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佑痛呼了一声,在候玮越来越冷的目光下不得不喊了一声:“…主人。”
“我看小佑是这清闲日子过久了,都不记得自己是个什么贱玩意儿了吧?”候玮一把将怀里的夏佑推到了地上,随即脚掌就踩上了夏佑的脑袋。
夏佑被摔得七荤八素,刚想起身脑袋就被踩住了。他整张脸都被压在地上,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可他不敢再做挣扎,反而乖乖的把手背到身后。
候玮抽出自己的鳄鱼皮带一对折,照着夏佑的屁股就是一通狠抽。本就有些伤痛的臀肉更加可怜,很快就浮现起一道道高肿的红痕来。
“啪!”“啪!”“啪!”
“别装死,给我掰开!”候玮突然一下抽到夏佑手臂上。
夏佑只能忍痛用还没长好的手向两侧掰开自己肿涨的臀肉,露出中间被操了一天,早已经红肿到无法愈合的穴口。
候玮也不客气,照着臀缝又是一顿狠抽。直到抽累了才就着皮带将夏佑的双手捆在背后,然后松开了一直踩在他头上的脚。
夏佑痛得直抽搐,尚来不及喘息,就被候玮压到了沙发上趴着。紧跟着就感觉到了一根火热的物体破开他痛到麻木的后穴里,大力征伐起来。
“小佑这张嘴天生就适合给人操,这都被玩儿一天了,还这么能吸啊。”候玮一手抓着夏佑被捆着的手臂,一手掐住夏佑的咽喉。
强烈的窒息感让夏佑眼白上翻,急促想要呼吸,却什么也吸不到。身子不住颤抖,后穴里的肠肉也下意识的开始收缩,夹得候玮一阵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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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川只是接了个电话的功夫,小奴隶就已经走了。他也没多想,只是在鞋柜处发现钱的时候,为夏佑能不能顺利忧虑了一会儿。可人已经走了,便与自己再没瓜葛。他重新收拾了一下客厅,还有先前夏佑一直当床的沙发。
不过午饭的时候,洛川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孤单。他自己都觉得可笑。从父母去世以后,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生活过来的,从来没有觉得过孤单。而今,竟然会因为一个只认识二十七天,如果从他醒过来算不足三天的罪奴,而感到孤单。
煮晚饭的时候又多打了点米,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剩饭明天做蛋炒饭就好了。然后炒土豆丝的时候脑子里又想到了昨晚,想到那张泪眼婆娑的娃娃脸。
“你想什么这么入神呢?我敲门都没听到。”余嘉之突然探个脑袋进厨房门口。
“那你怎么进来的?”
“山人自有妙计。”余嘉之神秘的笑了笑。又去翻冰箱,“诶,再加道清炒虾仁吧。”
“自己做。”洛川白了特意来蹭饭的余嘉之一眼。
余嘉之就乐呵呵的翻出虾仁,黄瓜和胡萝卜。一边切胡萝卜一边问:“你那小奴隶呢?进来怎么没看到?”
“走了。”洛川帮他削黄瓜皮。
“你真把人家撵走了?啧啧,小可怜的,一个罪奴,这能去哪儿啊?”余嘉之忍不住同情感慨道。
“什么叫撵走的?他伤好了自己要走的。”
“你…到底清不清楚罪奴是不能独自进出公共场所的?他这么个小身板,这大冷天的…”
正在洗黄瓜的洛川动作明显顿了顿,他还真不清楚那些规矩。但他想到了他的话,于是安心下来:“他说他有去处。”
“呵,那就祝他好运吧。”余嘉之心道,怕是也就回去城主府一条去处吧。以袁明徽的脾性,他真为那小奴隶感到深深地担忧。
香奢儿的一楼大厅里,夏佑浑身都挂着玩具,手脚锁着铁链,正撅着屁股趴在桌子上被一个路过的醉酒客人操弄着。他的浑身上下已经沾满了污浊的液体和各种青紫红痕,整个人因为一整天的高强度使用,已经有些浑浑噩噩,精神恍惚。随着客气的抽插,身子被迫前后晃动着,口中断断续续发出含糊不清的淫词秽语。
“怎么样?爽不爽?”
“先生好厉害…操得贱狗好爽…啊…要被灌满了…”夏佑意识麻木,条件反射的说着那些早已经说过无数次的言语。
“真是贱货…操死你个婊子…”客人玩儿得兴起,拖着夏佑一条腿把人翻了个身,一边继续胯下动作,一边揪住夏佑穿着环扣的性器一阵狠抽。
“先生…啊…”夏佑刚有些抬头趋势的性器被抽得一痛,瞬间就萎靡了下去。
“你这根玩意儿真是废物。”客人继续抽了一阵,没趣的抽出自己的家伙射在了夏佑脸上后,悻悻的扔下一沓钞票就走了。
夏佑不等客人走远,就撑着身子去捡那散落了一地的钞票。他觉得自己今天运气不错,这才是今天第九个客人,他就快要挣够今天的份额了。心里盘算着再接个客人,他大概就能完成今日份额了。那样就可以有饭吃了,还可以美美的睡上半天,不用被栓到厕所去当便器。
有张钞票飘到了楼梯口,夏佑拖着铁链爬了几步,伸手去捡。手还没碰到,一只穿着球鞋的脚就踩到了钞票。夏佑愣了愣,莫名就觉得这鞋有些眼熟。
他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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