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成分,但他的腺体显然受不了这样的对待,锐利的疼痛从他的颈后刺入,像有人把一柄尖刀贯穿了他脖颈。弗雷德里克疼地紧闭双眼,咬破了嘴唇,鲜红的血滴流淌下来,落在了白衬衣上的形状像极了一朵玫瑰。
“实验体的各项指标是否符合预期?”
“信息素浓度升高、体温升高……但是血液中的药剂含量还是太低了,再打一针。”
于是同样的酷刑再次上演,但这一次奥尔菲斯突然很不自然地转过了身,背对了这一幕,但没有人在意,实验继续。
“可以了吗?”
“药剂含量符合标准,以强制让实验体进入发情期了,可以继续进行实验。”
……他进入发情期了吗?
也是因为周围的实验人员断言他进入发情期了,弗雷德里克才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好像确实进入了状态,他的理智在逐渐分崩瓦解,脑筋变得迟钝,情热席卷全身,让他感觉自己像掉进蜜罐的老鼠,全身被又厚又重的粘稠欲望裹挟浸泡了,他想要挣扎着脱离情欲控制,却又被压得喘不上气。好冷,身体的某处变得很痒,很空虚,很寂寞……他拼命克制自己摩擦双腿的这个行为,却还是意识到自己的屁股正在往外滴滴答答的淌水,某个男性生理器官也挺立了起来。
“好,脱了他的衣服,方便等会的检查。”
“不……不要……”
弗雷德里克第一次发出了声音,是为了能保留自己最后一丝体面。如果在这里剥下他全身的衣服,不就暴露了深陷情欲而泥泞不堪的下身了吗?但没有用,实验人员们很不客气地直接撕开了他的衣服,像扔破抹布那样全扔进了垃圾桶,他最后的尊严被一点点摧毁,像那些衣服一样被扔进垃圾桶。脱下最后一条最贴身的内裤时,内裤和后穴贴合的地方拉出了一条银丝。弗雷德里克听见有人轻笑了一声,顿时羞愤地涨红了脸,只能把头偏向一侧,不去看他人探究好奇的目光。
“采集实验体的体液和身体对药剂的反应,去。”
于是就有一双手强行分开了弗雷德里克的双腿,逼迫他把自己最隐秘、最柔嫩的一处展示给大众看,他能感觉数双探究的眼神朝他的两腿之间的小穴看去。甚至还被人用两根手指分开外唇,暴露出内部的稚嫩与水润。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快要昏死过去,弗雷德里克没办法再承受更多的羞辱了,他的身体机能为了保护主人,打算让他的大脑强制关机。
就在弗雷德里克马上就要昏死过去时,他感觉下体侵入了什么冰凉的异物。而且手法非常粗暴,毫无怜惜之情,硬生生让他疼的清醒过来。他重新恢复了神智,发现是奥尔菲斯手持着一根长长的铁棍伸进了他的后穴里,他看待他身体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块烂肉,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奥尔菲斯抬起了眼,正好与弗雷德里克的眼神产生了对视。
“……奥尔……菲斯……”
“别这样……对我……”
求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别……侮辱我……”
求你……别这么对我……
“奥尔菲斯……请你……”
恳求你……
“……留一点……体面……给我……”
奥尔菲斯听见了他的话,却根本没反应,他淡淡地转移了视线,重新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弗雷德里克的后穴里,继续用粗暴的力道使用根铁棍在他体内搅动,捅的越来越深。
弗雷德里克那从未经历过任何情事、甚至连自慰都没有过的小穴过于脆弱紧致了,就算已经有水液润滑,但奥尔菲斯刚把仪器塞进去,肉壁就热情地紧紧绞了上来,咬住这根食指粗的铁棍不松口。
……太紧了,根本无法深入,他只能稍微用点力气,结果没想到一下子就捅出了血,加上血液一起润滑,才总算让仪器深入了oga的内部,原本粉嫩的肉壁被染成了鲜红,伴随铁棍的逐渐深入,oga明显起了反应,后穴开始津津有味地嘬起了侵犯自己的道具,完全不顾身体的主人有多抗拒,oga羞耻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掰的更开。
弗雷德里克闭上眼睛,泪水终于从他的眼角滑落,他忍了那么久,不管受到怎样的侮辱虐待都努力维持最后的体面和尊严,他拼命忍住不掉眼泪,不发出讨饶和哀求,不向敌人示弱……
但他突然发现,就算自己流泪,哀求,讨饶,示弱,也根本没有一个人会在意。自己在他们眼里从来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小白鼠,一只实验犬。那他一直以来坚持的自尊和体面又到底是在给谁看呢?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坚持到现在的?
奥尔菲斯的手突然一抖,捅的太深了,弗雷德里克疼地挣扎起来,马上就被两个实验人员重新按住,那根铁棍沾满水液和鲜血,被抽了出来,奥尔菲斯后退了半步,把铁棍塞给身后的实验人员,自己退到后面去看实验数据去了。
那根铁棍实际上和胃镜是一个原理,他们依靠把它捅进oga的后穴收缩和反应里观察药剂的效用。
手臂上又被扎上了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