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照常生活。
因为胆子大,谁都不放在眼里,为求她庇佑,不少人都会和她攀关系。
她格外喜欢翘课,坐在操场墙头上翘腿朝那些小白脸招手。
乌黑透亮的长发总是飘荡,偶尔粘在她小巧布满五官的脸上。
凌江总会守在下面:“容棾沂,不怕摔死啊?”
容棾沂总是冷脸:“摔死了也和你没关系。”
每次她这么说过之后,凌江就开始耍无赖:“摔死我心疼啊。”
容棾沂还是鄙夷:“光是心疼有什么用,你怎么不说你替我死。”
凌江叹气:“生死攸关的事儿哪有那么多,棾沂,真到了那时候,什么都来不及考虑了。”
外婆她们说有事,在外面待了好几天,回来时拿着一套房产证,写的容棾沂名字。
她怕容棾沂在这儿住不惯,想要呵护她。
外婆也知道,自己的外孙喜欢她,想给她俩留点空间。
夜。
晚自习下课之后,容棾沂骑车载他一块儿回去,好几次,她想把凌江丢下去,但凌江死死抱着她的腰不撒手。
容棾沂忍不住骂:“你真恶心。”
凌江笑的像个傻子一样:“嘿嘿。”
到家的时候,外婆拉着外公一块儿守在门前,手里捧着红本本,结婚证,和给她的房产证。
外婆笑着探头到她面前:“铛铛,棾沂,外婆给你准备的。”
容棾沂还处在懵逼状态:“啥呀?”
外婆解释:“证儿,房产证,给你的。”
房产证?
那她们手里那个小的红本本?
不能是给她和凌江的吧?
不对,她还不到能结婚的年纪。
松了口气,颤颤巍巍接过那本房产证,又去看她们的小本本。
她问:“外公你们俩领证了?”
外公拍她脑袋:“傻丫头,上面这不写着呢吗,结婚证。”
“哦。”容棾沂拿到手里看了看,红底照片格外耀眼,“你们哪儿拍的照片,还挺好看。”
凌江立马询问:“外婆,给个地址,有空我去转转。”
外婆拒绝:“不给,人家专门拍婚纱照的,等你结婚我再给。”
凌江止不住叹息:“遥遥无期。”
他没本事,留不住她的心。
说完这句,他就转头,目光落在她白嫩的脸上。
容棾沂装不理解,抱拳祝福:“祝你早日成家。”
说罢,她就拿着证件回屋,洗澡睡觉。
外婆她们也进卧室了,客厅没人,凌江转了一圈,也没想到什么能溜进容棾沂卧室的办法,干脆回屋拿qq给她发信息。
rl:“周末去你房子那儿看看呗?”
rl:表情:期待。
结果他等到半夜,容棾沂也没回复。
睡觉之前,他又补发了个大哭的表情。
依旧没人回复。
隔天一早,顶着他的熊猫眼,幽怨地跟在她后头,像只恶鬼一样。
容棾沂皱眉,踹他一脚,不让他跟:“你见鬼了还是被鬼上身了。”
凌江轻轻拉她的手:“想你想的一晚上没睡。”
受不了他那肉麻劲儿,容棾沂翻起白眼:“脑子抠了不就睡了。”
凌江就开始哭诉:“棾沂,你好狠心啊。”
容棾沂脾气瞬间上来,她最烦别人说她心狠:“妈的滚。”
凌江立马拉低姿态道歉:“咋啦?”
容棾沂拉拉着脸:“我让你滚。”
虽然一点也不想离开她,但她这会儿真的生气,凌江不能不照做。
凌江清嗓,换着办法哄她:“中午去吃火锅,凌江将功赎罪。”
“给我五百。”容棾沂没回头,但把手绕到背后了。
凌江摸兜,黑色冲锋衣里拢共装了一千二百块钱,自己留了二百,剩下都给她了,连她去干嘛也不问。
容棾沂拿了钱,丢给他答案:“不吃,我去酒吧。”
“那哪儿行。”凌江拒绝,“或者带我一块儿。”
容棾沂停下脚步,转身挑眉:“我是通知你,不是跟你商量。”
黑发因为她潇洒的动作挂在睫毛上,像是刀疤一样,割裂了她的眼眸。
“是我想跟你商量。”凌江继续放低姿态,“棾沂,咱俩开房去吧?”
容棾沂还是拒绝:“不去,开房哪有喝酒有意思。”
凌江接着问:“那你跟谁啊?男的女的,几个人?”
容棾沂一一应答:“朋友,男女都有,带上我总共俩人。”
凌江拽着自己挂到她书包上的小黄鸭不撒手,哭哭啼啼拒绝:“不行,绝对不行,他敢约你喝酒,就敢摸你手,一定是对你图谋不轨。”
容棾沂丝毫不在乎,抬手放在眼前头轻晃:“摸手怎么了,总比你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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