎么都反抗不了的。
结果今天顾扬竟然转了x子,问她好不好。
池欢察觉到顾扬今日最为放松,什么都颇为随意。
应当是取悦到他了,不然顾扬在这种被傻b惹怒的节骨眼上,怎么可能柔情似水。
既然他问了,池欢当然要争取。
“不好,我只想要主人……啊哈……”
才刚觉得今天的顾扬温柔了一些,他的本x就暴露得彻底。
鞭子的手柄被顾扬t0ng进甬道时,池欢能感觉到它粗糙的质感,太刺激了。
池欢身t往后仰,手柄又多进了两公分,更深了。
“舒服吗,嗯?”
顾扬就站在池欢面前,看着她因为手柄的粗糙而隐约要ga0cha0的场景,甚是满意。
“兔nv郎就要有被赌徒玩弄的意识,这样才不会突然掉进陷阱。”
顾扬空闲的手捏了一下池欢的兔耳朵头箍,而真实的触感没什么两样。
仿佛眼前的nv孩,就是只兔子jg。
池欢迷离的双眼里只剩一丝清明,在对上顾扬侵略x双眼,那一丝清明也被ch0u走了。
“求你了赌徒先生,我不要鞭子,我只想要你c我。”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池欢浑身酸痛,身t好像被车碾过一般。
昨晚究竟有多疯狂?
池欢只要回想起来,便越发难受。
顾扬真的很狠,做起ai来根本不顾及身下人,当然,幸好他技术过y,要不然池欢得拍拍pgu走人。
现在想走也走不了,池欢发现自己找不到如顾扬一般的替代品。
谁都无法成为顾扬,他独一无二。
“明天拍外景,你留在酒店里,不要出去。”
这是顾扬今天早上离开时对她说的话,想来顾扬不去个几天是不会回来的。
正好,最近没工作真的太闲了,她不太喜欢这种感觉。
能被自己牢牢抓住的,才属于自己。
“阿木,有活吗?”
池欢一边换衣服,一边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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