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小仓鼠,波光盈盈的双眸看到好笑的情节弯起,无害且动人。
几年过去许宴的相貌没什么变化,依然像无忧无虑的少年,可性格却翻天覆地,以往对谁都笑意盈盈,亲切柔和的小少爷,变成带刺的玫瑰,尤其是对他们这些在陆瑾怀身边助纣为虐的人,更是毫不客气。
孟时谦经过许宴时,脚步顿了一下,还是停下,在沙发前斟酌开口。
“可以的话尽量别刺激瑾怀,再刺激下去,他会疯的。”
许宴注意力从视频收回,抬眸看他,男人斯文俊秀的脸含着忧虑,仿佛他是个害他主子的妖精。
他慢条斯理地拿起一个青提入口,吃完才嗤笑开口,“陆瑾怀不是早就疯了吗?正常人会做出囚禁人的事?还别刺激他,搞笑,你让他别刺激我才对。”
说完许宴“咯咯”笑起来,雪白的脸蛋笑的嫣红,他是真的感觉好可笑,在他身上,施害者自始至终都是陆瑾怀,可陆瑾怀身边的人,在他回来帝国星球后,变着法子在他面前说陆瑾怀好话,让他原谅陆瑾怀。
太可笑了,他们又不是没见过陆瑾怀夺他家族企业,出轨玩女人,逼迫他离婚,甚至还助纣为虐,他们哪来的脸在他面前说情?
孟时谦站在沙发前,看着笑的花枝乱颤的许宴,沉默了许久转身离开。
即使陆瑾怀成长的环境有多么惨,陆瑾怀对他们有多少恩情,都跟许宴没关系,也不是陆瑾怀那样对许宴的借口。
他是受陆瑾怀的恩情,可许宴没有。
许宴没有任何理由去对陆瑾怀好,以前因为爱陆瑾怀,许宴能做出许多让步。
几年后回来的许宴,明显对陆瑾怀没有感情了,被陆瑾怀那样对待过,要是知道刺激陆瑾怀能让他彻底疯了,他怕会日日夜夜刺激。
也因此孟时谦不敢对他透露陆瑾怀的病情,只能侧面劝说,希望许宴能对陆瑾怀好点,目前来看,半点用处没有。
走出房子后,孟时谦转身,深深看一眼这栋美丽的别墅,坐飞行器离开。
他知道要做最坏的准备了,陆瑾怀出事后,瑾星科技的舆论,后续的发展,他妻子的担忧,这一切都比他自己为朋友的担心更重要。
陆瑾怀从书房出来,就看见在沙发上笑的眉眼弯弯的许宴,他被感染的嘴角勾起,脑袋的隐隐胀疼缓和不少。
他迈着长腿走过去,把许宴抱在怀里,大脑袋埋在他细腻的颈窝深深吸一口奶香治愈的气味,抬头,瞥向播放着的综艺节目,嗓音低醇。
“很好看吗?”
残留在脖颈的滚烫气息让许宴不自在地扭了扭头,他当然不会说是被孟时谦逗笑的,想到孟时谦的话,他扭腰转身双手捧起陆瑾怀的脸,仔细打量。
男人俊美的脸依旧气势十足,皮肤光滑色泽健康,下巴处有些胡子残留的短茬弄的他的手有些刺刺的,狭长的眼眸也清亮透彻,完全看不出有问题。
许宴失望地放下他的脸,转身继续看搞笑综艺节目。
他还想陆瑾怀要是真的物理意义上的疯了,他好计划逃跑呢,果然陆瑾怀的狗腿子们不能相信。
陆瑾怀被他主动亲近的动作弄的身体一怔,眼底的喜悦还没迸发出来就被放开。
他拿起许宴垂在身侧的小手放在脸上,手掌细腻的嫩肉让他止不住地用脸摩擦,嗓音慵懒,“怎么了?一脸失望。”
许宴试着抽回手,见抽不回也懒得挣扎,任陆瑾怀贴在脸上摩擦,视线盯着前面的屏幕,却没有聚焦。
“你的狗腿子之一孟时谦说你要疯了,我求证一下,没看到你有疯的迹象很失望。”
“哈哈哈哈……”陆瑾怀张嘴朗笑起来,笑的胸膛都在振动,笑声清亮有磁性。
许宴一惊,扭头看去,就算陆瑾怀在他面前伪装温柔的八年,他都很少见陆瑾怀开怀朗笑,永远是一副情绪稳定的样子。
男人大笑起来,脸上的冷漠消散,浅棕色的双眸震颤,俊美的轮廓舒展,发着耀眼的光芒,绚丽夺目。
许宴杏眼恍惚一瞬,立马清醒,攥紧拳头,已经被男人的皮相和伪装的性格迷惑了一次,落得惨淡收场,可不能再来一次。
对于陆瑾怀突然朗笑,他有些疑惑,“有什么好笑的?”
“没有什么好笑的,只是我想笑而已,”陆瑾怀摇头,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玉石般的修长手指挑起他细腻的下巴,玩笑似的问,“要是我真的疯了,晏晏想做什么?”
许宴打掉他的手,没好气道:“你要是真疯了,我就先放鞭炮庆祝老天爷终于开眼了,让你这个渣男得到了报应,然后打掉肚子里的孽种,摆脱你去过自己逍遥自在的生活。”
听到这话,陆瑾怀眼眸血丝有扩散的迹象,又被他强压下去,握着许宴后脑往自己这里压,亲上他红唇。
这个吻带有强烈的占有欲,粗厚的舌头在许宴嘴里肆意搅动,吸取他的津液,最后放开时,他的唇舌都发麻了,薄厚均匀的唇瓣被吸的红肿晶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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