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打扫走的。
三月末,能下床之后,舒愠老爱带小宋放风筝,宋凌誉没事儿的时候也会伸手,但舒愠不让他动,说他皮糙肉厚地把她东西碰坏。
“我皮糙肉厚,就你娇。”
“你怎么跟狗皮膏药一样。”舒愠嫌他烦。
宋凌誉生气了,扛着她回屋。
门一关,还在门边站着,褪掉她那条单薄的裤子,宋凌誉就开始往里进。
小穴被撑满,又挤又涨,舒愠扒着门,暗骂他又不戴套,拿眼斜楞他。
“你少不知好歹,再瞪把你眼挖了。”
她腿没好的时候,气没少往宋凌誉身上撒。
男人身上戾气很重,没有犯欠时候那种松弛。
她可不想变瞎子。
舒愠抿唇收起自己的不快。
她穴里干涩,不好进出,推开内衣的禁锢,乳肉跳出来,在空气里颤动。
手从她臂弯绕过去,大掌开始揉捏,没有半点温柔可言。
“唔……”女人抑制不住呻吟。
男人指腹上的厚茧刮的她乳肉生疼,红痕浮起大片,乳头很快硬起来,拇指食指在乳尖上揉捏,送出快感。
快与不快交叠在一起,弄的舒愠有些崩溃,呜呜咽咽喊疼。
男人不听,大手顺着腰际下移,最后停留在她凸起充血的阴蒂上,按压,揉捏,打转,各种各样的花式。
“宋凌誉…你别碰那儿…”女人的腰一沉,前身紧贴在门上,很快高潮。
她很少在性事上叫他名字,觉得违背道德。
但是今天,她忍不住了。
男人身上像是有团火,燥的厉害。
高潮后的小穴足够湿润,进出也方便。
男人沉腰,整根没进去,退出半分继续往里撞。
“啊呜…好深…好大…”女人喉间是止不住的呻吟。
娇媚柔妯。
宋凌誉不过那么顶了十多下,舒愠就忍不住哭起来,小腹被他顶的鼓囊囊的,过分激烈。
他却不觉得,憋了两三个月,心里的火没地方泄,此刻全用在她身上。
舒愠回头央求他:“呜…宋凌誉你慢一点啊嗯…”
但这时候,她的央求只够男人兴奋,不够男人怜惜。
紧狭的媚肉因为他大开大合的抽送被顶开,挺翘的乳被门挤压到变形,身后是一团火,身前是冰凉的桃木门,两种极端,无法交界在一处。
交合处湿漉漉的,舒愠已经高潮两次了,地板上滴了一滩水,腿根上到处都是黏腻的汁液。
大掌忽然攀上她的脖颈,像条游蛇一样缠绕在上面。
窒息感上涌,男人幽幽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不是嫌我烦?”
“呜…我没有…”舒愠咽口水,看他眼底一片猩红,侧转身子抬手去摸他的脸。
“宋凌誉…我好冷…门是凉的…”
女人求饶的呻吟被男人一次次顶到破碎。
她脸上挂满了泪,小穴一直收缩,头发乱糟糟的,眼尾是红的,小嘴嘟着,想让男人怜惜她一下。
呼吸一沉,男人把她丢到床上,倾身吻下去。
双腿被他压成大张的姿势,暴露在空气里,格外羞耻,潺潺不断的汁液从里面溢出来,很快打湿身下的床单。
舌头被他卷进嘴里,狠狠吸着,舒愠连喘息都是问题,所以推他。
宋凌誉嫌碍事,推高她的双手,拿细绳捆起来叠在头顶。
他重重喘着,性器狰狞挺立。
对准女人湿润一张一合的穴口,男人再次挺进去,整根深入,抵在她宫口。
“呜不行…宋凌誉…那里好深…”
舒愠被他顶到眼神涣散,无法聚焦,眼睛微眯,也不管三七是不是二十一了,捧着他的脖子主动深吻。
“宋凌誉…你疼一疼我…真的好深…好快…”
“呜……你看我都被你弄哭了…”
舒愠是真的受不住,男人的火气一直浇在她身上,性事过分激烈,屋子里不停飘荡着她不间断的淫叫。
媚肉裹缠着柱身,收缩不止,高潮多次后,小穴敏感的不成样子,只是抽插就足够她潮吹。
身下床单早已湿透,女人潮吹了三次,小穴还在不断往外冒水,一小股一小股,半分钟不间断的流水。
男人往里射过两次,粘稠的精液挂在穴口,黏糊糊的,还在不断往外出。
女人早已被他送上云端,稍微一碰就要呻吟,浑身挂着粉欲,躺在床上大口喘息着,是从前都没有的淫荡。
可惜男人还觉得不够弥足,扶着柱身继续深入。
性器上粘了不少自己射进去的精液,带到外面来,女人软的像滩水,只会配合他出水。
昏昏沉沉要晕过去的时候,男人还在腿间进出,不知疲倦一样,射完接着硬,一次也不停。
舒愠被他操晕了,就连梦里也是他在伏在自己腿间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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