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手了,谢惊鸿那小子睡了他情缘,气得人回了帮会召集了排名前五十的杀手。”唐谋提醒他,“到时候这副皮相要是破损厉害,或者是你得到的时候已经不新鲜了,我可做不了。”
“知道了。”秦芳主扔下话赶去谢惊鸿最后被追踪到的地方。生活的痕迹看起来似乎还没有离开,秦芳主自信于自己武功之外,另外用毒从头发武装到脚,直接推开房门,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雄性麝香味,扑面而来,床上裸着一个人,以奇异的姿态被绑住四肢,若不是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宛如一具用极其羞耻姿势僵硬的死尸。
布满掌印的臀肉间合不拢的穴口,缓缓渗出夹杂着血迹斑斑的白浊,秦芳主将床帐子扯下来覆上。
直到被手脚被解开好一会,孙书墨才从呆愣的状态里清醒,用嘶哑破碎的声音问,“是谁?”
“我只找谢惊鸿报仇。”秦方主与这个惨遭毒手的同门并不相识,表明来意也不打算客套。
“他准备把我运走,去找马车了。”要不是有人找上门,等待孙书墨的可能就是被带走,囚禁在某个地方供取淫乐直到死在床上了。干涸的眼眶哭不出一滴泪,手脚被绑了太久,现在还是麻的根本动弹不了。“书柜,左边,第三格,有毒蛛线。房内无光难见,剧毒,碰到一点皮肤就能腐蚀见血,运功便会毒入肺腑。”
谢惊鸿开门踏进房间,嘶,脖子上一疼,退后一步,悬浮在空中的血珠显现出一条根本不可能割破皮肤的极细丝线,还没来得及思考,一道气劲从身侧打了过来,只能应敌。武功相当一时半会争不出胜负,只是又着了万花的道,谢惊鸿拄剑跪地,“你下毒?”
“是我下的。”孙书墨裹着布料艰难的下地,虽然是另一个人依他的话在房中布置的毒蛛线,但若不是他此时行动不便早一刀杀了谢惊鸿。
秦芳主手指从谢惊鸿挺立的鼻梁上划过,“我缺个玩具,这位师兄把他给我吧。”
“你不会对他余情未了?”孙书墨怕再有跟他一样傻子栽在谢惊鸿身上。
“怎么会,”秦芳主嘲讽的扯起嘴角,“可怜我师弟跌落悬崖,尸骨现在都找不到,你说我要怎么回报他呢?”
“述怀,喝一杯?”谢惊鸿唤了一声正沉迷参观房中摆设的颜述怀。
“这床上的墙壁怎么装了这么大一面银镜?”颜述怀接过谢惊鸿递过来的酒杯嗅了嗅,“好淳的酒。”
“喜欢就多饮几杯。”谢惊鸿摸了摸颜述怀饮尽酒后的空杯沿,再满上。“没逛过花楼?”
颜述怀摇了摇头,“第一次。”要不是谢惊鸿带他来,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踏足烟花之地。
谢惊鸿勾了勾嘴角,“这镜子是鱼水之欢时的情趣之物。”
“哦。”颜述怀不明白,也不好问,“你怎么不住客栈,住在花楼。”
“你还真是单纯。”住在花楼还能为什么,为了那档子事方便呗,春药,玫瑰膏,鞭子,锁链,应有尽有。“不说那些了,我问你,昨天我遇见你,和你站在一起的那个万花弟子叫什么?”
“花星奕,你认识他?”颜述怀一杯接着一杯,开始有了醉意,手撑着头捏了粒花生米。
谢惊鸿又给他倒上酒,“不认识,想认识。”
颜述怀诧异道:“你跟孙书墨怎么了?”
谢惊鸿轻描淡写,“分了。”
“为什么?”他是见过孙书墨与谢惊鸿在一起的时候,明明两个人看起来琴瑟和谐。
“小孩子,跟你说了也不懂。”谢惊鸿糊弄过去,总不能说自己喜新厌旧,招蜂引蝶,勾三搭四吧。
“我不小了。”颜述怀恼怒道,“你们怎么总把我当小孩子?”
谢惊鸿摇了摇酒壶,俊秀的脸庞勾起一抹邪意。“想当大人?成全你,全喝了。”
“嗝~我不是!小孩!”一口闷掉烈酒,通红的脸蛋倒在桌上,嘴里念叨,“师兄不准把我当小孩子了!”
谢惊鸿记得和孙书墨在一起的时候,他在万花谷待过一段时间,就是那时候认识的颜述怀,颜述怀这个傻小子被他师兄护的太好了,都不知道世间上有坏人。
“喜欢师兄…”颜述怀迷迷糊糊的抖搂干净,“花星奕有喜欢的人了,一直在找救过他的那个人。”颜述怀抬起头努力辨别方向,“渣男,不准打他的注意!”
谢惊鸿把人抱到床上,掐了一把他的脸蛋,“打你的主意。”
颜述怀搂住枕头,嘴里喊道:“师兄,我心悦你……”
“述怀,我帮你解开衣服再睡。”谢惊鸿剥开他的衣领,从脖子摸到腹上,滑腻的皮肤轻轻一搓就留下一道红印子,“真嫩啊。”
颜述怀叫唤,“嗯,疼。”秀气的双眉蹙起。
“是吗?我亲亲就不疼了。”谢惊鸿亲上挺立的粉色乳尖含在口中,用唇舌吸吮戳刺玩弄乳晕的涨大一圈,鲜红艳丽,又换了一边玩弄,手指从肚脐眼下伸入,先是握住颜述怀的器物捻摸。
颜述怀醉的死死的,根本立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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