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哎哟卧槽!这不是崔老师嘛!袋下留人袋下留人——”
温辞:“……”
崔清淑:“………………”
一阵兵荒马乱。
后来,崔清淑在房间裏痛骂了周雾和秦运一个小时,把手裏袋子一撂,转头砸门离开,最后一句话是对温辞说的:“马上跟他分手!不分手你就永远不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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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四人一起吃火锅,温辞忍不住侧目,碰碰周雾的肩,歪着脑袋看他表情:“没关系的,我会想办法。你别难过。”
“没难过。”周雾在复盘,“我在想,其实高中那会儿,我没怎么惹她老人家。”
窦以晴还在懊悔没看到下午那一幕,闻言点头,说了句公道话:“确实。你是运气差,好几次逃体育课都是温辞妈妈在巡逻。”
秦运附和:“就是!而且当年你成绩多好啊!”
周雾散漫地分析:“所以崔老师下午这么生气,一是因为我当时没穿衣服,二是因为她扭头又看见了秦运。”
秦运:“?”
“我当时要是没给你发消息就好了,那你就不会着急开门。”温辞嘆气,“……我也不该喊以晴的。”
秦运:“?”
周雾:“没关系,慢慢来。我觉得有戏,她衣服都给你留下来了。”
“嗯。”想起什么,温辞笑起来,“裏面还有几件新的呢。”
秦运:“?”
秦运抓着筷子,听他们夫妻似的一唱一和,扭头问旁边的人:“窦以晴,你给不给我出头?”
“这顿周雾请的,吃人嘴短。”窦以晴拍拍他的肩,劝他,“忍忍就过去了,啊。”
秦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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