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手,改用手揉捏拉扯,“外面都是人,左边七个,右边五个,你叫这么骚,被人听到我可不管。”
“我有什么嗯…好怕的,有本事你带我去走廊,当着她们的面…野…野战。”
他身上很烫,下腹那块儿尤为明显,偏他俩那处又紧贴着,弄的她浑身燥意,眉头皱的很深。
“空调调低点,我热…凌江…热死了。”
好好的名字,被她叫的换了音调,凌江直笑,柱身又跟着胀大两分。
容棾沂当然感受的出来,觉得下面要被他撑坏了。
她没忍住,小声呢喃:“别让它长了,再长捅死我了。”
“夸我厉害。”凌江哼笑,扯她乳尖的手更加用力,指腹一直贴在上面,“你还挺有兴致。”
他回应的,是她那句野战。
“可惜,我不喜欢当众表演。”
空调被他调低,容棾沂如愿,挣扎着要往床上趴,让他单方面操她。
但凌江不松手,说她已经尝到甜头了,只让她弓腰,他则在后面顶弄。
碍着她是第一次,凌江一直控制着,没弄太深,身娇体弱的,弄狠了他得好几天做不成。
后入的姿势太深,次次顶到她宫口那儿,每顶一次,她喘息声就会大上几分。
凌江乐在其中,沿着她光洁的背深吻。
没一会儿,容棾沂就又高潮了。
热流顺着龟头涌下去,一寸一寸缠绕在他柱身上,配合着容棾沂穴里颤动的软肉,仿佛一张一张小嘴在吮吸。
凌江动作没停,还在一记一记往里深顶。
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快感不停送上去,她说不出话,喉头被他的顶撞不停挤出淫叫。
高潮余温还未散去,小腹痉挛着收缩,下面夹的也紧。
简直夹的凌江寸步难行,他皱眉,接着往里深入。
层层交叠的媚肉包裹着他的茎身,像是邀请,又像是驱赶。
不消分钟,凌江就被她绞的头皮发麻,射了进去。
然后,她又高潮了。
粉白迷人的身体软的像滩水,没有骨头一样全靠凌江支撑,深深的欲念还挂在她身上,叫嚣着凌江心里的不满。
趁她还在晃神,抱着她坐回床上,用过的避孕套丢进垃圾桶里,换了新的套上去,接着又放进去。
“怎么不让我休息…”
掐着她的腰,转了她的方向,视线刚好落在她点点樱红的胸前,凌江颔首咬上去。
他往里顶了一下,然后吩咐:“自己动。”
没有支撑点,全靠凌江带着,唯一可以着力的地方就是他的性器。
喘息一声,容棾沂把胳膊缠在他脖子上,试着想动,但根本不会。
她咬唇:“我不会。”
凌江哼笑,揶揄说:“不是没少看,怎么学不会?”
容棾沂不答反问:“实战和教程哪能一样?”
“就你道理多。”握着她纤细的腰,扶着她往上走,后又重重落下来,“这样。”
性器落在她敏感的软肉上,瞬间引出一股热流。
“这里?”
凌江激动起来,他刚才怎么找都找不到,没想到这会儿误打误撞碰上了。
肉棒还在里面颤动,磨的她不停娇喘。
“别顶…别动…好嗯…舒服嗯…”
指甲再次划在他背上,是她邀请的证明。
原本打算让她自己来的,但现在找到地方了,凌江兴奋,摁着她的腰自己往里送,次次顶在她那块儿敏感的地方。
泪水伴着爱液一齐落下来,咽了咽口水,高潮再次迭起。
像是发现什么宝藏一样,凌江呵呵笑起来:“果然是这儿。”
暖白的屋里都是她暧昧绵长的呻吟,偶尔也会掺上几段凌江抑制不住的粗喘。
舔舐着她白嫩的胸脯,凌江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深入,每一次都是整根没入。
茎身颤动,叫嚣着主人掩饰不住的欢欣。
容棾沂被他顶的接连高潮,眼泪一串一串落下来,一直叫他名字,不是求饶就是求操。
弄到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想要睡觉,但凌江没让,还记得她下午答应自己的。
性器抵在她嘴边,他说:“给我口。”
容棾沂摇头:“不可能,床都上了,还差这一次吗?”
凌江不肯让步,掰着她的嘴把柱身送进去。
温热的湿濡,两张销魂窟。
擦去她眼角的泪,凌江自己抽送:“口完让你睡。”
容棾沂说:“我讨厌你。”
他笑:“下次再操你就喜欢我了。”
夜色正浓。
给熟睡的容棾沂洗完,抱着她出来,凌江却睡不着。
把她丢床上,看着满室狼藉,凌江神清气爽从医院走出去,跑进内衣店和药店又回来。
洗手给她抹了药,收拾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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