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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那我跟你道歉(1 / 11)

半夜的时候,宋凌誉来了,那时候舒愠没睡,还在看星星。

墨镜男识趣离开。

宋凌誉斥责她:“你不睡觉瞪眼干什么,当鬼啊。”

“我睡哪儿?睡他怀里吗?”舒愠没忍住翻起白眼,“你这破停尸房有床吗就让我睡。”

宋凌誉站在窗前,用宽厚的肩膀隔绝她的目光:“跟我道歉,让你回屋。”

“我没错。”舒愠干脆偏头,不往那边看了,“凭什么跟你道歉。”

“那我跟你道歉。”他走进来,抱她入怀,“回去吧,下次不抓你脚了。”

男人身上温度很高,烫的骇人,但动作轻,对比下来也没那么可怕了。

他仔细想了,哪天她要是真讨厌他了,那她俩可真就走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舒愠被他吓了一跳:“你吃错药了吧。”

从来都只有她哄他的份儿。

宋凌誉点头:“嗯,吃错了,退烧的吃成拉肚子的了。”

“你没发烧吧?”舒愠伸手摸他额头,确实是滚烫的温度,“不对,压根没退过。”

“回去了,舒小愠。”

她听到男人这样说,随后就腾空,被他往别墅那边抱。

舒愠问:“你是不是偷偷密谋什么了?”

宋凌誉笑:“云云哭了,我哄不住。”

她就知道,这个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对她这么好,不威胁就已经是极限了。

云云在他卧室里的小车上躺着,不吵不闹,安安静静。

舒愠勾头看了看,问:“骗我?”

宋凌誉放她到床边:“我下去时候还哭着,她脸上泪没干。”

她脸很软,舒愠摸了之后就不想撒开。

一见眼前人是她,云云咧着嘴笑起来,她会吹牙了,一直“卟卟卟”往外吹。

舒愠不知道,以为她在吐口水,一直拿纸擦:“怎么一直吐口水?”

其实宋凌誉也不知道,所以在边上给她递纸巾。

他猜测:“喝水喝多了吧,睡觉之前喂过。”

“那她会尿床吗?”

“有尿不湿。”

舒愠觉得困,但自己没办法走,就和他说:“我想睡觉了。”

他没拦:“睡吧。”

说完半天,他也没抱自己回去意思,舒愠只能自己问:“你抱我回去吧?我走不了,总不能爬。”

“睡这儿。”男人拍了拍自己身边空着一大半的地方,“云云刚才给你暖好了。”

舒愠摇头拒绝:“我不睡。”

她俩这算什么关系,还睡一张床。

“舒愠,其实我——”

“我不听,说什么都不听。”

他刚打算告诉她他们俩之间真实的关系,舒愠就打断他,不管说什么都要回去。

她实在抗拒,宋凌誉不好强说,只能作罢,抱她回去。

她睡的晚,一直到第二天下午两点才醒,佣人怕她饿出问题,上来叫她,顺带把她抱下去了。

她刚睡醒一会儿,宋凌誉不让她立马吃东西,说让她洗完再吃。

所以舒愠就自己摇着轮椅去暖房洗漱,佣人说煲青椒的汤还要等一会儿才好,让她随便玩一会儿,舒愠就去院子里。

她前些天在大门那块儿种了几颗小蝴蝶草,不知道会不会被冻死,就想看看。

那块儿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了,只剩脚踩的痕迹和鞋跟陷在土里留下的痕。

舒愠仔细看了看,发现自己的小蝴蝶草是被人踩死的,而且还踩的格外瓷实,陷进土里了。

她问:“谁把我种的小蝴蝶草踩没了?”

佣人闻声赶过来,想起这是昨晚少爷和木总站的地方,所以摇头说不知道。

他俩站,肯定就是他俩踩死的,总不能告诉她让她和他俩硬钢。

宋凌誉本来在后头,听到她的声音以为出了什么事立马赶过来:“干嘛呢你?”

舒愠吸鼻子解释:“我种的小蝴蝶草被人踩死了。”

小蝴蝶草?

宋凌誉低头,寻着那块儿看,觉得有些眼熟,好像是他昨晚站的地方。

他咳了声,转移话题问:“你还种这个?”

舒愠说:“我特意让人买的。”

上次他不让自己出去,种完萝卜之后,她没事干,就一个人在这儿种草了。

佣人打圆场:“夫人,这个时间种,应该要被冻死的吧。”

“不可能。”舒愠指着被翻了的泥土地,“在下面,我看到了。”

男人闭眼,不自在地摸鼻尖。

昨晚上怎么就没看到,把她种的东西踩了。

佣人喊:“夫人,汤煲好了,您来吃饭吧。”

舒愠应声:“来了。”

她刚闻到了,厨房里做的兔头,煲的应该也是兔肉汤,所以格外激动。

她可好久没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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