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的一面就给她这么大一个红包,糊涂啊。“没关系,收着吧。”许长菱帮她放进她的包里,又拿出保温袋里的菜品,“来吃饭。”沙发很宽敞,却许长菱非要与盼青挤坐在一起。盼青吃到一半了,忽然抬起头看向身旁的许长菱:“主人会觉得我们很远吗?”“什么很远?”许长菱已经吃完了,只是没有离开地一边给盼青夹菜一边看着她吃。“主人这么优秀,可以找到更好的。”“胡思乱想。”许长菱拿起没有拆封的一双筷子敲了一记在盼青的额头上。“疼。”“今晚回去还有更疼的。”盼青不理他,默默把饭挪远了一点继续吃。许长菱轻笑一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回到座位上继续工作了。因为刘先生触碰她的那一件和她乱说话的这一桩,回去后就被许长菱带到书房里,要求脱光衣服面壁而立,许长菱搬来椅子坐在她一旁,解下领带将她的两只手腕反绑在腰后,用手将她的屁股打到两片紫红。盼青才哭了两声,听见许长菱厉声反问:“我允许你哭了吗?”又立刻止住了,只敢时不时小声地抽泣着,任眼泪无声掉地,直到站不住了,身体微微倾前靠墙,许长菱也没放过她,揽过她的腰让她跪在他大腿之间继续。到最后跪了不知多久,盼青委屈地说了句膝盖疼,许长菱才停下来,刚才怎么凶出去的就要怎么哄回来。盼青以为到此为止了,被抱到浴室里,结果洗了好几遍澡。于是,到了第二天,盼青一觉睡到中午,许长菱陪她睡到九点就起了,有条不紊地吃东西、锻炼、处理工作、思考给盼青做什么好吃的。和陈季明约定的是下午四点见面,他并不着急,倒是陈季明早上打了一个电话,险些吵醒了盼青,他故意挂断了,中午又打了一个过来,无非一通客套,告诉对方,下午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招待。盼青本来还倦困着,但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有些不愿梦见地醒了。醒来不见许长菱,又屁股上的痛楚弥留,身前的痕迹未消,莫名有些伤心。许长菱从厨房回来,见盼青静静坐在床上出神,听见他叫她“阿青”了,她才回过神,冷声问他去了哪里。每次盼青睡醒,都会变得和平常有些不一样,许长菱也是近来才发现的,像被另一个“盼青”附了身,在他面前的盼青也从来没说过那是她真正的自己,他只要她喜欢他就好,就像他对她的占有。往往更多的,他还是觉得她像是一个小孩子,但越是这样的心性,越需要更多的耐心给予她的求索。可并不能够完全将对方当作孩子,爱本身狭隘,没有多少人情愿抛出自己的耐心去安抚一个一时失意的孩子,甚至笨拙,在对方伤心、苦痛时,只会反复地回应自己不懂得如何安抚一个人,于是每一次无措演变为对方幼稚的罪因。更不必问有多少人具备到“圣人皆孩之”的成熟度。那么他将能看到爱是慈悲、宽恕、接纳和不批判。……这一次,陈季明没有再将盼青拒之门外。下午的夕阳辉照,云天澄澈如水。许长菱牵着盼青的手走过长廊,平常得像是来逛园林的一天。而陈季明走在几步距离的前头,时不时回过头来,向许长菱介绍真正的园林他年,谁来过、谁走过,经年的雨冲散了多次修补的屋檐,数十年的芭蕉叶、美人茶还在新绿或生长。说得再熟稔,但他的双手不断摩擦,舌尖舔过多次下唇,可见的焦虑与不安。盼青早已不在意当时的对待了,即便陈季明的目的是为了把它卖出去,却也听得入迷。到来之前,许长菱告诉她,如果她喜欢那座园林,他可以买下来送给她。轻易得像是春草繁生,盼青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但是……“我要园林没有什么用呢。”许长菱转头看去,见盼青听得认真,脑海中又回想起她低头笑了一声后回答的话。“台阶。”盼青没注意,听见许长菱低声提醒了,也险些踩空,许长菱早已松开了她的手搂紧了她,陈季明停下了叙叙的声音回头,两人的情感似比他想的还要深。来到一座临水的亭中,圆匀石桌上,早已摆好了茶水和点心。彼此坐下来,站在一旁的阿姨为三人各倒了一杯茶,陈季明饮了一口先开口:“盼小姐,原来的事情,陈某很抱歉。”盼青也不是很客气,淡然地“嗯”了一声,让陈季明一愣。毕竟他不是真心的,而是看在男人的面子,何况吝啬到一声“对不起“都不舍得,只是抱歉,毕竟通过强奸自己喜欢的人来达到姻娶的目的,不也心安理得地生活到如今。许长菱的神情则比她更加淡漠,推开了手边的茶有如将世外拒之千里,没有一句多余地告诉陈季明,他之前了解到他想以一亿一千五百万卖掉这座园林,他可以以一亿整买下,但在这之后要答应他一个条件。陈季明当场怔了片刻,忽而朗声笑起来,连连摇头感叹许家的世道好,那可是一亿,拿什么都无法衡量。又看向盼青,直言她命也好,要是许长菱愿意娶她,以后就能做个没有忧愁的阔太太。不知道的,还以为茶里掺了酒。人无语到一定程度是会失笑的,盼青现在笑起来应该比哭还难看,真是天杀的男人。“我命不好,所以我的眼泪很珍贵。”盼青低头看着杯中逐渐冷掉的茶水开口,先一步拦下了许长菱的辩驳。男人总想女人最后的、最好的归宿当是嫁人生子,如果是遇上了如许长菱这般鲜少的富有,不假思索地变成了一场买卖,一句“赚了”就能否决掉她的前半生,一切喜怒哀乐化为乌有。“盼青不是任何人的附庸,她有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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