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朝不负父望,他的付出让琴姬有了‘名正言顺’履行当初对沈启桥的承诺的理由,就在这日早朝,在包括沈启桥都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她让赵钰下旨:“朕近日有感琴相国为国事之辛劳,实属不易,然国事繁重,是片刻都不能有所懈怠,朕属意沈启桥升任右相,以减缓轻琴相国肩上的担子,望两位卿家今后携手,一起为朕分忧。”
赵钰n声n气,背书一般将琴姬教自己的话一字一句在殿上说出,他的话才落音,朝堂上便迫不及待炸开了锅,当事人之一的沈启桥先是愕然,很快便是激动得热泪盈眶,马上跪下行一大礼,高呼:“臣沈启桥定不负皇上之所望,鞠躬尽瘁si而后已!”
沈启桥谢恩的声音在殿上萦绕久久不散,便像是要向所有人都分享他此时此刻的喜悦。
只,这殿上高兴的怕是只有他一人。
其他人不敢恭喜,也不敢吭声,便是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面面相觑,只看另一当事人——琴轲作何反应。
琴姬这一招堪称绝杀,就是琴轲这早已修炼成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se的老江湖也破防得脸se大变,可便是青白黑红几种颜se胡乱转换,他也sisi咬牙忍着,没有让旁人,当然,最主要是没有让琴姬看了他的笑话。
“谢皇上t恤,此后有了沈右相相助,定如虎添翼。”琴轲的脸se虽然难看,可明面上的功夫却也没有拉下,恭敬向赵钰行礼谢恩,再说些违心的门面话。
不b旁人,琴轲的恭敬不需要做到像沈启桥那般‘哗众取宠’,他只稍微微低头,便足矣。
琴轲再抬头,目光已变得像鹰眸一般锐利,他的怒气似穿透了层层珠帘,直冲琴姬的脸上。
琴姬挑了挑眉,却是不以为然,不怒反笑。
琴轲既然敢让她东山再起,那便该料到自己会有这么一日。
她现在是越发的期待,当高高在上的父亲变得一无所有时,他会不会像一条丧家犬似的来向她摇尾乞怜,求她高抬贵手?
下了朝,琴轲连一刻都没有在g0ng里多停留,马不停蹄回到了相国府,便将伺候自己的下人都赶出了房间。
直到身边再无外人,琴轲才终于撕下伪装的面具,发狂似的将目光所及的东西都砸了个稀碎。
他苦心经营只差一步的棋局如今已尽毁在了琴姬的手里,天子年幼,所谓圣旨就是懿旨,她这厢摆了明要扶持沈启桥跟自己抗衡。
他太了解琴姬了,如果这是她对他的报复,那这绝对仅仅只是开始。
她像极了他,就是一个疯子。
放任她继续胡闹,无须等到那一日,琴轲现在已经可以预设到自己悲惨的下场。
不,他绝不会就这样坐以待毙。
琴轲因为情绪失控而狰狞的面孔忽然得到了一丝平复,他垂眸看着自己被瓷片划破得鲜血直流的手掌,看着那鲜红的血,他忽的想起了一个人。
那个让他们父nv关系分裂的‘罪魁祸首’,他也许能破解这si局。
琴轲门生无数,可却从不相信青出于蓝,他既然有能力将琴姬扶上去,也有本事将她拉下来。
要下地狱,那就一起。
“蔸花姐姐,你说现在他们几人之中谁更受宠一些呢?”新禧g0ng里的‘贵人’越来越多,小g0ng娥们聚在一块的时候不免要议论将他们b较一番。
蔸花是琴姬的近身,经常伺候在琴姬的身边,她说的话自然最是权威。
蔸花没有什么架子,无事时也喜欢跟小g0ng娥们在一块闲聊,听她们这般好奇起,便顺着她们的话回想了一番。
但要说谁更受宠,这一时三刻,她也回答不上来,倒是让她想起了一件不久前发生的小事。
“主人……”曲畅羞涩cha0红着脸,刻意压下的声音因为逐渐变得急促的呼x1而不由得微微颤着。
即便他已在新禧g0ng待上了一段时间,可对于琴姬这种‘不拘小节’,敞开着大门便调戏的豪迈作风仍然无法完全适应。
虽然已退避到门外待命的蔸花的身影透过一层窗纸的阻隔已变得模糊,可毕竟那层窗纸薄如蝉翼,里面的所有动静,蔸花就算看不清,也能听得半点不落。
“羞什么,昨夜可不见你这般扭捏。”琴姬不以为然,见曲畅因为有旁人在场而紧张害羞,更是要故意刺激,g脆把他穿着那件薄衣也脱了g净。
本就是‘衣不蔽t’的曲畅这会儿更是不着寸缕,无论是谁,只稍往殿内看上那么一眼,便能看到他这求人鱼r0u般的y1ngdang模样。
曲畅一张俊脸逐渐红得好像快要滴出血,只他不敢反抗,只能由得琴姬为所yu为,脱光了他的衣裳不算,还摘了摆在桌案上的月季花故意挑逗他似的在他的大腿处游移。
柔软的花瓣摩挲着他的肌肤,逐步得寸进尺试探着他的忍耐极限,曲畅白皙的肌肤被刺激得也如他的脸一般渐渐浮上了一层诱粉。
曲畅sisi咬着下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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