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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您这么费心把我抓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因为你是最难得的、贵重的完美实验品啊,克雷伯格。为了治疗爱丽丝身上oga抑制剂留下的副作用,我需要一个深受抑制剂蹉跎折磨多年的oga,我找了好久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就在我即将放弃的时候,克雷伯格,你就像神明的恩赐那样出现在了我眼前。我怎么可能放走你呢?”
“……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实验体?”
“那不然呢?我亲爱的克雷伯格。”
奥尔菲斯极度傲慢地掐着了弗雷德里克的下巴与他对视,用嘲笑的口吻对他说: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喜欢你吧?怎么可能。”
尽管弗雷德里克一直以来都在维持他的体面,装作不在意alpha的欺骗和利用,装作对自己马上接受的人体实验非常淡定……但听到奥尔菲斯这句发自内心的真心话的瞬间,他还是没能继续伪装下去。
弗雷德里克嘴唇颤抖,眼神中闪过了一抹强烈的悲伤,眼底蓄起了泪水。
看见他露出这么伤心的表情,不知为何,奥尔菲斯脸上的笑意减退了,他松开了钳制弗雷德里克下巴的手,脸上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
“德罗斯公爵,已经准备好了。”
其余穿着白大褂的实验人员们终于收拾好了实验器材和文件报告,他们围着手术台排成一左一右两列,朝奥尔菲斯恭顺地低下头。
奥尔菲斯撇了一眼弗雷德里克,那眼神里不带掺杂任何感情,好像这个躺在实验台上的oga与他而言只是个不熟的陌生人。alpha冷漠地笑了,宣布:“实验开始。”
过去,弗雷德里克无比痛恨自己oga的身份,痛恨自己空虚的内在和过于耀眼的外表,因为这些特质都导致他被人觊觎、物化。他厌恶那些瞧不起自己,把他当成玩物的人,他渴望得到尊重,得到欣赏和关爱。虽然奥尔菲斯总是嘲笑他捉弄他,但只有在他这里,弗雷德里克才能暂时遗忘那些不愉快的回忆。
因为家根本不把他当成oga看待,不在意他空虚的内在,甚至跟个瞎子似的看不见他过分耀眼的外表。所以弗雷德里克曾短暂的认为,或许奥尔菲斯是有把他当成一个正常的人来看待的,或许在他眼里,自己和他人没什么区别。
但现在,最物化、不把他当成人来看待的,也是奥尔菲斯。
实验的第一步,弗雷德里克先是被揪住头发提了起来。他们拆掉了他脖子上的保护颈环,露出了粉嫩、脆弱,上面还残留着咬痕的oga腺体。
一名助手拿着装有不明药剂的针管走了过来,一边靠近一边用食指和拇指弹动针筒,消掉里面的空气。
弗雷德里克的表情扭曲起来,他猜到了后续会发生什么,但求饶和哭泣只会让他看起来更加可怜,也没有用。他只能强忍着恐惧,希望等会不要过于失态。
他的腺体因为最近天天被奥尔菲斯啃咬标记,内里被灌满了红酒味的信息素,变得比过去更红肿、软烂,异常敏感。平时只是被发丝撩过都瘙痒难耐,只是被布料摩擦都刺激的他弯下腰夹紧腿,所以他不得不一直佩戴保护腺体的项圈,平时也注意不让腺体受到刺激。但现在,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针头刺破腺体柔嫩的表皮,冰冷的液体被注入体内。
不知道那注入自己体内的液体到底是什么成分,但他的腺体显然受不了这样的对待,锐利的疼痛从他的颈后刺入,像有人把一柄尖刀贯穿了他脖颈。弗雷德里克疼地紧闭双眼,咬破了嘴唇,鲜红的血滴流淌下来,落在了白衬衣上的形状像极了一朵玫瑰。
“实验体的各项指标是否符合预期?”
“信息素浓度升高、体温升高……但是血液中的药剂含量还是太低了,再打一针。”
于是同样的酷刑再次上演,但这一次奥尔菲斯突然很不自然地转过了身,背对了这一幕,但没有人在意,实验继续。
“可以了吗?”
“药剂含量符合标准,以强制让实验体进入发情期了,可以继续进行实验。”
……他进入发情期了吗?
也是因为周围的实验人员断言他进入发情期了,弗雷德里克才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好像确实进入了状态,他的理智在逐渐分崩瓦解,脑筋变得迟钝,情热席卷全身,让他感觉自己像掉进蜜罐的老鼠,全身被又厚又重的粘稠欲望裹挟浸泡了,他想要挣扎着脱离情欲控制,却又被压得喘不上气。好冷,身体的某处变得很痒,很空虚,很寂寞……他拼命克制自己摩擦双腿的这个行为,却还是意识到自己的屁股正在往外滴滴答答的淌水,某个男性生理器官也挺立了起来。
“好,脱了他的衣服,方便等会的检查。”
“不……不要……”
弗雷德里克第一次发出了声音,是为了能保留自己最后一丝体面。如果在这里剥下他全身的衣服,不就暴露了深陷情欲而泥泞不堪的下身了吗?但没有用,实验人员们很不客气地直接撕开了他的衣服,像扔破抹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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