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嘈杂,也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小插曲,不过无意间和往过来瞟的骆霆煜对视了一下,也不明所以的礼貌性点点头。
骆霆煜回到京城才知道大哥娶了一个男媳妇,还有些好奇,转念一想就知道肯定是那老太婆搞的动静。随着管家进屋后,一眼就就看见右边桌子后,一道白色的身影,原本想给老太婆一个下马威呢,这双腿就不由自主的坐到那身影的对面。
坐到对面,可以清楚的看清楚那人的长相,眉眼清新脱俗,周身围绕着一股柔软的气息,一截莹白的脖颈藏在衣领下,整个人无害但是有着致命的诱惑。
不用多说,他就知道这应该就是自己的嫂子,可是青年一直注视着桌上的菜肴,纤细的手指把玩着空荡的酒杯,透着点淡淡的粉
他有些不满的开口,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也包括那个青年。还没开心几分钟,随之而来就是各房的道喜,被密密麻麻的人群包围的水泄不通,根本看不见那个青年。
好不容易挣脱出人群的包围,对面座位上心心念念的人已经消失了。
老太太可见不惯当年的小崽子如今这幅风光模样,瞪了一眼趴在桌上醉生梦死的骆如巡,就带着丫鬟们走了。
林真见状也趁大家没有注意的时候,悄悄地溜走了。
来到中庭的小院里,休息一下。
宴会的氛围简直和他格格不入,准确来说整个骆家对他来说都是格格不入的,还好刚才在宴会上吃了点东西,垫垫肚子。
就这安静的时间,静静的欣赏一下庭院的风景,雨过之后到处都散发着清新的味道,还带着花朵的芬芳,池塘里的小鱼也摇头摆尾的给岸上的主人表演起来,逗得林真笑意止不住。
“小嫂子”陌生的声音传过来,林真有些茫然的转过身,就看见骆霆煜大大方方地站在自己身后,有些惊讶的望着这个宴会的主人公,点了点头,开口唤着。
“二少爷”林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学着家里的人念。
“大哥已经醉了,而嫂子还挺有闲情逸致啊”男人慢条斯理地好似在责怪着什么,勾着唇角似笑非笑的盯着林真,那眼神像是要把林真吞了一样。
林真不太敢直视男人的双眼,就乖巧的应和着“不好意思,我就只是想透透气,马上过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自己作为骆如巡的妻子,起码要把面子给足。
别过骆霆煜,林真匆匆地从他身边经过,回到宴会厅里,带着几个下人把狼狈不堪的骆如巡拖回住处。
林真走之后,骆霆煜拈了拈手指上的花瓣,眼神幽深的注视着林真的背影,明明是个男人,腰身却格外纤细,喉结不由的滚动了一下,花瓣的汁水流到了指尖,显得格外的艳俗糜烂。
在塞外,都是一群男人,队伍里也不乏一些异性兄弟,说的好听是兄弟,私底下都是为了泄欲罢了。骆霆煜倒是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但是也从未有过搞男人屁股的想法。
可能真的是在塞外禁欲了太久了,骆霆煜想了想,转身往京城最有名的花楼喝喝酒,也顺道解决一些问题。
惊鸿楼乃是天下第一的花楼,到处弥漫着纸醉金迷的味道,来往宾客那都是非富即贵的重要角色,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欲望和快乐。
骆霆煜坐在软榻上,看着面前的美人抚琴唱曲,心里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小嫂子那绵软的声音,明明有些害怕自己,还假模假样的强装镇定就像色厉荏苒的小猫。
还怪像的,不知道猫着急了会不会挠人爪子呢?想到这骆霆煜不由得笑出了声。
“公子是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了嘛?都不看奴家一眼”蹲坐在一旁的歌伎,佯装生气的递给骆霆煜一杯酒。
骆霆煜抬了抬眉毛,笑意越发的明显,“哦,是嘛?那还真不好意思。”
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抱歉,仰头喝完歌伎递过来的酒,放了几两银子,便起身离开了这个让人神魂颠倒的地方。
回到自己的房间,没想到已经变得井井有序,他不会好心的以为是老夫人派人收拾打扫的,刚好遇到进出的小厮,询问了一下情况。
“二少爷好,是大夫人让我们收拾的,您稍微等一下,还得再添一套被褥,听说今个晚会降温”
骆霆煜挥了挥手,让小厮去忙。自己则鬼使神差的走到了大哥的府邸,听路上的下人们说,大少爷一醒酒,就去别院了,估摸屋中就大夫人一个。
“哎,大夫人也是命苦,好端端的文人书生被嫁给大少爷这样的人。”骆霆煜自幼习武,而且在塞外呆了不少年头,耳朵灵敏到可以捕许多细小的声音,这不是刚好听见路过下人的闲言碎语。
“你来的晚不知道,就是老爷之前不是病危嘛,老夫人找人算了一命,说是什么要找一个男妻。”年长一点的丫鬟小声的给旁边的丫鬟解释着。
“二少爷好。”没想到二少爷居然在前面,两人战战兢兢地给主人打过招呼,下一秒就心如死灰,这当着主人的面说坏话,不得回家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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