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消失,如一具尸骨般躺在他身下、受他顶撞,洛霓君惶恐了片刻,意识到那人应是已入了归元锁心的境界——他说的封闭感官、潜心修炼并非胡诌,这正是功法四卷的内容,他现在逼着元疏动情,索要他的灵力,应已乱了那人修补经脉的行程,元疏若要照常修练,非得如此收心静气不可。
洛霓君下身抽插不停,伸手试探元疏脉搏,知其无恙虽是放心了,却对肏一具冰凉冷漠的尸体没了兴致,抽动几下,觉穴中跳动吸吮之力渐去,温感减弱,不觉大为扫兴,草草顶撞几下便只能不情不愿地射精了,他撑着手臂歇息片刻后便拔出了肉根,跪在元疏身旁看他屁股里流出精液来,这才算满意了。他在元疏身上逡巡扫视,见他浑身红印,思索片刻便止住了想为他穿衣净身的主意。
他坐起身来穿衣束发,起身后站着看了元疏一会儿,感慨好一间简陋无物的寝房,好一个通体玉质的美人,等他重做长老,定要日日换着装潢布置、华服绸缎来享用此人,当不辜负这番招待。
当穆含星回来的时候,便看见醒来不久的元疏赤裸着身子,摸着胸前牙印疑惑抬头,不满地对他质问,问他为何平白无故偷偷咬他。
“……我想咬你还用偷偷摸摸的吗?你在说什么胡话?”穆含星闻言快步上前,摸着他的下巴便来亲嘴吮舌。
元疏闷哼着别开脸,万分恼怒地抹掉了唇边口水,“老天爷,这是做什么?”
“你说是什么?为什么我刚回来就见你被人肏过好几遍的样子?你在我的屋子里都做了什么?!”穆含星怒不可遏地质问,说着话便大吼起来,眼中也被激起泪水,“你为什么没穿衣服?怎不潜心修炼?”
元疏听他吼叫也极不耐烦,他捂着耳朵背过身去,又觉下身酸痛粘腻,低头伸了手去看,竟摸到一手乳白的浊液,“……我被破身了?你竟敢射在我里面!你个混蛋!”
“谁破你的身了?给我看看……”
“不是你就是你的师父!怎能如此呢?我还要守洁修身呢……”
“我不是早就肏过你了,这算什么破身!”
元疏闻言大怒,他看着床边地上随意散乱的衣物,恼怒地流下泪来,他抹了一把眼泪,满心委屈地叫着,“不算便不算吧,此间事毕,我也不和你们纠缠了。”
穆含星闻言无所谓地摇了摇头,料定看上的人逃不掉,他转身打量全无损伤的禁制阵法,不禁感叹师父果然法力精妙,怎让他闯进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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