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和起居郎消失这么久,没想到对大统的赤诚之心还是这么令人感动,微臣羞愧难当啊!”
巫马冬原起身,皮笑r0u不笑地看着冉璎和凌珞,周围的龙武卫装备着长矛短剑将厢房围得水泄不通。
凌珞将冉璎护在身后,她眯着眼扫视了周围一圈,上次在水州被偷袭让巫马冬yan长了记x,这次他在房顶布置了弓箭手,甚至树梢上都站了几个龙武卫,仅仅是看气势,都能约0出这是轻功高手。
这下cha翅难逃了。
“将军深夜到访,就是为了戳穿我俩的身份?”
凌珞背着手向前走了几步,巫马冬原警惕地挑了挑眉,招呼几个人上前:
“来人,先搜身。”
几个龙武卫上前,冉璎却突然大喝一声:
“慢着!”
“你是什么身份,敢搜我的人,就算我出g0ng已久,也还是大统的公主!都给我退下!”
可龙武卫丝毫不受冉璎的影响,已经上前擒住了凌珞,“咣当”一声,她身上的一把软剑掉了出来。
“混账!”
冉璎愤然起身,但龙武卫已近身前——
“等等。”
巫马冬原抬了抬手,可他脸上的笑却让冉璎更加不安。
“你想做什么?”
“殿下,你们真不该只身前来,更不该惹我,大统朝代颠覆是定局,今晚我不抓你,你也要看着冉家的天下换姓改名,”巫马冬原笑着走向前,他常年在边疆征战并没有见过冉璎,“你跟皇上还真是很像,不知道三日后他被我拖在马后是什么表情?”
“你!”
“你知道吗,殿下,我改主意了。”
巫马冬原擒住了冉璎高举的手,凌珞双目血红,她努力想挣脱龙武卫的束缚,奈何又挣脱不开。
“放开她!”
“我本想留着你的命让你亲眼看到冉煜,你的父皇,si在我刀下的样子,但是,”巫马冬原伸手从冉璎怀里掏出来最后一副药,居高临下地看着只能一脸愤恨地瞧着他的冉璎,嘲讽道:“你说你作为皇子,带着手下,没有万全之策就敢闯入将军府,知道我要za0f还不立刻想办法反击,就算天下到了你的手里又能怎么样,你不见得b冉煜好多少吧?”
“哎,我要是早知道你就是冉璎,在水州就应该杀了你。”
巫马冬原不屑地撒开手,冉璎悄悄从身后ch0u出了短刀,她趁着巫马冬原转身的瞬间,一个箭步向前,却只听得冷兵器与地面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仓啷”!
“你觉得我还会吃第二次亏?”
暗处装备弓弩的龙武卫s掉了冉璎最后的武器,而巫马冬原连头都没回,他摆了摆手,慢悠悠地留下最后一句话。
“行了行了,宰了吧。”
此话一落,凌珞满眼惊骇,她奋力向前想护住冉璎,但是箭矢划破空气的声音已经传到了她的耳中。
“等…”
李家商船上。
月,亮的暧昧,海风却煞风景得凉得刺骨,甲板上没多少人,巫马冬亦运气跃至船帆上的了望台,海水摇晃着月se,好像撕碎了银箔,敲破了秋霜。
“小姐!”
“当家!”
桃衣和青鸟提着刚煮好的红茶,在甲板上寻她。
海风把人的声音吹的很远很远,巫马冬亦瞬间回到了水州,在府上,桃衣青鸟提茶寻她时,她总会跳上槐树,要捉弄她们一会儿。
她向南回望,是一望无垠的青se。
“秋小姐,您快回去吧,外面冷。”
“没关系,你们去休息吧,我去寻她。”
巫马冬亦听到秋式微的声音,俯首去看,秋式微只简单地束了一个马尾,穿了一袭月白长袍,打扮得十分g练。
她轻功只算得三流,要提着一壶热茶飞身上来,多少有点难吧。
巫马冬亦看桃衣和青鸟离去,脚尖一点,金钗的流苏相撞,三声清脆的叮当鸣响,发丝还在背后摇晃,她已落在秋式微面前。
“吓si我了,”秋式微斜她一眼,轻声嗔道,“那么高,海上夜风又凉,你也不怕冷。”
“还好。”
巫马冬亦笑着看她,伸手环住她的腰。
“走吧,我们回房。”
商船的客房不b巫马府上来的豪华舒服,但对巫马冬亦她们来说已经足够了。烛火摇曳,巫马冬亦为秋式微斟上一杯热茶,圆月悬于帆上,温柔地洒下轻巧的光,若这不是她们的离途,一切确实非常美好。
“怎么换上了我的衣服?”
巫马冬亦端坐着望着她,这一身月白的衣服本来是她练武时所备,没想到青鸟和桃衣还带上了,已经有些日子不穿了。
“像不像行侠仗义的nv侠?”
秋式微亮了一个身段,动作潇洒自如,余光却吊着几点风情。
“像,”巫马冬亦抿了一口茶,牵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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