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瘫坐在床上,觉得妹妹今天实在是太懂事了,忍不住凑近去吻她。
可这哪里是吻,和啃咬差不多,粗鲁的、sh腻的,他嘴唇游过的地方,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他从妹妹的颈侧开始,一路往下,在她的锁骨窝吹了几口气,又贪婪地x1着她的nengru。手上还不老实,大力地掰她的t瓣,要把她的x口弄得更开,好让他能大开大合地c进去。
江池的顶弄就是下一秒开始的事情,她正试图用更大的力气扭动自己,就在恍惚间被哥哥顶穿了。并不是生理学上的概念,只是心理上的。她叫出了声,有些难耐地低头去寻江池。也不是想要他停下来不c了,也不是要他更用力的玩弄自己,就只是想看着他,四目相对,然后把所有的愉快都唱给他听。
这样的快乐是他带给自己的,她很清楚,并深陷其中。
“我好爽。”江语于黑暗之中忽然开口,似乎是急切地想要告诉他自己的感受,“江池,大抵我生来就得是你的nv人。”她甚至表明了自己的所属和意愿,只为了能更好的同他在一起。
江池笑了笑,主动地拉住了她的一只手,回答,“这才刚开始,后面还有的玩呢,属于我们的夜晚还很长。”最后亲了亲她的脸颊。
哥哥并不喜欢nv上位还要他主动,一是可c作空间太小,二是太浪费t力,但见她爽得如痴如醉,才几分钟就开始说胡话,也顾不上那些原则了,抱着她的纤腰就是一顿猛攻,g得她紧闭双眼,yshui直流。
太爽了。这种严丝合缝的满足感要她开始乐不思蜀地笑,并不是出声的那种,而是神情上的飘飘yu仙,她咧着嘴哑笑,半眯着眼仰头去看天花板,重重地喘气,“哈啊……哈啊……”用着半米开外就听不见的气声叫着。
不ch0uchaa还不知道,这会儿随便一动,江池的小腹就被打sh了,bitao朝外的一面全都是江语的cha0水,像水龙头一样往下滴,把他腹间的黑se的又粗又y的y毛全都打sh了,场面实在壮观。
“水真多。”江池低头去看她的sichu,看见水光的r0u瓣,忍不住要流口水,于是取笑般地调戏她,“你这处是不是只要见人就发sao,哪天有空带你去天桥,看看对着马路上的车流是不是也能流一地。”
不能说,不能刺激她。江语还来不及恼羞成怒,就在幻想这样的场景中一举被哥哥的ji8顶上了ga0cha0。
“啊——哈哈……”她先带着颤音喊了两三声,感觉到r0ub1酸到了极致,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了,便连忙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嘴,失神着、轻微翻了白眼,无声地到了。
不要说流出来的水,也不要提从尿道口一点点喷涌出来的yet,光是因为逃不脱而被迫把所有的肌r0u痉挛都留给了江池,就足够令他神魂颠倒了。
“啊。”他第一次这么完整地t会到一个nv人ga0cha0的全过程,从最开始极高频的夹缩,到后面越来越慢,越来越轻,可就是这样,她的r0ub1也将自己x1得紧紧的。若不是下午s过一回,这会儿半条命都得给她x1出来。
妹妹的眼眶里已经被q1ngyub出了泪水,正失神地望着他,说不上话,哪里能说出话,喘气都喘不上来,只能看着他。
江池奖赏她的诚实,不要她主动了。g脆抱着她的身子翻转了过来,将她护在身下,将她的大腿抱起来,将她的sichu高高翻起,然后低头扶着y物用力且快速地送了进去。
“啪啪啪——”无论他怎么控制力道,那张小嘴都能发出悦耳的声响,是半堵墙、一扇门阻挡不了的。
就在这时,屋外忽然狂风大作、暴雨四起,吹得窗户哐哐作响,又打在玻璃上噼里啪啦的低叫,像是上天也要他们此刻尽兴一般,竟将屋内r0ut拍打的声音完全掩盖了去。
江池忍不住笑,忍不住想要狠狠c她的心,g脆地扣住了妹妹的肩膀,不管不顾地玩弄起她柔软又cha0sh的身t。
想来他生来也该是她的男人。
江池生得高大,身下的这张床自然也b她屋里的大不少,此刻乖巧地躺在正中间,看起来她就只占据了中间那么小小的一点。要是他靠得再近一些,江语的身子就全都被挡住了。
平时两个人站一起的时候还不觉得,一到做的时候她都觉得哥哥更加高大了,能给她说不出的安全感。
因为身子刚经历过ga0cha0,此刻又被他那根又y又粗的东西进进出出地c弄着,使得她的躯t被彻底搅乱了,化成了一滩水,只能柔软地躺在他的身下。而她的那双小脚,挂在他的臂弯上,洁白稚neng的,正高高地翘在半空中,很松弛,随着他的撞击前后微晃。这动作带着不可言说的诱惑,很像幼时常在电视剧里常看的那种,摇晃的旧式床帘。大概光看这一双脚,就能猜到主角正在做些什么事情。
江语的双脸都是坨红se的,正将脑袋安静地放在哥哥的枕头上,接着半眯着眼睛,望他,看他是如何抿紧双唇卖力地c弄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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