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就要去再兑点筹码,他那两条敖犬狂躁的围着他裤脚转悠。他正要安抚一下,袁明徽已经朝着夏佑屁股踹了过去。
“没点眼力劲儿,还不快伺候伺候你赵爷家的宝贝。”
夏佑身子颤了颤,难以置信的抬头望了袁明徽一眼:“主人…它们是…”
“算了算了,怎能让三爷的人伺候我家虎宝狮宝呢?”赵宇连忙拒绝,随手就指了一个自己的奴隶,“你来。”
袁明徽顿时觉得丢了面子,扯住夏佑的头发就往两条敖犬面前拖:“一个罪奴在这儿摆什么谱?今儿伺候不好它们,你也就不用回去了!”
候玮和马继平,还有另外几个玩伴都凑趣的围了过来。其中一个扯了扯夏佑头上戴着的狗耳朵笑:“都是同类,还有啥不好意思的不成?”
“就是,人家虎宝狮宝可是名种,比你这杂种可高贵多了,你这可是高攀呢。”
夏佑听着头顶一堆污言秽语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的手颤颤巍巍的用力掰开自己的臀肉,还不等他排出那些筹码,那条黑色的敖犬已经将他扑倒,两只前爪搭在夏佑肩头,它粗长的狗屌已经迫不及待地塞进了夏佑的后穴。
因为先前就被几家少爷操过一轮了,体内还有残留的精液。所以狗屌进入的很是顺畅,不待夏佑适应一下就疯狂的插动了起来。并把体内的筹码推到了更深的地方,夏佑痛得蜷缩起脚趾头,低低呜咽着。
“怎么样?虎宝操得爽不爽?”候玮觉得有趣,像是对经营香奢儿找到了新的游戏项目,颇有趣味的躲在一边拍了拍夏佑的脸问。
“…呜呜…爽…虎大人…威猛…贱奴要被…唔…操烂了…”夏佑侧头避开虎宝喷在他脸上臭烘烘的呼气。
他实在痛得厉害,下意识要躲。另一条敖犬已经不满地挤了过来。它伸长了鼻子在夏佑身上嗅,还用舌头在夏佑身上舔来舔去。然后等虎宝射完就急忙抢占了位置,将自己的狗屌也插了进去,打桩机似的发泄起来。
整个一楼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来。有好奇围观的,也有觉得无聊的。人来人往,却没人觉得被狗操的罪奴有什么值得同情的。罪奴嘛,必定是家里犯了重罪,怎么对待都是活该的。
夏佑凄厉的哭声很快被人们娱乐玩笑的声音所掩盖。楼上的洛川一直盯着这一切,他莫名觉得有些心里发堵,眉头也不自知的微皱了起来。
“看什么呢?”跟暗恋对象吃饭实在太紧张的余嘉之凑方洛川身边,也往楼下看了一眼。“哟,这么刺激啊…啧啧啧,那奴隶怕是要遭大罪了。”
洛川听余嘉之这么说,眉头皱得更紧了些。余嘉之继续道:“旁边那个是袁明徽,我听说他对奴隶向来残暴的。这奴隶…唉…”
几人吃完饭下楼的时候,两条敖犬依旧在奋战。而洛川已经听不见那个奴隶的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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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川刚出电梯,就看到了两个十六七岁的清秀少年,穿着统一样式的奴隶服跪在他门口。他头疼得撇了撇嘴,没有理会,直接开门进屋,随即关上了门。
“人到了吧?按照你的喜好挑的,留下用吧。”四叔的电话也掐着时间打了过来。
“不要。”
“都是这届训诫所最优秀的奴隶,听话懂事,床侍功夫也是优,你试试不满意我再换。”
“我——不——需——要——”洛川一字一顿,态度坚决。
“那好吧。那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有需要随时跟四叔联系。阿云啊,把人叫回来吧,没用的东西也不必留下浪费粮食了。”
虽然知道四叔最后那句话说故意让他听到的,但洛川还是无动于衷。他不觉得自己是个良善的人。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路,他管不了那么多。只是不经意的时候,脑子里总会闪过那个罪奴的影子,让他心底会升起一股淡淡地哀伤和怜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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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干完活回屋的时候,就见到了满身都是抓痕,双腿间全是血迹的夏佑。他吓得刚领的馒头都掉了,赶紧去检查了一下情况。
这次比上次还严重,大山吸了吸鼻子,打来水给夏佑清洗了伤口。看着那些像是爪痕的伤,他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一些。好在上次夏月拿来的药还剩下些,大山轻车熟路的给夏佑灌下去,剩下的就只能看天意了。
夏佑在床上躺了三天才醒过来,等能下地已经是五天以后。这期间夏月一次也没有来过,倒是训诫师傅和袁明徽身边的管事来训斥过他两次,骂他装病偷懒,还又赏了他一顿鞭子。
而大山觉得夏佑最大的变化是比以前沉默了。以往受伤回来,他问夏佑都会大概答两句。可这次大山试探他的伤是什么造成的,夏佑却只是痛苦的抱着自己一言不发。他也嘴笨不会安慰人,只能默默帮他去问问夏月的消息。
这天刚好是立冬,坤州城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夏佑忍不住扶着墙走到门口看了看柳絮似的飞雪。他小时候生活在帝都枫州,家里有座梅园,每年初雪的时候母亲都会收集梅花上的雪水来泡茶。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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