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包子了,还真是有些怀念。”琴姬亲自接过琴译递过来的油纸包,脸上的笑容是越发灿烂了,一副受用的样子。
蔸花对这种场面见惯不怪早已免疫,只是默默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两人打情骂俏,直到她开始觉得眼前这释子越看越熟悉,总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直至琴姬开口说了一句:“兄长,你也吃。”
蔸花被一语惊醒,才终于想起了面前这释子竟是当年被琴轲揭发与亲妹琴姬有染的琴译!
可他不是被流放到了北蛮之地,si在那处了吗!怎么……
蔸花顿时大受震撼,本来安静得没有一点声响的她,因为细思极恐而急急喘起了气,这点动静在旁人看来是不轻易被察觉,可琴姬心细,很快便回过头来看了蔸花一眼。
她脸上还展露着笑意,可眼眸里透出的冷冽却让蔸花不寒而栗,蔸花被吓得不轻,忙地向琴姬表着忠心,拨浪鼓似的摇着头。
这秘密,就算是si她也绝不会泄露半点!
似恶作剧般只是故意吓唬蔸花,琴姬见她抖如筛般,粉嘟嘟的小脸都变得煞白了,这便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音,适才眼眸里那好像要杀人灭口般的冷冽忽然全失,只留一脸俏皮,仿佛刚刚那些危险都是蔸花自己的臆想。
好像是与si神擦肩而过,蔸花舒了口气却仍心有余悸,她跟在琴姬身边已经有很多个年头,从她受宠到被打入冷g0ng,可谓是享过富贵也共过患难,她自以为自己应当是很了解琴姬了,可刚刚那一幕,她竟然觉得琴姬变得非常陌生,让她感到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恐惧。
难道琴姬如今变强大了,也变坏了么?
蔸花觉得这二者应该是脱不了关系,否则怎么能解释琴姬竟然会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父亲。
午后,琴姬摆驾回g0ng。
因琴译的身份还不宜张扬,所以琴姬便将他暂时留在了相国府,并且,琴姬也还有自己的计划,将琴译带在身边,诸有不便。
她好不容易才让机关算尽的琴轲落败成了自己的阶下囚,她又怎么会轻易饶过他,琴译若是跟她入g0ng,知晓她将要怎么折磨琴轲,她恐他不忍,也恐他心软。
若是因此而坏了她的好事,那不仅会让他们彼此心生芥蒂,还反倒让琴轲生了幸灾乐祸的快意,这样的局面,是琴姬无论如何都不想看到的。
于是乎,琴姬几句甜言蜜语便哄骗了琴译乖乖留在相国府等她来接,且为了不教他多想,她甚至诓骗琴译,她把琴轲关在牢里,只是想要小惩大诫,等她气消了,自然就会让他出来。
琴译这些年虽然吃了不少的苦,可自被救出北蛮之地后便一直留在寺庙里修行,信得是人x本善,又怎么会猜到,他最ai的人才是骗他最狠的人呢。
“主子,您打算将琴相国关押到何处?”马上要回到g0ng中,押着琴轲跟在后头的侍卫拿捏不准琴姬的心思,只好来请教蔸花,只是现如今的蔸花也拿捏不准琴姬的心思了,只好惶惶来问。
“这g0ng里还有b冷g0ng更适合关押他的地方么?”琴姬一想到琴轲即将要被关到那个y森寒冷的鬼地方就忍不住冷笑。
蔸花哪里敢回答,只怯怯应了声是,便赶紧传话下去,让侍卫把琴轲关到冷g0ng去。
她本以为琴姬昨夜也算劳累,加之今日没有早朝,回g0ng的第一件事该是处理政事,没曾想,琴姬心狠如此,竟是连一刻都不想让琴轲喘息,她回g0ng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紧随他其后往冷g0ng去。
要折磨琴轲的念头在琴姬的心头从一颗种子迅速长成了参天大树,琴姬连一刻都不能忍,迫不及待想要看琴轲露出那种极其可怜的表情,苦苦哀求她,求她怜悯,求她高抬贵手。
琴轲自被昨夜被侍卫抓住以后便没有阖眼一刻,只不过过了短短一夜,他便感觉沧桑憔悴了不少,从来不曾露出过半点疲态的他,此刻在琴姬的面前竟然流露出几分弱不禁风。
“琴相国,被打入冷g0ng的滋味如何?”琴姬走到琴轲跟前,居高临下看着被五花大绑的他露出满眸的鄙夷不屑。
“你要杀便杀,少废话。”尽管琴轲已虚弱得好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但他仍负隅顽抗。
他一子落错,满盘皆输,落到这田地是他咎由自取,但要他求饶苟活,他宁愿一si。
只琴轲越是刚韧,便越是刺激得琴姬心头涌起一gu从来没有过的嗜血暴戾,她不顾仪态蹲在了琴轲的面前,纤纤玉手恶狠狠捏着他的下巴,咬牙切齿说着恶毒的语言:“杀你?岂不便宜你了!我不会杀你,也不会让你si,我会慢慢折磨你,羞辱你,让你生不如si。”
她想她这一刻的面容应当是很扭曲狰狞,她向来ai美,哪里会允许自己作出这样丑陋的神态,但她真的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也许是迷茫,自己大仇得报为什么要像个疯子,她想,也许是因为琴轲到今时今日还不愿意承认自己做错了。
她不恨见异思迁的赵欩,也不恨横刀夺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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