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奥尔菲斯正在和其他人一样站在远处观察他的反应,弗雷德里克看不清他的表情,却也被自己如此丑陋、色欲、不知廉耻的一面彻底击垮了尊严,强烈的耻辱感让他流下了眼泪,但这一次不是转瞬即逝的一滴泪珠,他的眼泪汹涌澎湃地滚落,他低下头,弓下了身子,哭的泣不成声,同时被体内的异物送上了高潮,他什么都无法思考了,眼前只有刺眼的亮白,但与此同时,和奥尔菲斯共同度过的岁月又一幕幕闪过脑海。
“博林杰先生?您这是在?”
第一次见面时,奥尔菲斯站出来帮他赶走了出轨的男性alpha,他那时的表情和暗藏锋芒的语气弗雷德里克都还记得。
在他深陷情欲感到痛苦时,奥尔菲斯的外套如同一只白鸽衔着橄榄枝那样盖到他身上,转过身,就能看见alpha冷淡疏离的侧脸。
他还记得奥尔菲斯面对站不起来的自己嫌弃地直叹气,最后还是沉默着蹲下身,背着他走回房。他还记得alpha的宽阔的背有多么沉稳坚定,让他感到安宁。
记得他每次触碰自己时指尖的温度,记得每次临时标记时,他喷吐在自己后颈上的吐息。
他还记得穿着最新款礼服、不可一世、身姿不凡的奥尔菲斯一进入联谊会就被包围的模样,他面对如狼似虎的贵族女士们马上就娴熟地孔雀开屏起来,而自己没眼看地移开了视线。
“我觉得你穿酒红色更好看,你觉得呢?弗雷德里克?”
在自己遭到流氓骚扰的时候,又是奥尔菲斯出现在他身后,说着令他心颤的话。
奥尔菲斯本来都已经走远的背影因为又一人的靠近突然暂停,端着一杯酒像个小偷那样鬼鬼祟祟一点点接近他,光是想起来都好笑。
每次他发脾气,毒舌,说冒犯的话,做违背他们上下级关系的行为,奥尔菲斯不仅不恼,还哈哈大笑,包容他这些在别人眼里分明是缺点的地方。
红酒的醇香味儿不知从何时起让弗雷德里克感到安心,只要闻到空气中漂浮着的红酒信息素,连脑海中的杂音都微弱了不少。
所以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开始久久仰望着奥尔菲斯的背影,开始凝视家专注的侧脸时心颤神往,开始期待每一次夜晚的会面,开始渴望他的声音他的触碰……
“奥菲……你喜欢克雷伯格先生吗?”
“不喜欢。”
没有一点犹豫,听上去不像假话。
“我对待克雷伯格就像我对待佩拉奥杰的感情一样,她的父兄都很厉害,但那又如何?她本人就是内里个空无一物的美丽花瓶,我不需要一个花瓶作为妻子。”
呵……
其实这才是奥尔菲斯对他的真实想法。
实验体、花瓶、庸才……
原来自己一直以来看到的奥尔菲斯都是alpha为引诱他踏入陷阱精心编织的囚笼,是弗雷德里克为了继续走在望不到尽头的荒芜中为自己的营造的幻梦,是他临死前的回光返照,是落难在沙漠之中极度干渴时看见的海市蜃楼。
“呜——”
随着脑海中奥尔菲斯脸上的笑容失去了所有的温度,冷酷地转身离去,他只能朝那个逐渐远去的身影伸出手,伸出手……看着那个人的背影越来越远、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再也看不见了。
弗雷德里克人生第一次攀上了高潮,他全身痉挛起来,前面的男性生殖器官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射出淅淅沥沥的精液,后面的花穴涌出大股大股的水液,弗雷德里克发出一声痛苦和愉悦并存的尖叫声,随即一切回归寂静,他垂下了自己高傲的头颅。
“哈哈,哈哈哈……”
弗雷德里克的面部肌肉分明是笑了,但他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笑意。
oga的瞳孔逐渐浑浊涣散,手脚一点点失去了力气,整个人轻松了下来,就算异物还卡在身体里继续颤动,也再也没有一点反应。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的精神正在逐渐崩溃。
他的精神正在崩溃,但是他觉得自己的身心却无比轻松。
好久都没体会过如此轻松的感受了……从很久很久以前,他还是个孩童的时候,恶魔的呢喃就伴随着他成长,贯穿了整个童年。在他刚长大成人的时候,只经历过短短一段辉煌的时间,紧接着就无限滑落、滑落……从天才变庸才,庸才变花瓶。父母亲人的爱意与器重也变为无奈和嫌弃……
很奇怪,上一次他像此刻这样轻松……是什么时候来着……?
看不清面容的奥尔菲斯突然疾步走上前来,掐住他的下巴大声说着什么,其余实验人员也急切地围了上来,但是他们的面容弗雷德里克都看不清,声音也听不见了……
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要坚强地保持清醒,坚强的活下去呢……明明就算活下去,等待他的也只有毁灭,有人会夸奖成功挺过地狱的他吗?会在意他历经了这些羞辱和折磨时有多么痛苦吗?
不会,没有,怎么可能。
所以弗雷德里克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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