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去了,小狗好好看家。”虽然知道少年听不见,男人临走前还是嘱咐了一句。
初九的脸颊被人轻拍了两下,好像在让他一个人好好待着,随后就没人再碰他了。
没有手机没有游戏,除了感觉外其他知觉都被强行剥夺,初九只能在脑子里胡思乱想来打发时间。
有人发现我不见了吗?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救我?
这么大个屋子里连个钟表都没有,现在几点了?
我是不是会被卖掉?
希望警察叔叔快点把这些绑架、买卖人口的都抓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身t的隐秘处传来一阵阵燥热,鼓胀的x部也在开始发热,被抹了药膏的地方都十分瘙痒,但初九的手被绑着,无法抚慰自己,他只好夹着腿,双腿互相摩擦,以期获得一丝舒缓。
略微粗糙的绳索摩擦着少年的囊袋,磨得x器越来越y,却因为被堵住出口无法吐出任何yet。之前被男人拨弄到一边的绳子,也逐渐归位,正好嵌到双x内,加剧了x口的收缩,xr0u痉挛着去咬绳子,tye将黑绳得sh漉漉。
“嗯唔”
随着x1nyu上头理智也在缓慢蒸发,越痒他越是动,越动也就越痒,就像是水上浇油。
是谁都好,他多么希望有个人将他解放,ai抚他、鞭打他,然后狠狠地c他!他不只是想人,甚至开始怀念之前cha在后x里的按摩bang。
他拼命地扭着身子试图挣脱绳索的束缚,整个人在空中晃动。但男人把绳子系得很牢固,他挣扎得越厉害就被勒得越疼,勒进两gu间的黑绳也嵌得越深,给少年一种被x器浅浅cha入的错觉。
“啊——呼”
x前稚neng的rr0u被摩擦得透出深红的血印,看起来快要破皮。r0u粉se的rt0u寂寞地在空中挺立,始终没有被任何东西碰到。
断断续续的sheny1n被口球堵在嘴里,无法闭合的双唇让丝丝津ye从嘴角流下,唾ye拉着银丝滴到少年自己身上。
随着时间推移,身t越来越热,初九觉得自己就像一壶烧得滚烫的开水,口鼻间不断往外呼出热气,内壁疯狂地分泌出黏腻的yet,就是在生病发烧时也没这么难受。
绳索在yet中寸寸深陷,柔neng的xr0u被紧紧地夹着,少年的腿根发酸发麻。b0起的x器得不到释放,连摩擦都照顾不到。他只能更使劲地夹紧大腿,用大腿根内侧摩挲囊袋。
纤细的躯g上布满一层薄汗,本来就所剩无几的t力被这一番消磨也见底了。
只能等那个人回来了。
少年放弃了挣扎,甚至懒得再站在地上,他试着放松身t,只用绳子作为身t的的支撑。但身上的瘙痒感不会就这样放过他,少年感觉像有无数只蚂蚁爬过,在他的身上四处乱咬,而他能做的只有喘着粗气,然后等待。
也许是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但这对少年来说都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失去了视觉和听觉的后果就是感觉极其敏感,少年在这段时间里只能感觉到痒,他几乎觉得自己已经被不存在的虫蚁咬噬的千疮百孔。只要能解痒,他真希望男人用他的鞭子给他一个痛快。
他听不到任何开门声和脚步声,只是忽然感觉到一只手落到自己身上,微凉的手指顺着他的脸颊抚0,路过他的嘴角、耳根,舒服的触感让热得通红的少年忍不住凑近。
男人的出现不仅抚慰了他的身t,也使他即将崩溃的神经舒缓了。
男人一边r0u弄着他的rujiang,一边抚0着他的脊背。指尖绕着早就发y的rujiang打转,粉neng的入手涨得像熟透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少年忍不住挺起x膛,祈求得到更多的ai抚。
指腹从脊背的凹陷抚0到尾骨,若即若离的动作让初九不禁像男人的方向前倾,本来就软绵绵的身t几乎要化成一滩春水。
口球、耳塞和眼罩被依次取下,长时间的黑暗让初九的眼睛一时间无法适应灯光,他只能眯着双眼,再加上染上红晕的脸颊,像是一只正在发情的雌兽。
“主人。”少年略带沙哑的尾音像个小g子g着男人的心,短短两个字蕴含着无尽q1ngyu。
“暂时可以叫我主人,但你不是属于我的狗。”
我果然要被卖走了,不知道谁会是我的主人。少年的思绪被轻易带歪,他还傻乎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初九的下ty得生疼,急需获得解放,如果不是yjg里cha着的细bang存在,他可能早就泄出来了。但是男人的手还放在他的后面,一点都没有理会的意思。
“主人,下面、帮帮我”一声主人叫出口后仿佛是破坏了什么枷锁,只要能解开束缚,他什么都不在乎了,“求求您,拿出来”
男人听到后伸出食指在少年憋得发紫的x器上弹了一下,初九身t一颤,被b上崩溃的边缘。男人捏住露出铃口的细bang,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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