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环不得不承认,母亲真的变了。他带着楚环搬离了狭小的最底层的舱房,在那个叫“齐军”的小头目的帮助下,住进了一间好上太多的舱房。新的房间不仅有一扇窗户,还有单独的浴室,连带了一个小的杂物间。
楚环被安置在杂物间里睡觉,从搬离地方开始,母亲再没搂着他一起睡过。
他的打扮也越来越张扬暴露。
以前很抵触的化妆品,现在却会主动往脸上抹,嘴唇涂成鲜红的颜色,用丝巾藏自己的喉结,捏着嗓子说话……他甚至不再掩藏自己的胸部,而是挤成沟壑露出来,老式的棉质内裤也全都扔掉了,换上了有蕾丝、开档、透明元素的情趣内裤。
他还会主动招揽客人,在轮船伪装成旅行游轮的时候。他也装成自己是旅游的旅客,穿梭游走在男性中间,挺着胸部故意蹭男人的手臂,勾引着对方去公共厕所做,但更多的,是把人带回居住的舱房里做爱。
楚环居住的杂物间被上了锁,只有在吃饭和上厕所的时间才会被打开,舱壁又很薄,所以他被迫听着外面的淫言浪语。
密集的喘息和肉体碰撞声彰显着两位主人有多兴奋,母亲不再有被强迫的屈辱,他真正臣服在欲望之下,变成一头淫兽,渴望着被填满,被占有,渴望着激烈的交配。这样的勾引,他一天内进行了三次。大概是太尽兴了,以至于他忘了打开杂物间的锁给儿子送饭,想起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半夜。
楚环已经饿了一整天。
可母亲打开门的时候,脸上没有半点心虚,哪怕看到楚环饿到瘫坐在地上捂着腹部,神色中也没有丝毫愧疚,反而满不在乎地道:“只是饿了一天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已经完全不会再在儿子面前遮掩身上的性爱痕迹,被撕扯到破了个大洞的丝袜依然裹在腿上,吻痕也大喇喇地展示着,浑身充满了陌生男人的气息。
楚环看着他,蠕动嘴唇,一字一句地道:“妈妈,我想再逃一次。”
早起吃过早餐,跟言商约好周六再来拜访后,楚环被言家的司机送回山下隔的不算太远的别墅。他换衣服之前联系了助理来接他,换好衣服后便下了楼,小方已经到了。
小方看到他的脸色有些担忧:“楚总,您生病了吗?”
“嗯,前天晚上淋了场雨,有点小感冒。”他看到女孩子的眼神,补了一句:“现在好的差不多了。”
小方连忙为他开门,路上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总往后视镜里看他。楚环并不在意,抽空看了下这两天线上销售的订单量,发现还是在下降,恶评也在增加。
小方显然早已看过了,安慰道:“没事的,楚总,公道自在人心,咱们的产品谁用谁知道,效果是真的好。像那个淡斑精华,我坚持用了半年,原本脸上的斑点都消失了。我推荐了家乡的朋友用,因为那边难买我还是寄回去的,她们都说好。”她觑着楚环的脸色,发现自己的安慰好像挺有效果的,便谈开了,“说起来,您怎么会有那么好的秘方啊?”
他观察到的。
游轮的主人自认为自己船上的都是高端娼妓,要求当然严格。除了性爱上的花活之外,外在的要求也多。身材要维持好,不能有赘肉,所以要保持运动,食物要清淡,营养要均衡。护肤是必要的,除了脸部,还有身体,以及私处。他们甚至还有专门的美容师,会定时给娼妓打美容针,注射美容液,以及做阴道修复手术。
状态越好的娼妓,给老板赚的钱就越多,所以那个神秘的男人在这方面从不吝啬,还请了专门的团队负责这件事。
性事对年纪不大的楚环来说产生不了多大的兴趣,每天听每天看更是觉得无聊,而美容室里溢出的味道都是香香的,很多时候,楚环更愿意趴在气窗上面,看他们捣鼓那些汁液。他们有足够多的样本,不合适的配方立马就能得到纠正,最后慢慢完成最完美配表。楚环不知不觉记了下来。
正规的配方他知道很多,但不正规的他知道更多,也知道娼妓们每天往私处涂抹想让私处的颜色变得更鲜嫩的膏体其实真正作用是什么,那不止是为了淡化沉淀色素的,更多的是刺激欲望和增长欲望的,长期使用之下,会改变体质。
他们称它为“发情药”。
但楚环知道真相的时间太晚,母亲那时候已经使用了快四年时间,哪怕他后来偷偷不用了,也没法再回到最初正常的样子。
身体上的疲累让楚环处理事务都变得艰难起来,他干脆提早让员工下班,自己原本想打车回家的,却在接到一个电话后改变了念头。
林盛对他发起了共餐的邀请。
他显然是阔绰又大方的,订的直接是市中心的花园餐厅,餐厅在顶层,能俯瞰大半城市的风光,不止价格高昂,而且极其难预约,通常要提前一个月以上。
听到楚环没车,他还直接来了他们公司楼下,并且亲自打开车门请楚环上了后车座。
“原来穿西装的你更显得迷人。”林盛显然说的不是客套话,一双眼睛紧紧盯在楚环身上,特别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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