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坏,你们都是骗子…”
阿鹤后穴里顶到傅蕖的阳心,一碰到那傅蕖就脚尖都绷直起来,狠命的向那一点戳刺,酸胀的花穴被入到极致,一抽出来就下体汁水淋漓湿的滴滴答答滴落淫液,谢鹤衣也顺滑的鞭挞起来,“啊~不要顶那里,不要!”宫口被侵犯,娇媚的呻吟都甜了几个度,肉缝却恬不知耻的含住谢鹤衣的性器吮吸。
“可是你一直咬着我不放。”谢鹤衣碾着被撑开变形的肉唇,“好像不止是痛。”和傅蕖身后的自己对视一眼,傅蕖哭喊着被前后同时抽出抵入。
谢鹤衣用红绸蒙住他的眼睛,“你不是想我们合魂?如果你猜得出来我们哪个是阿鹤,哪个是谢鹤衣我们立刻就合魂。”
眼前被黑暗覆盖,前后穴的性器抽离出来,一只手摸进了花穴抠挖,下体肿痛的轻轻一碰就会颤抖着出水,“分不,出,分不出来…呜呜…”
“那就一直做到你能猜出来为止。”花穴又被侵占到深处,谢鹤衣在后面抱住傅蕖,“现在是谁在你的前面顶你的小花穴?”
“呜…阿鹤?”
阿鹤捏了一下肿立的蓓蕾,花穴缩紧差点将他绞出精,“错了哦。”
手掌包裹着翘挺的乳肉在掌心揉搓,另一边的乳肉被吮吸到肿立,越发涨大肿胀的筋络撑开宫腔,后穴也再一次被撑开。“啊,可是你们长得一样啊…”就连习惯,思想,器官都一模一样。
“傅蕖你不专心。”被说中的谢鹤衣吻住他的嘴唇,不让他再说话,未尽的话语都被吞没,沦为呻吟。
满室莲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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