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寻嘴角动了动,没回话。
理由太丢人了,她说不出来。
「对了,」轻浮男人倏忽想起,「现在不是上课时间吗?你怎么在家?」
「我……生病先请假回家了。」她抬起头来,「请问找我爸有什么事吗?他可能没那么快回来,要不,我帮你们转达。」
斯文男人打量了她一会才回,「你不知道我是谁?」
千寻摇头。
他倒是记得她的样子。
她跟她母亲长得很像,几乎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细细长长的手脚,柔弱的身材,面容娟秀清丽,哭泣时,白皙的脸蛋上只有眼睛红得像春天的樱,有一种我见犹怜,莫名的想要侵犯她的念头狠狠窜起。
她跪在母亲重伤的身子旁,嚎啕大哭时,他在那个当下竟然觉得热气自脚底板上涌,很想将她拉起来压在车上狠狠t0ng入娇弱的身子,听到她每一声哭泣都是因为他。
光是回想,他就有感觉了。
「我是撞si你妈的人。」
千寻惊愕瞪眼。
------简繁分隔线-----------
教室内,人声寂静,仅听闻振笔疾书的沙沙声响。
千寻一脸烦躁地咬着原子笔头,对於试卷上的数学问答题该使用哪个公式,脑袋一片空白。
她能读书的时间实在太少了。
回到家必须煮饭、整理家务,功课常是写到一半就被父亲拖到床上c,c累了不小心睡着,醒来时天都亮了,匆匆忙忙写完功课,根本没时间复习,她的成绩也就每况愈下,原本是排行前三的优等生,现在都落到二十名之後了,而班上也不过三十来人啊。
老师信步巡逻,预防有学生作弊,来到千寻桌前时,突然停步,ch0u走她桌上的试卷。
千寻诧异地抬头看着面se不悦的导师。
「没交学费,没资格考试!」
千寻漂亮的小脸羞惭地红了。
没转头,她也可以感觉到教室内其他同学都在她身上投s各式各样的情绪视线,让她备感羞耻的想挖个地洞钻。
「把桌椅搬到外头去。」导师命令。
千寻吃惊看着老师。
「看我g嘛?这学期都上到一半了,学杂费还没交,你本来就没资格进来教室上课。要不是国民义务教育,你连学校都进不来。」导师怒指外头,「出去。」
一向只喜欢成绩优异学生的导师,在千寻因为玩手机导致成绩下滑就心有不满了,现在成绩更是差到快要吊车尾,加上学杂费又迟迟不缴,让她在教务长那频受奚落,自是把气发泄到千寻身上来。
千寻双手握拳,兴起逃出教室的冲动。
她克制着,用力咬着唇,眸中委屈的泪花乱转。
她一直在催父亲……可是父亲都不理她……
但睡前一定要过来c她一次,却总是不会忘记。
她迟迟未起身,导师怒而拍桌,「把桌椅搬出去,给我在外头上课!」
千寻再也受不住了,抓起书包,冲出教室,把议论的人声扔在脑後。
不知该往哪去的千寻在路上乱晃,途中遇到一名好心的警察,询问她怎麽穿着制服却没去上课。
她惊慌的谎称生病要去看医生,警察面se存疑,直言要带她过去医院,她趁警察跟挂号护士说话时,偷偷溜了。
不敢再在街上乱晃,她只得回家。
回到家後,满屋清冷,父亲不在让她松了口气。
在客厅放下书包,她坐在沙发上摀着脸痛哭,对於未来不知何去何从。
突地,门铃声响起。
她诧异地看着白se大门,对於这个鲜少有访客的家,早上突然来了客人而觉得纳闷。
她迟疑挪步,细声轻问,「谁?」
「章木怀在吗?」是一道男声,听起来年纪不大,语气有点轻浮。
「他不在,请问哪位找?」
「我他朋友啦,你是……千寻吗?好久不见了。」
千寻心一跳,这个人是认识他们的吗?
她闭着单眼凑向窥视孔,来者身材过於高大,又近着门,看不见脸。
除说话的人以外,还有另一双着黑se皮鞋的脚,站在轻浮男人的後方。
「我进去等他吧,帮我开门。」
千寻踌躇不定。
现在父亲不在,这个人她又不知道是谁,可以放人进来吗?
「千寻?」门板上传来咚咚两声。
她不知为何觉得这拍门声夹杂着威胁感。
「千寻,哥哥站得脚酸了,你再不开门,等你爸回来,我要跟他告状喔。」
听到他要跟父亲告状,千寻就怕了,连忙开了门。
门才开一小缝,就被推开了。
两个男人走进来,前方的男人d儿郎当的晃头晃脑,後面的人身形颀长,一派斯文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