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点接收新东西的能力很快,虽然他现下需要负责的事情是很小的一部分也是最简单基础的一部分。
他和同组的同事相处融洽,为了表示对他的欢迎,他们一起聚餐过一次。
陈点不太会处理人际关系,可能是从小到大的环境影响,包括自己身体的特殊,他几乎没有朋友。他总是游离于人潮外,独来独往习惯了,情感上便欠缺一些。
这是他不擅长的地方,陈点也知道。他尽量地把自己的工作做到最好,有人向他搭话就认真回复,这段时间以来他回复的最多的话题就是关于他的一头浅发。
这些事情陈点都请教过严戥,他想知道严戥是怎么处理同事之间的关系的,因为他发现严戥处理得就很好。
原本陈点以为严戥会是那种冷酷到令下属畏惧的上司,但事实证明他对严戥有极大的偏见,他的判断是完完全全错误的先入为主。
如ta所说的那样,严戥没有什么架子。
周一有会议或者他有约的情况下,严戥会喜欢上考究的西装,更多的时候他穿得休闲轻便就来了。他的办公室多了一片私密区域,和员工办公区几乎没什么距离。严戥偶尔也会迈着步子跨越大半个办公区,到休闲茶歇的区域接一杯冰块。
他做的这些事情让人觉得他就是这家万千员工中的其中一个。但同时,他确实又是不一样的,严戥的从容和自信,他简短友好地和每一个对他打招呼的同事回以问候。这让陈点相信严戥掌舵的这家公司的理念,并甘愿为之贡献出一份自己的力量。
ta对严戥很崇拜:“我们工作氛围还不错,老大很少对部门的工作指指点点,他会听大家的意见然后给出自己认为的最佳方案。”
听起来严戥是个很谦虚的人,因此陈点无法将工作时的严戥和在床上的严戥联系到一起。
ta对他眨眨眼:“严总会偏袒我们部门一点点,市场部的意见他很看重。”
严戥不反对他与同事们交往,但往来不能太过密切,严戥说在私人的事情上尽量绕弯子,有的东西多说多错。在不暴露他们真实关系的前提之下,严戥是非常支持陈点展示自己的。
早上陈点和严戥一起出门,晚上也一起回来。大体上都是十分规律的,严戥有的时候需要临时出差或者晚上有应酬,他就自己回家。
陈点以为严戥会捉弄他,身后就是严戥的办公室,他总也不能静下心来做自己的事情。
但他们在公司就真的像是陌生人,有的时候擦肩走过严戥都不会抬头看他一眼,陈点放下心来,又有点犯贱地空落落。
“陈点。”漆黑的卧室从严戥出现的地方透出一丝光,严戥催促他:“还没有起床?”
他昏昏沉沉地爬起来,觉得最近自己有些嗜睡。
他和严戥现在每天同进同出,晚上有的时候一起睡有的时候分开睡,这都是随严戥心情的。
严戥走近了:“怎么了,很不舒服吗?”
“嗯…”陈点有点迷糊,他在思考昨晚发生的事情是不是他的梦,但小腹很酸,他的胸部胀痛。如果没记错昨天严戥是喝了酒回来的,把他抱到次卧一番凌辱,今天他倒是又睡在自己的床上了。
严戥也一副平常的样子,今天大概是要开会,他穿了正式的西装。
“我昨天…”严戥有些头痛,非必要不应酬,但昨晚的应酬他无法推脱,对方又是年纪大做法老派的人,喝酒不算、还要人作陪。
陈点嗓子喑哑:“我没有睡好。”
他有些生气但又不敢对严戥发小脾气,只能控诉他:“你昨晚为什么要那样…”
严戥回来的时候陈点已经睡着了,迷迷糊糊地被人抱起来扔到另一张床上,严戥身上有不属于他的味道,陈点于是立刻清醒了。
严戥是不清醒的,抱着他的腰胡乱吻他的下巴,下面那根东西勃发着碰着他。
他用手给严戥弄,但严戥觉得不舒服,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嘴唇,他倦怠到甚至懒得张嘴说话,用手把陈点的头往下面压,陈点本来就困倦,帮他含得很艰难。
陈点没兴致,帮严戥射了一脸乳白色的精液就想溜走,这个举动或许让严戥非常不满。
他被扣住了,下身赤裸地全部暴露在严戥面前,见他的阴茎没有勃起但下面那张小嘴溢出了些黏液,严戥很是羞辱了他一番。
陈点可怜地在他怀里抽搐,严戥一定要让他勃起,前面射精,下面流水,严戥一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甚至用指尖轻轻刮过他的那道小缝,虽然只是很轻很快的一次,却足以让陈点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敏感到高潮。
脏死了,还是好恶心?
陈点忘记了具体是哪一句,但严戥说出口了。
他抵不住困意睡过去了,胸前酥麻的感觉在入睡后仍持续了很久。陈点看着自己肿起的乳房和充血的奶尖,跟空气接触都觉得痛。
“要帮你请假吗?休息一天,我觉得你可能没办法穿衣服。”
陈点很想问他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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