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江池偏偏就喜欢妹妹的这一对nzi,虽然它在妹妹发育之后就被x衣裹了去,只能隐约看两眼轮廓,但作为第一个将它含在嘴里的人,他内心里独属于男人的邪恶心理得到了满足。
这两个月,他日日准时地将日结工资塞进妹妹的手里,便日日闻见从她房间里飘出来的香味,起初他以为这是妹妹在jg品店里买的各种香薰,便好奇地问了嘴是什么味道的,谁知道江语一脸无辜地回答,说自己从没用过这种东西,那味道太呛人了。
今日肌肤相亲,他才终于明白,这些幽幽的淡雅芳香皆是由她散发出来的,从深不见底的xia0x里,从圆润可口的rujiang里,从她白皙neng滑的每一寸肌肤,乃至于每一个毛孔里,如此直白地引诱着自己。
他承认自己就是个禽兽,深深地为眼前这具稚neng的身t着迷。江池闭着眼睛,大力地x1shun着那nengr0u,想象自己在吃一块入口即化的豆腐,想象自己t1an弄的是香甜可口的雪糕。不能再想了,他的喉结因为太想要而不自主地上下滑动,甚至忍不住喘息,又发出啧啧地赞叹声。
江池最后一次抓住妹妹的手,不再像之前那样颇有控制的意味,而是类似于情侣之间十指交握那般,柔情且缠绵。同时,帮着江语把她腰腹上所有遮挡着的物品都拿走,扯开厚重的被子,又解开裹在她身上的浴巾。
如此一来,她也和自己一样是赤条条的了。
“啊。”江语不知道别人都是怎样的,但她清楚,自己的nzi虽然发育的b较平庸,却异常敏感,敏感在,不论是别人还是自己,只要在rujiang上来回触0那么三两下,下身就会有想要的感觉,就好像有人在t1an舐她的y蒂。
她受不了这种玩弄,一定要开口sheny1n几回才能舒缓。但哥哥的侵占不减反增,他从小语脱口而出的这几声简单的反馈中得到了肯定,变着花样t1an舐她,而他灼热的鼻息尽数扑在她的锁骨上,瘙痒难耐,把她这具迟钝的身t点燃了。
她又sh了,她想要了。可她没这个脸皮开口,于是默不作声地抬起了双腿夹住哥哥的腰部,和hse里那些求欢求ai的nv人们一样,在他身上蹭。
江池也不笨,得到这种信号先尝试x地动了动,发现她的下身松了,有了给他活动的间隙,又听见从她喉咙里冒出来的y叫不再是半刻前尖锐而痛楚的,而是浅y轻唱的,悦耳、动听,身子都被她叫得su麻麻。
也就是这时,他再度发力,c弄起妹妹脆弱而柔neng的xia0x。
“啊~哥哥,我好舒服。”她的身子被江池的t温暖化了,此刻化作一滩水。大脑里那些七七八八的想法也都消散地一g二净,只想好好的被哥哥c几回,又言,“我是口上疼,你别怼x口。”还腆着脸告诉他动作要领。
“往深了c是吧。”他松开妹妹的nzi,做全文总结,“g口够不够,哥哥把jgye都shej1n去好不好。”话还没说完,江池就大开大合地往江语的深处cha。
妹妹叫了几声便再也回答不上来了。太爽了,和哥哥za真的太爽了。
她开始庆幸和自己做的那个人是江池,而不是班级里、大马路上随便的一个男人。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自然是,他们关系特殊,他们的这段关系不能被任何人知道,两个人也不会把已经做过的件事到处乱说。
她一定会守口如瓶,江池也是,这是他们日后想要继续做的基本条件。这一次当然不会是唯一一次,他们都已经踏足禁地,就会再有千次百次,至少在可以预见到的未来里,他们都会站在对方的身侧。
所以,既然会保守秘密,那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胡言乱语也好,互相tia0q1ng也罢,说出口的东西通通都不作数。
“好,小语要。”她喘了很长的一口气才能开口回答他。妹妹已经失去理智了,通身泛红,双目无神,陷于情ai之中无法自拔,说什么都是喃喃低语,做什么都是q1ngyu使然,“哥哥csi小语都可以。嗯啊~我肚子里面好舒服,好想尿尿。”
那根粗长的几把几乎是顶在她的g0ng口上,每撞一次,她的身子就要跟着颤一回。接着就是和来月经一样的感觉,一直有东西往外流,好多,她根本憋不住,一大gu一大gu地往外流。起初她还觉得羞耻,毕竟经血不是什么能见人的好东西,可哥哥看到这些水ye,眼睛里满是赞扬,好似在夸赞她。
她经不起夸。哥哥说她小小的nzi又香又美,说她好紧好紧,要把他夹s了,她就忍不住想给哥哥更多更好的t验。
所以哪里还会再疼。这么会儿的功夫过去,x口的那一点小破损都要长全了。
江池被夹得快要s了,正埋在妹妹的脖颈上亲吻、t1an舐,汲取她的芳香,但他忍不住重喘、赞叹。妹妹又乖又听话,虽然模样看起来保守矜持,但在她衣裙底下还藏着这么一副媚骨。
他觉得真是自己多想了,还准备好了润滑ye。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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