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有力量,又看着叫人害怕,仿佛下一秒,这些经脉便会被撑破、挤爆,那时,这位轻率从事的修士就要为自己的选择折骨断肉了。
“元稹坚,何不出一力助我成功?”洛霓君略带哀求地伸出手,眼见着元疏上前,便像是松了口气一般,他轻柔地将人放在床上,转身压在他身上,将两人腰腹相抵,全身满溢积压的灵力皆倾泄而出,推搡着、簇拥着进了元疏体内。
元疏局促地呜咽了几声,他慌张地转过头,不去看身上人,侵入体内的磅礴灵力让他一时头晕眼花,看不清东西,他胡乱地摸着身旁的东西,将怀中的洛霓君抱着,勉强起身,靠在床头。
洛霓君粗喘几声,一手抚其胸膛,笑道,“非是你,无人肯为我做疏导承接,即便我助你修补经脉,如今你已大功告成,为何还愿帮我?心中真无半点他念吗?”
元疏觉腹部滚烫湿漉一片,忙伸手摸去,摸到洛霓君衣巾上流出的大片血浊,又摸得那人口中扬起阵阵呻吟,洛霓君好似没有了疼痛一般,皱着眉头将他的手腕抓住,强迫他将手伸进衣领中,去感受那块破碎血肉中逐渐随他心脏一样跳动的兽灵。元疏低头看着靠在他胸口的男人,那人泛着红晕的脸颊带着讨好的笑容,目光缱绻沉醉,似爱他深沉。
元疏望之甚觉可笑,一手捂胸,将那人胡乱揉捏乱动的手撇开,“穆含星为师父做了那么多,你怎将他忘却?他为你取来兽灵,厥功至伟,你怎好恋他道侣?”
洛霓君闻言一时无话,他将头埋在元疏胸口,不愿与他对视,两人沉默着躺在一处,元疏能感受到洛霓君的灵力顺着经脉进入了他的泥丸宫,两人的思绪不需言语便能沟通,洛霓君的悲伤和怨恨伴随着一阵阵蛟兽的哀鸣,都印在了他的脑海中,元疏忍不住睁开眼,流出两行清泪来。他怜悯地抱住了怀里的男人,哭着对他说,“师叔别难过,一切都过去了。”
洛霓君点头,如愿地紧紧抱住了元疏,他贪婪地扯开了男人的衣领,笑着张嘴含着元疏的乳尖。元疏被兽灵的共情力吸引,满心满眼都是洛霓君诱他沉浸其中的画面,海浪、雨水,星空和绿草,人与人的嬉笑戏弄,随口而出的谎言和爱意,一些记忆中让元疏印象深刻的瞬间……蛟兽残魂留下的力量被洛霓君利用,他迫使元疏回忆起从前对他实实在在存着的憧憬和恭敬,逼迫他顺着自己的心意行事。
元疏昏昏沉沉地看着洛霓君舔咬他的乳头,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轻柔迷茫地笑着,挺腰顺从地将乳尖递到那人嘴里,为自己得了洛长老的垂青感到高兴。
洛霓君见他神情痴迷,忙起身脱去了周身的衣物,将血流不止的腹部创口全部露了出来,元疏伸手抚摸,被染了满手的血污。洛霓君笑着将元疏的手放在他的胸口,怂恿他自己解了衣物系带,元疏点头,将衣物收拢进储物戒中,笑着张开四肢,将双腿架在男人脊背上。
“好极了,”洛霓君满意地盯着元疏赤裸的胴体,笑着伸手抚摸他紧实白皙的皮肉,摇头叹道,“蛟兽鸣叫能乱人心魄,千年灵兽法力只会更强,穆含星不知道吗?他就这样送你来见我了?可知他从前听课便不认真,做事真不周全。”
元疏疑惑地听着,一手摸着洛霓君的腹部,手指间灵力流动,想要为他治愈伤口。
“他尊敬你。”元疏闻言,淡淡地回复,他浅笑着打量洛霓君,笑道,“虽然你做了错事,但你是他的师父,他还是尊敬你的。”
洛霓君本自端详着对方健壮白皙的胴体,听见元疏的呢喃,疑惑地抬起了头,他看见元疏脸上崇敬的笑容,像是一个孩子看向他的父亲,便觉得好笑。他俯下身,亲密地亲吻着元疏,将舌头伸进他的口腔中搅动调弄,身下人瞪大了眼睛,失神的眼中露出一两点惊慌愤怒的意味。洛霓君知道他的疑惑,便及时地收回了舌头,将腰腹压在元疏身上摩挲,元疏呜咽了一声,顺从地接受了灵兽给他的情绪,在洛霓君再次靠近他的时候,吐着舌头欢迎他的亲吻。
洛霓君笑得颤抖起来,他重重地捏着元疏白嫩柔软的大腿根,将他的腿又抬起些许,一面放了元疏唇舌,一面奋力挺身,将一根硬屌猛地扎入穴中,也无润滑,也无停顿,直搅到底,反正他腹部伤口疼得受不得,性器被元疏后庭挤压也不觉如何,一连插了几十回,穴中血水交加,将元疏弄得呼吸不畅,周身灵力乱窜,洛霓君也不停歇,肏干中将元疏双腿弄得颠簸不止,两人腹部尽是洛霓君喷涌而出的鲜血,扑哧扑哧飞溅出去,将被褥、床杆并地毯、地板弄得猩红斑驳,床上两人更不堪了,半身坠入血腥中,非是世外仙人,却是一对杀人魔物纠缠、戏耍一般。
洛霓君蛮狠挺胯冲入后庭厮杀,腹部肌肉撕裂,他被痛得尖叫起来,痉挛似地倒在元疏身上,眼前便有点点白光闪现。他稍一停顿,觉经脉中灵力凝滞干涩,腹中兽灵运转火热,便知兽灵已与经脉适配,不再产出多余的灵力,忙笑着停下了自虐的动作,低头舔吻元疏的嘴唇,慢慢施展法力,将身上龌龊污秽尽数消去,勉强将硬屌抽出,伸手在元疏穴中挑动治疗,或抠或挖,指尖有灵力覆盖,不会伤及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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