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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用式的玩具让我跟小草都达到(3 / 7)

张大了眼睛看着我,吃惊的模样就像是受惊的流浪小猫。

「是啊,我老板教的。」

我看她这麽有兴趣,话也多了起来,「我是在如鱼得水这个同志工作室工作的员工,那时候刚刚草创,赚不到甚麽钱,後来我老板想起以前前任nv友教她做的韩氏泡菜凉面,想说可以做个副食品网路拍卖,不需要买面粉,直接用少少钱的洋菜煮开等凝固以後刨丝,然後加上泡菜跟小h瓜就可以,这道菜很好吃呢!而且泡菜之前电视上不是说也有益健康……」

我话还没说完,h冷蕾那一双丹凤眼居然蓄满了泪水,一颗一颗从白皙的脸庞上滑落。

「我、我说错了甚麽话?让你这麽伤心?」天啊!我最怕看到nv人哭了!这这这该怎麽办?我的心里突然七上八下吊了好几个桶子,乱打挥舞着,脑海中居然思索不出怎样安慰她的话语。

「不,你……你没有说错……」她擦了擦眼泪,然而那眼泪就像是有自主生命似地,发了狂的掉,滑落在她似雪的肌肤上,就像在锦缎上的珍珠,滚落至地,就像是一朵清新的蒲公英,没落尘土间。不复踪影,却叫人十分怜惜。

「既然我没有说错,你为、为甚麽……哭?」

老天爷!我居然因为她的一举一动而口吃?我是怎麽啦?伍凝卉!你振作一点好不好?你好歹也是个徵遍天下无敌手的情场高手,如今怎麽见到h冷蕾,就完全失去了那一份老练世故的模样?不行不行,我得要振作一点……

「我只是想起了一个人。」

她的声音浅浅的,轻轻的,像是滴落在古筝上的水珠,不经意的弹跳却抖动我心房里的震撼,「很久很久以前,她也曾经作过这一道菜给我吃……」

是严竹吗?

那一瞬间我想要开口问,但是她的泪居然像一把锁,牢牢的扣住了我的喉,在这麽伤感的时分我实在无法b问一个如玉似水的nv子,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回忆已经太伤人,朝夕相处时日很多,又何必在一时b问到底?

想起一个人的时候会流眼泪,是不是因为曾经用情过深,所以还会难过?她对严竹的感情不像游戏,就如同当年我对雷瑷玲的感情也曾经以为是信仰。

这一天,我深刻的t验到,nv人的眼泪,原来也可以这麽美,美得让人心痛……

还有,为什麽严竹从来忘不了她,这个问题,已经不需要找答案。

今年的秋天很狂妄。

为何要这样形容天气?原因无它。

从来没有一次秋天的天气会是又打雷又下雨又酷热;然而今年的秋天,似火又像冰。

知道吗?

其实夏天跟冬天都不可怕,因为我们已经预设了立场,知道这两个季节要不就是紧裹着棉被要不就是穿得少少,反正火里来,雪里去,热也热出一身汗,冻也冻出一身抖。

秋天就像是恋ai初期的暧昧,时冷时热,反覆无常。

朝晨冷,午炎热,夜se凉;总是在你还没来得及领悟对方的意思时,这恋ai的思绪又飘走了,至此我们都像是追着风筝的孩子,痴狂只为了追寻一只断线的风筝,因为不回头,所以留在心里美。

「这就是你跟h冷蕾相遇认识的过程?」

「如鱼得水」里面,冷气仍然呼呼的开着,现在是中午休息时间,虽然已经走到秋天尾端,但是台北天空上仍然无云湛蓝一片,日头仍然放肆地热力大放送。

我身处老板办公室,满室的粉红摆设,绒毛玩具熊、彩虹旗挂了一堆,偶尔冷气运转的时候还会把旗子吹得老高,翻起惨白的墙壁一片,然而就算室内有冷气,我却还是在冒汗。

我第一次在跟朱听薇报告的时候这麽胆战心惊。然而反观我的紧张,朱听薇一面拿起指甲锉刀,一面老神在在的问我,「所以这样说来,她对严竹还是有点感情的罗?」

「这,我不知道……」我清了清喉咙,我太了解老板的个x了,她是天蠍座的,事事都要求赢得胜利赢得漂亮,表现得越是老神在在,就越是可怕。跟朱听薇b起来,h冷蕾就像一朵摇摇yu坠的小白花,而我这个吃人头路的夥计,有办法保住这朵小白花吗?

保住这朵小白花?我突然心里一惊,关於这个想法太危险,太不吻合不动情的毒罂粟。

「你不知道?你不是很聪明吗?应该知道我在说甚麽。」她的眼睛就像是瞪住青蛙的蛇。

「她只有跟我说这道菜让她想起了一个人。」

「那道菜是严竹教我的。」

朱听薇冷冷看着我,放下了指甲锉刀,她的手指指甲经过细心琢磨之後完美无瑕,配上粉红se的指甲油看来更加漂亮。

「严竹教我,我教你,她看到那菜会流眼泪,那表示她对严竹还有感情,只不过不晓得这感情是真还是假?」

「但是她看起来不假啊!」

「别忘了她有办法叫严竹发狂的,你以为流个眼泪就很了不起吗?」朱听薇似乎对冷蕾有无限的厌恶感,我想这是因为忌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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