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不断触碰探索,想捡回铜板。王青霭在远处见了,心道:「原来是个盲人。」
「爹,我来就好。」婉儿停止舞剑,走向父亲,蹲身下去捡拾。群众见了,少数几位跟着帮忙捡,其余的只得各自散去。薛彦喝道:「一样是卖艺,先前就付得出来,怎如今不行?还不快摆上木板子,展演你那百发百中的s飞镖功夫,观众定然热烈打赏。」
「这…这不行,我已决定不再卖艺了……」老丈站在原地直摇头。薛彦道:「为何如此?」婉儿捡完铜板,来到父亲身边,把钱放进钵内。薛彦睨了婉儿一眼,道:「难不成要我抓你nv儿来抵帐?」老丈急道:「万万不行!」
婉儿道:「薛老板,父亲近来已教我s飞镖的功夫,就快学成,过些日子定然可以全数偿还。」薛彦道:「但我已等不了这麽久,若还不出钱,只好让你做工还抵了。」说着向身边两名随从打眼se,两名随从上前抓紧婉儿左右手臂,准备带走。婉儿一声大叫,挣扎不依,路过民众纷纷停下脚步,好奇究竟发生何事。
「我来试试吧!」王青霭快脚上前,伸手挡住两名随从去路。薛彦见这年轻人一身书卷气,身上背了个大木匣,像是要赴京赶考的书生,一脸怀疑地道:「就凭你?」王青霭道:「当然!不知这对父nv究竟欠你多少钱?」
薛彦乾咳一声,「原本十两银子,但因积欠太久,得还二十两了。」婉儿怨道:「这中间我们陆续还了不少钱,前前後後加起来少说也有三两,应只剩下七两,怎会不减反增?如此实在说不过去吧!」薛彦叉腰道:「好啊,若你们今天就能交出七两,就还七两,若交不出那就是二十两了!」
婉儿正yu再言,王青霭朝她挥手,向薛彦道:「不如这样吧,若我能展演飞镖功夫,你就算他们便宜些,只还五两就好。若我技不如人,我帮他们还你二十两,如何?」薛彦见这年轻人弱不禁风,不信他有一身功夫,回道:「若你真有本事,他们这些钱不用还都没关系。」
「好,一言为定!」王青霭请婉儿摆出平时惯用的木板,上面绘了人形图像,在十步之远的距离立好後,她卸下了身上的大木匣,腰际绑上飞镖吊袋,ch0u了其中一枚,瞄准前方。一旁群众见好戏似乎要上场,纷纷聚拢过来看热闹。
婉儿出声喊道:「头部!」王青霭右手一扬,「咻」的一声,飞镖即出,正中人形头部。「腰部!」婉儿再喊,飞镖再出,果真s中腰部。婉儿不可思议地看向王青霭,向他微微一笑,围观群众已忍不住大声喝采起来。
薛彦不服气地道:「如此范围太大,未免太过简单,由我来喊!」王青霭朝他点头,等候指示,一旁民众也愈聚愈多。「心!」薛彦话才说出,飞镖跟着掷出,jg准命中。薛彦不si心,再喊出:「双膝!」原以为王青霭将仔细瞄准,分别对准了左膝和右膝,再先後掷出。谁知她右手一出,只一声响,竟同时命中人像双膝。
薛彦当场一愣,愕然不语,在场群众则是语出赞赏:「真是神准!」、「好厉害啊!」惊叹之余不忘多打赏几枚铜板。婉儿亦是惊喜,上前将木板上的飞镖一一卸下,说道:「多谢这位公子,不知尊姓大名?」王青霭道:「在下小名何足挂齿,倒是薛老板可别忘了约定!」薛老板见群众在场,不便多说什麽,只好大袖一拂,迈步离去。
见薛老板已走远,王青霭叫道:「等会儿!其他人先别离开,还有更厉害的呢!徵求在场之人一次喊两处,我飞镖即至!」
人群中一名男子高声喊道:「右手、左脚!」王青霭手中两枚飞镖脱飞而出,中此两处。另一名妇人接着再喊:「头顶、左膝!」这次飞镖却不再同时丢掷,而是先後掷出。第一枚不朝头顶、膝盖s去,竟是往腹部方向飞出。正当众人不解时,王青霭紧接着掷出第二枚,此飞镖由下朝中上方斜斜而去,碰触了第一枚飞镖後直接正中头顶,另一枚飞镖因遭擦撞,偏了方向,转而向下,正好s中左膝。全场群众惊讶连连,掌声如浪cha0接连不断,赏银踊跃投来。王青霭拱手致谢了许久,群众见她不再出手,才慢慢散去。
老丈走向王青霭,拱手道:「多谢阁下出手相助,如此神掷功夫,不知师承何人?」那老丈因目盲而听力甚好,从王青霭说话声音研判他并非男子,但不知对方是否有特殊原因需隐藏身分,因此以阁下称呼。
王青霭挥手道:「哪有什麽神掷功夫,不过有时书读得心烦,会朝水面打几个水漂,练练手劲罢了。」老丈见她不愿说,也不勉强。婉儿在一旁捧着陶钵,喜道:「爹,多亏这位公子帮忙,群众打赏的钱加总起来少说也有三十两,咱们省点用,即便薛老板反悔,也不怕还不出钱了。」
「老丈,您之所以不再卖艺,是…是害怕显露功夫吗?」王青霭想起先前雷千钧曾说,朝廷下密令要诛杀或逮捕懂得武功的盲人,不由得做此联想。老丈叹了口气道:「这时局,还是低调些较好,我年岁已大,再经不起折腾了。」
一名三十几岁男子,衣着简朴,一身清瘦,长得脸圆面润,慈眉善目,他走向那老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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