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才蹲下身去摸了摸夏佑的额头,好烫!他这才仔细观察了一下,见小奴隶满脸病态的潮红,面容憔悴,眉头紧皱,无意识地偶尔发出一声轻吟。
总不能让人死在自己屋里。洛川有些嫌弃的将人抱了起来,才发觉竟然是格外的轻盈,几乎感觉不到多少重量。肌肤相接,一片滚烫,洛川这才有些忧虑起来,随手便把人放到了自己床上,打算去找点退烧药。
“你忙什么呢?我敲了半天门都不应我?”洛川刚走到卧室门口,就看到了不请自入的余嘉之。
洛川眼睛一亮,拉住余嘉之的手就带到了床边。
余嘉之不明所以,看到床上的夏佑一脸惊讶:“你…你这是舍不得又把人弄回来了?”
“别废话。”洛川拍了余嘉之一下。
余嘉之目光在夏佑身上扫了扫,再望向洛川,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你原来这么喜欢这种类型的啊?再怎么玩儿也得注意分寸啊,他这小身板可禁不住你折腾…”
“你废话咋这么多?”洛川知道余嘉之误会了。他也懒得解释,只狠狠白了余嘉之一眼。
余嘉之只能先把注意力转到床上的病人,很快做了简单的检查,忍不住又啰嗦起来:“这起码烧了有三四天了,你咋不早点叫我?看这憔悴的样子,也没好好休息吃饭吧?还有这伤?”
他一边念叨,一边轻车熟路的找来了药物和针剂给夏佑用上。“唉,虽说这奴隶算不上人,但好歹也是条命啊。他这样子应该好多天没有好好休养了,你看,就是这后面的撕裂伤感染了才会持续高热的。”
说道这儿,余嘉之还不客气的瞅了瞅洛川的某个部位:“倒是没想到你这么威猛…”
洛川实在听不下去了,揉了揉眉心:我一会儿就给表叔打电话,让他把你弄回家去。”
余嘉之这下赶紧闭上了嘴巴。他可不想回家,一回去他父亲又要给他定亲。他可还想着找机会在四爷面前好好表现一下,说不定能和四爷进一步发展呢。
夏佑只觉得浑身都疼,软绵绵的钝痛。好像沉溺在深潭之中,不见天光,无法挣脱。
余嘉之又将一支针剂注射进夏佑体内,观察他的反应。见他表情痛苦,微微张嘴唤着“妹妹”“二弟”“罪奴该死”“罪奴请罚”…
“唉,也是个苦命的。”余嘉之忍不住有些感慨,用毛巾轻轻擦掉夏佑额头浸出的冷汗。
洛川也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对人家太苛责了。最后默默去了厨房收拾残局,然后熬了一锅肉粥,做了几道清淡小菜。
于是,等夏佑醒过来时,就见到余嘉之兴奋地笑了笑:“可算醒了,先吃点东西再吃药。能走吗?”他伸手就要去扶夏佑。
夏佑一时没回过神来,等被余嘉之扶着下了床才突然意识到这是主人的卧室,他方才睡在主人的床上?他不是在做饭吗?
“醒了?”刚做好饭的洛川正好进门。
夏佑膝盖一软便跪了下去,声音都在颤抖:“对不起…主…主人…”
洛川身子一顿,暗忖自己有这么可怕吗?他不太好意思面的摆出一副自认为和善的表情来:“先出来吃饭吧。”
余嘉之则是惊诧的望向洛川:“‘主人’?你这是…”
“你吃不吃?”洛川打断余嘉之的话,把人往餐厅推。
夏佑战战兢兢不敢动弹。洛川又瞪了他一眼,他才乖顺的撑着还酸软无力的身子膝行着出了卧室。
桌上已经摆好了三碗肉粥,两荤两素都是偏清淡的菜品。洛川看着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夏佑有些不悦。不过好歹是病号,又有余嘉之在这儿,他收了收脾气,深吸了口气才开口:“过来吃饭。”
夏佑惊诧了抬头看了一眼主人又飞快地低下头。手脚并用的爬到了主人的脚边。这些都应该是他来准备的,可最后却劳累了主人,他觉得自己根本就不配得到食物,还应该受到惩罚才对。
“贱奴有罪,请主人责罚。”他一边请罪一边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自己该有的惩罚了。
“罚?你受得住吗?”洛川盯着虚弱无力烧都没退的夏佑,好奇他哪儿来得底气觉得自己这副模样还能经受惩罚。
夏佑的身子抖了抖,声音小小地回道:“您怎么罚贱奴都可以的…”
“那个…咱们能不能先吃饭…”余嘉之指了指墙上的时间,这一直忙着给夏佑退烧,这会儿都晚上11点了。
“咕咕~”夏佑的肚子十分配合的复议了一声。吓得他脸色惨白,只将脑袋埋在了地上不敢吱声。
洛川有些无力的叹气,将一碗肉粥推到了对面的空位置上,“先起来坐下吃饭。”
“对对对,天大地大吃饭最大。那个…诶,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余嘉之自来熟的把夏佑给拽了起来,摁到了椅子上。
夏佑飞快瞄了一眼主人的脸色,局促不安的坐在椅子上,绞着手指支支吾吾道:“…贱奴…贱奴夏…夏…”
本来默默喝粥的洛川突然顿了顿,抬眼望向夏佑。夏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