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扬的乐声以一楼入户厅为起始,传到了独居在孤岛上,漂泊的渡鸦耳中……他真的很喜欢那架钢琴,这是奥尔菲斯的第一想法。
明明有可能在那里弹琴的有两人,但奥尔菲斯就是无比笃定,打开那扇门扉,等待着他的是作曲家单薄瘦削的背影,作曲家穿着标志性的酒红色的大衣,脑后的小辫子随着他的动作耸动,好像根本听不见自己走进的声音那样埋头弹奏钢琴,不理会除此以外发出的其他声响……只要一碰到钢琴,他就会那样着迷、陶醉。要是在这时打扰他弹琴,他又会皱起秀气的眉,转过头气鼓鼓地瞪着自己,张嘴说一些难听的话……
奥尔菲斯是这样想的,他也这样做了,他靠近了沉浸在音乐世界的作曲家,把胳膊拄在oga的肩膀上,故意压住了oga长长的铂金色秀发。
“奥尔菲斯,你是不是很闲?你压到我的头发了……”
作曲家如他所愿地皱着眉转过头,愤怒地朝他张开了嘴,吐出一些带有攻击性的话,但其实作曲家在说什么他根本没在听,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作曲家那张一开一合的小嘴里,那红艳的的舌、软嫩的内壁都要他移不开眼。想要吻上去,想要吻地作曲家说不出话来,想要抵住作曲家的舌根,吮吸他可爱的舌尖,让作曲家喘不上气……
他真的吻了上去,也真的那么做了。原本带着棱角和抗拒姿态的作曲家被他强制按在原地接受他的吻。随着自己在对方口中攻城拔寨般的攻势,作曲家逐渐软了下来,表现出像一个oga应有的模样了。
但只是这样还不够,只是一个吻仍然不满足他。奥尔菲斯把手伸进作曲家的衣摆内放肆地抚摸oga光滑细腻的皮肤,把人从钢琴前拖了下来扔在地上,自己解开裤带就骑了上去……
“奥尔菲斯……别……别在这里……”
在奥尔菲斯根本不听,他动情地深吻着他的白鸟,把作曲家吻的大口喘气、神志不清,褪下身下人的长裤,随意做了一点前戏就直接掰开作曲家的双腿,急不可耐地插了进去……
“不——!!”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凄厉的惨叫声突然响彻在奥尔菲斯的脑子里,家顿时感觉胸腔像是被刀一片片割开了,每一次呼吸都好像沁着血。
“滴答、滴答、滴答……”
仪器仪表跳动的声音把他的神智拉回,奥尔菲斯发现自己穿着白大褂,手上拿着文件,站在地下室中隐藏的实验室里,旁边是来来往往的实验人员,而他的左手边的手术台上……躺着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
……刚才那是怎么了?他怎么了?
过去,不管多少实验体在他面前如何痛苦,惨叫,祈求,失去了同情心的奥尔菲斯都没有任何感觉,他冷漠地朝每一个人微笑,心里却生不出半点涟漪。但为什么……为什么只要克雷伯格在他面前受苦,他就感觉不太舒服。
“奥尔菲斯……”
他听见oga的声音中染上了情欲,变得黏腻,周围所有人好像都消失了,只留下他们两个人独处。
赤身裸体的弗雷德里克色情地朝他打开了大腿,露出了双腿之间在不断流出透明水液、饥渴难耐的花穴,邀请似的向他张开了怀抱……
他的下半身可耻地有了反应,代表着欲望的男性器官抬起了头,于是他又不受控制地朝oga伸出了手……
不对,这不对劲……自己很不对劲……
过去一直死寂沉沉的alpha本能在弗雷德里克面前分崩瓦解,明明他看了多少oga赤身裸体、糜烂性感的模样都不会有一点反应,实验室里的其他人员还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性冷淡,所以他这是怎么了……
等到奥尔菲斯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和弗雷德里克在手术台上滚到了一起,粘稠糜烂的水声伴随着oga愉悦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听着家更硬、更兴奋了,但为什么他们交叠在一起的快感如此模糊……触感如此虚幻……
“奥尔菲斯……”
弗雷德里克粘人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杀了我。”
奥尔菲斯德罗斯从梦中惊醒,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第一反应就是注意到了自己两腿之间的那个东西挺立了起来,空气中漂浮着红酒味的信息素,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白花花的肉体还浮现在眼前……毫无疑问,奥尔菲斯刚才做了一场有关于弗雷德里克的春梦。
其实这已经不是奥尔菲斯第一次梦到自己把作曲家压倒在身下这样那样了,自从他亲手把人送进地狱之中,他亲眼看着一直在自己面前穿得严丝合缝的弗雷德里克被扒光衣物赤身裸体,看着oga被掰开双腿、露出色情的穴,他就开始日日做有关弗雷德里克的梦……
奥尔菲斯一想起如今被关在地下室里的oga就感到心烦意乱,呼吸不畅。
他发现自己没办法看弗雷德里克受苦,见不得他难受,一看见他发红的眼角,痛苦的神情,和流出的血他就感到动摇。
想要打开那些禁锢oga手脚的桎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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