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程东依言,透过车窗瞄了一眼:“看完了,还说了什么?”
“没了。”
“没了?”肖程东一噎:“他是不是缺钱花?老东西怎么打了那么多钱?他会不会是遇到难处了?没办法才跟我分开的?我应该把他的工资卡还给他的!”
刘星河提醒:“万一是董事长拉拢,孙老师为钱背叛你了呢?”
肖程东仿佛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你在放什么狗屁!丞溪根本不是这样的人!”
好吧。
是奴才僭越了。
刘星河咽咽口水,好奇地问:“肖总,你为什么要拿孙老师的工资卡?”
“是婚后,丞溪主动给我的。他说,之前非常羡慕别人可以把钱上交给自己老婆,老早便决定要好好挣钱,全都给我,让我安心做自己的事,不必为钱烦恼。”
为钱烦恼?
谁?
肖总?
刘星河不可置信。
甚至觉得不可理喻。
肖程东语气里藏不住的甜蜜,令刘星河直倒牙:“那你也上交吗?”
肖程东摇摇头,笑得无可奈何:“给他,他不要,我还跟他置气了好久。”
刘星河不明白:“既然这么了解彼此,信任对方,为什么要分开?”
肖程东静静地揉着自己的眉心,脸色瞬间冷下来,下颌线凌厉得几乎可以削去什么东西。
“肖总,你怎么不问问?”刘星河追问。
闭上桃花眼,肖程东将指节捏得咯咯响,压下涌上来的痛苦和酸涩:
“不论因为什么,他都不能离开我。”
“绝对不能。”
回到研究所的孙丞溪,刚踏进办公室,被一直候在这里的季斌豪堵个正着。
“好哇!你个没良心的,我担惊受怕这几天,消息也不回我一个!”季斌豪双手交叉在胸前,站在孙丞溪办公桌前,扬着下巴,鼻孔对着摊着椅子上的人,兴师问罪。
孙丞溪身体疲惫得想要融进椅子里,仰头面对天花板,右手搭在额头上,眯着眼:“我没法跟你联系。”
“姓肖的把你关起来,连跟外面联络也不行?他这么不是东西的!”季斌豪怒火中烧,为好友打抱不平。
孙丞溪回过味儿,睁开眼问:“你怎么知道我被程东关起来了?”
“我听说的。”季斌豪下意识后退一步,原本交叉的双手垂下来,插回口袋里,颐指气使的那股劲儿瞬间消了些许。
“谁?”
“那天你走后,姓肖的打我手机,问你去了哪里,我也想知道你去了哪里。他来过一趟取走你的手机,我问他发生什么事了,根本没理我。后来听老李头说你请假,我联络你,手机打不通,信息也不回。我很担心,就问了星河。他说你跟姓肖的在一起,叫我不用担心。可我还是联系不上你,觉得事情不对,逼问他好几次,他才说了实话,说你被限制行动了。特么的!说得这么文雅,不就是被关了!靠!气死我了!”季斌豪越讲越来气。
“原来是刘特助。”孙丞溪听完一大段才明白,但神经不太敏感的他没有多想什么:“抱歉,让你担心了。”
“你没事就好!我谢天谢地了!”季斌豪扫了一眼他身上:“开了中央空调,你戴着围巾不热吗?”
孙丞溪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环在脖子上的围巾,耳朵尖沾上一点绯红。他欲盖弥彰地坐直身体,打开面前的台式机:“研究背景部分,你审核好了吗?”
怎么话题转到这个上面来了?
季斌豪无语,指着自己的腕表问:“要不要这么工作狂啊?现在是下班时间。”
“今天我把构思好的研究目的、研究内容和研究方案整理出来,发给你,得拜托你负责这份项目了。”孙丞溪打开之前的项目书草稿,颇有效率地打起字来。
“啊?为什么?你为这个项目书准备这么久,付出了多少精力,现在又有郑老和肖……郑老他们的帮助,为什么转给我?”季斌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朝前走了几步,手支在办公桌上俯下身,不解地询问。
“我要请假一段时间。”孙丞溪言简意赅。
“为什么请假?你怎么了?是因为姓肖的?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你不会放弃今年的申报!”季斌豪的声音逐渐拔高,眉头紧紧皱着。
孙丞溪从显示屏中转过头,没有解释具体的原因:“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拜托你了,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到底发生什么了?”季斌豪打破砂锅问到底。
孙丞溪静静地望着季斌豪,嘴巴抿成一条线。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谁也不能告知。
“距离提交还有不少时间,你要做的事情不能拖一拖吗?再说了,赶不上今年的,明年不能申报吗?都是你的心血啊!”季斌豪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今天的夕阳很漂亮,你看见了吗?”孙丞溪的目光飘到窗外。
太阳已经落下,天空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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