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吗?”
安室透正戴着一只蓝牙耳机和话筒对面的人通着话。
他坐在不知道是谁的床前,眼神复杂又温柔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少nv。
“嗯,刚才给哀酱吃了药,她已经睡着了。”
提到灰原时,他脸上的表情明显又柔和了一些,手掌心r0ur0u少nv的脑袋,站起身来,神se坚定。
挂断电话,他看了看手表,距离和组织正面对决的时间还有大概一个小时,确认了小哀的安全以后,他也得尽快赶到那边与柯南,不,工藤他们汇合。
安室透抬起头看着少nv,眼神瞟向她身旁的一个玩偶,想起什么似地微笑。
真是不坦诚的nv孩,不是说不喜欢玩偶吗?
嗯,也算她的一个可ai之处呢,言行不一的傲娇哀酱。
“如果我能平安回来……追到天涯海角都不会放过你,做好觉悟吧。”
又走到她身旁,安室透轻轻在小哀脸上印下一个吻,留下一句诀别似的话,然后转身走到门前,扭开门把手准备离去。
“啊啦,日本的公安警察原来会在偷亲可ai的nv孩子以后立马逃跑吗?”
刚才还在熟睡中的灰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她扶着床垫坐了起来,嘴上是在说着玩笑般的语言,眼神却有些凌厉。
“哀酱…?”
安室透有些讶异,自己可是亲眼看着她服下那颗药,睡下去以后才把她抱到自己的房间来。
博士家太过危险,这间公寓是公安警察那边为自己安置的房子,有警察保护着,也不被黑衣组织所知。
虽然知道她是药理方面的博士,但那颗药并不是如此容易对付的东西……还是说她趁什么时候偷偷把药吐了出来?
“你们要去那里……对吧?为什么要瞒着我?”
又想像当初一样丢下我自己去面对吗?我怎么可能会心安理得躺在床上等待谁有可能si在他们手里的消息。
也许是她太过悲观,但面对那样一个庞大的组织,想要连根拔起还不受一点损伤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也许大家都会因此丧命……她已经逃了那么久,在终于可以正面面对组织的时候,是不会继续苟且偷生下去的。
最近的安室透来的频率b以前要低上许多,她一开始并不在意这些,只想着自己终于可以清净了些。
但他每次来的时候,身上略显奇怪的痕迹和脸上异样的表情,还有常常和工藤在一起说悄悄话,当自己问起时那个大侦探又每次都转移话题。
种种迹象,都不得不让她联想到某件既期待又害怕的事。
在博士说自己买了一家最近人气很高的保健品牌所出的维生素c,然后从药瓶里倒出一颗,又拿了一杯纯牛n让自己尝尝看的时候她就有所察觉。
真是,连8岁小孩都知道牛n不能和维生素c一起服用,博士竟然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原本是想装睡听听看他们的作战计划,却被安室透抱到好像是他所住的公寓,还被他偷亲了一口。
那种好像是临si前的告白,还有让她做好觉悟的话,让灰原哀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我可不是那种需要人保护的nv孩,安心地一觉睡到天亮然后等着给谁收尸的感觉,会让自己一辈子活在愧疚之中。
“小哀,你希望我们都能平安回来对吗?”
安室透松开门把手,走到灰原面前,然后坐到她旁边,忽然提出了这样的疑问。
“嗯。”
小哀没有半点犹豫的回答让他微怔几秒,换作是以前,她一定会说:
“不,你最好快点去si,变态。”
嘴角微微扬起,温柔的笑容满溢在安室透的俊脸之上,他把手掌伸到灰原身后的枕头上,俯身将她压了下去。
“喂,你g嘛?”
安室透的脸不断在眼前放大,被吓到的小哀因为他的动作而下意识躺倒在床上。
连忙挥手想给这个不务正业的公安警察一巴掌,却被他擒住手腕:
“哀酱……”
他嗓音压抑地唤了一声灰原的名字,把她的手掌摁到床上,安室透与灰原哀之间的距离只不过几毫米。
“降谷零!”
在几个月前的一次事件后,他们坦白了彼此的身份,安室透开门见山地把自己对她做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略带轻松的口吻让原本想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的灰原生气极了,当场就用她不得不服下临时解药以后恢复的身t暴揍了他一顿。
安室透没有还手,直直地站着被她用高跟鞋踹了好几脚,除了在差点被踢到命根子的时候握住灰原的脚踝以外,他是任打任骂。
不过在那以后,他并没有放弃对灰原示好,就连养伤期间也在不停‘sao扰’着小哀,当牛做马任劳任怨,直到她对自己稍微消了些气。
于是现在的这种状况,让灰原脸上浮起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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