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让宫人碰他。
如果信信因此彻底心灰意冷,他不敢想象。
齐暄尝试伸手去碰楼信,却先被人拦住了手腕,楼信抬头,脸上无悲无喜,声音也格外冷静:“陛下还没回答臣的问题,会不会喜欢上别人?”
他在等,他一直在等齐暄的承诺。
殿外似乎来了只伯劳鸟,叫声就像极轻的嘲笑。
殿内一时安静至极,齐暄心非常乱,他忽然有种错觉:信信真的喜欢他,那他方才都做了些什么?
信信慌乱之下去吻他,去言说心意,他却让人折磨信信,还是责打承欢的地方,任由明婷用那些言语贬损信信……
迟迟听不到齐暄的回答,楼信空出来的左手紧紧攥着身下的锦被,掌心潮湿,俨然是渗出了汗。
楼信几乎要等不及再次追问时,齐暄拨开他的右手,郑重开口:“我只喜欢你。不会喜欢别人,永远不会。”就像是最宝贵的许诺。
浅褐色的眼眸随着他的话有了点亮光,齐暄这回肯定了楼信说的是实话。
他的信信,喜欢他。
他们两心相悦。
齐暄既狂喜又恐惧,他刚才……还打了信信,逼迫信信受下那些……
他还在想该怎么道歉,唇上就覆上温热触感,信信在主动吻他。
不过楼信没停留太久,齐暄之前为了把那些责罚弄到他身上,每次也吻得很浅,他还一次也无妨。
吻完后,楼信抱住他的腰,把头枕在他肩上,小声说:“这可是你说的,君无戏言。被我吻了就是我的人了,不许再喜欢别人。”
齐暄顺势将手搭在楼信背上,一时心情复杂,他才折磨过信信,他实在怕信信心存芥蒂,现在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信信前世分明不喜欢他,今生转变得未免太快了些。但他实在不敢再刺激楼信,此时也顺着楼信的话缓声道:“我是信信的人,只会喜欢信信。”
楼信发出声短促的笑,又搂紧他些,闷声道:“齐暄,我好高兴,你也喜欢我。”
齐暄颇有些无奈,信信真是被折磨狠了,一句喜欢就如此高兴。
想到楼信后穴上的伤,齐暄很是心虚,询问道:“信信坐在床上这么久,后面疼不疼?”
楼信这才仿佛意识到什么,皱了下眉:“好像是有点疼。”
他此时才舍得放开齐暄,改为跪坐在床上。他前面戴着齐暄赐的整套银链,没办法趴下。
方才急着讨要答案,一时间忽略了后穴的疼,因为刚才坐得太久,臀部直接落在锦被上,姜又进去了些,后穴传来阵灼烧般的痛感,尚可忍受。
经过这些调教,楼信知晓自己不排斥这些,甚至有点期待和享受齐暄的亵玩。
听到他说疼,又见他跪坐在床上,齐暄问:“要我帮你取出来吗?”
楼信摇头:“我是你的奴后,以后怕是每次承宠完都要受这些,适应了也好。”
齐暄更加心慌,信信自轻自贱到让他害怕,他声音有些颤抖:“信信,你别这么贬低自己。”
齐暄想去取下楼信身上的淫具,楼信抬手制止他。
他提醒帝王:“陛下,陆家出了宠妃难保不会有别的心思。”
前世,陆家那么快就有所动作,一是流水般的赏赐进了椒房殿,齐暄对他的一应待遇按皇后来,二是陆杳当上了星酌殿的祝史,等到师父任满,陆杳会当上真正的大祭司。
齐暄没理会他的劝告,手指捏着他后穴塞的那截姜的尾端,缓缓往外拉,里面的姜汁已经渗得差不多,楼信放松后穴,那截姜取出来时沾了些水渍。
齐暄不敢多看,当即催动灵力毁去了这样东西。
他触碰楼信颈间的项圈,试图劝说他的心上人:“信信,陆家不足为惧,你也不必承受这些。”
虽然齐暄这一世私心里是希望把信信调教成渴求欲望的浪荡皇后,但他同信信已经互表心意,怎好再把那些羞耻的责罚用到信信身上。
楼信跪坐在床上,声音极轻,似是不大好意思开口:“陛下同臣讲讲做奴后的规矩。如果有臣受不住的,就去了,这样行吗?”
他不介意宫人在场协助齐暄给自己上规矩,只要宫人别直接碰自己就行,照话本里所说:齐暄其实是希望凌虐自己的。而他也确实喜欢。他只是一时不太能接受自己这么……浪
重生一事,太过玄妙,他想还是弄清楚那话本由来的好,在那之前,楼信打算还是按话本中的来,他怕自己真是生活在话本中。
但话本中说的并不全对,好比他前世并不想杀齐暄,陆杳也远没有话本中所说那样重情,其实他的这个弟弟倒是更像先帝,薄情寡性,手段阴狠。
最重要的是,齐暄今生还是喜欢他。
至于齐暄今日竟然让别人直接碰他,等他弄明白话本里的内容是怎么回事,他会找齐暄讨回来。
齐暄的手轻轻抚上他脸颊,指腹粗糙,磨得楼信有些痒,他听到齐暄担忧道:“信信,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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