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稳稳背着她站起身,手提着她的两只细腿,走出山洞。有个手下撑起一把伞,举过两人的头顶。剩余的人跟在他们的身后,一行人顺着来路原路返回。他的肩膀很宽大,只是躺在上面就给人一种很靠谱的感觉。她的身体和他的背部紧密相贴,裴漾靠在他的颈部,青丝顺着往下垂。随风轻扬间,那阵阵清香会飘进连衡的嗅味里,脖子上环着的双手力道不轻不重,却存在感极强,叫他无法忽视。裴漾跑了一晚上有些累,在他的背上渐渐沉睡,手里的红梅掉在地上——连衡顿足,瞧着那红梅,对着古山斜眼:“捡起来。”古山听命捡起,一边闻着那味道,不怕死的显眼道:“别说,怪好闻。恶爷,你可真听话,她让你作甚你就作甚,我从没见过你听谁的话,除了连老。”连衡瞥向他,皱眉。阴恻恻地眼神看的古山直冒冷汗,他投降地做了个闭嘴的动作,再不敢发言了。古山跟了连衡这么久,早已经能从微表情分析出他处在什么样的阶段里。如今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是整个人就如同炮仗,外人只要一点,必炸!古山把红梅,放进连衡的手里。路途斑驳,他稳步背着人,看着是那般轻松,仿佛是个怀揣宝贝的人,去到哪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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