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難聽的事情,不就很糗?
他走近房門,聽到裡頭傳來那屬於她的聲音,「爹,我不能嫁,我寧死也不要嫁,我有喜歡的人,你們不能逼我嫁啊!」
不知道為何,他覺得有些好笑,嘴角不自覺上揚。
「我不要嫁,你們聽見沒有?不管怎樣我就是不嫁?」說完又是一陣哭鬧,還傳來丟東西的聲音,他又覺得好笑了,怎麼與這小娘子在地府生活就沒見到她丟東西過?
他咳了咳,終於出聲:「妳真的不嫁?」
「我不」她突然愣住,這個聲音?
隔著房門看見一個男人的影子,從這影子的輪廓看來是位年輕男子,她愣愣的看著這影子,還以為自己聽錯看錯。
「怎麼不說話了?若不想嫁沒關係,我這就回去,聘禮也一併帶走,我們當作沒有提親這件事。」
清楚聽到他的聲音後她瞪大眼睛,此刻連忙將房門開啟,當遇見眼前這男人的時候,她傻眼在那,眼前的他不像在地府時的慘白無色,他神色正好,陽光灑在他身上,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幅畫,白白淨淨的。
「夫君?」她蹙眉,為此刻的畫面感到不敢置信。
「噓,叫太快了,妳我還沒拜堂成親。」他糾正。
她上前摸向他的臉,是有溫度的,淚水不禁滑下,她又想哭了,「我要嫁的人是你?」
他看著她的眼睛,「不然妳想嫁誰啊?」
她聽了喜極而泣,「不要,我不要嫁其他人,我只想嫁你。」她上前擁住他,在他懷中大哭。
他笑著回擁。
而一旁的老爺與夫人完全不知道眼前在上演哪齣戲碼,剛剛吵著不要嫁,現在卻又說只想嫁他,婚事成了是值得開心,但怎麼就是怪怪的?
「你怎麼不告訴我?害我哭好慘。」她責怪。
「我不是有說,我們一起在陽間生活嗎?」
「你沒有說以這種形式啊!」
「不喜歡?」他挑眉。
「沒有,我沒有不喜歡,我我又想哭了,嗚嗚。」說完再度躲回他的懷裡大哭。
他沒有告訴她,他是用什麼東西與閻王做交換,也沒有告訴她是怎麼回到這應該屬於過去的時間點。
餘生,他只想與她一起走下去。
-简体文-
她就这样坐在外头独自發呆了一整天。
脑中不断的在想着,那些在地府裡面的记忆是不是真的?夫君的影像与声音在她心中如此的明显,犹如近耳的声音不断的扰乱她的思绪,他不是很会讲甜言蜜语,但说出来的话她就是喜欢,他对她说没说到宠爱,但她就是能够感觉到他对她的用心。
这些画面不可能是在作梦的,明明是真真实实發生过的,可是她又怎麽会在这裡?
用晚膳的时间到了,娘呼喊她几声,她走进屋子裡,进饭厅前先到自己的房间裡,看着挂在衣橱上的那件白色洋装,这件衣服明明已经被她带入地府了,又怎麽会出现在这裡?
她抓了衣襟,又觉得想哭了。
她就像失去灵魂的空壳一样,肉身没有任何生气,在用晚膳的时候,爹娘提到有位富家少爷明天要来提亲,她听到摇头,「别,我不要嫁,我谁都不要嫁。」
「但是,妳昨天已经答应了啊」
她愣了愣,想起自己曾经确实答应过这婚事,那是因为她知道自己会在十八岁生辰这天死亡,所以就算答应了,这婚事也不会成的,因此她才轻易答应。
「娘,女儿已经嫁人了,我不能嫁给别人啊!」
「妳在说什麽啊?妳什麽时候嫁人的我怎麽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还没清醒清醒?总之,因为妳昨天答应了,我也就答应了对方,明天他们就会来家裡提亲,妳不能拒绝,别让我们难做人。」
「但我不喜欢他啊」
「说不定见到面就会喜欢了啊,又还没见到面,话别说这麽早。」
她的心已经给人了,又怎麽能够给别人呢?
泪水几乎快要留乾,晚上无法入眠的她站在窗前,看着那佼白月亮。
「夫君,你我之间發生的事情是我在作梦吗?那如果我要见你,我是不是又要再死一次?」
再死去,就会到地府,说不定又能见到他了,她是这样想的。
她扯了扯布帘,将布帘打结成长布条,接着将布条的另一端投放到悬樑上,形成一个圈打算自尽。
「夫君,这样,我能够见到你吧?」看着那长布条,她缓慢的将布条绕到自己的脖子上。
却突然停止了动作。
她想到上次自己的死亡,爹娘肯定哭的痛不欲生,若这一次又死,她岂不是成了一个超级不孝的女儿吗?
理智稍微的回来,她缓缓的将布条收回,呆愣坐在床上,一夜不曾阖眼,整夜她哭了又哭,眼睛乾了又湿,当天亮的时候,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
正午的时候房门被敲响,娘的声音从外头传来,要她赶紧起身去见人,她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