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oga本就不清醒的大脑彻底击沉了,他的脸颊全红,眼神乱飘,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易感期的alpha面对发情期的oa丝毫没有越界,坐怀不乱,不动如山。仔细想来,并不是所有人的信息素都能像自己这样没有味道,就是会出现没算好时间发情期易感期提前,信息素溢出的状况,但会有多少人愿意为“根本不是自己的错误”“没办法计较的失误”来买单?
弗雷德里克很清楚自己虽然是个oga,但说到底是个一米八几的男人,和奥尔菲斯差不多高,甚至比他稍微高一点,就算他再瘦再轻,骨架也摆在那里,他不可能太轻的。
但是奥尔菲斯的步伐没有一丝动摇,手臂没有一点颤抖,甚至他都没有一句抱怨,就这样沉默不语地一直把他背回了房间,放在了床上。
弗雷德里克平躺在床铺上,双眼无神地瞪着天花板,但奥尔菲斯并不在意弗雷里克通红的脸庞和纠结的神情,他忙着在弗雷德里克的行李中翻找oga抑制剂。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正在忍受一场突如其来的骚乱。
不知为什么,他的心脏开始狂跳。虽然过去他也在发情期时体会过心跳加速是什么感觉,但这一次似乎无比邪门,因为跳得太快、太剧烈了,他很难受,又感觉轻飘飘、痒痒的,这颗不受控制、快要蹦出胸膛的心脏似乎不属于他了,这颗心已经随着某人插上翅膀飞走了。
他就这样一直发愣到奥尔菲斯拿着抑制剂出现,任凭对方撸开自己的袖子,把微凉的液体注射进体内,期间一直瞪着湿润红肿的眼睛盯着奥尔菲斯看。
弗雷德里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盯着他看,他感觉心脏在乱跳,体内有什么情感在滋生、涌动。
但最终,随着抑制剂逐渐生效,弗雷德里克逐渐清醒了过来,别扭地选择移开了目光,压抑着心跳。
……不可能的。
擅自动心受伤的只有自己,他可不能为了一段根本没机会的感情浪费时间,毕竟他已经不能再拖了,也很清楚而奥尔菲斯这样优秀的alpha根本看不上劣质的自己。
“奥尔菲斯先生对谁都这么好吗?”
住口,他为什么要问这个?就算问了又能怎样?
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忍不住感到期待了。
“什么?”奥尔菲斯原本在低头收拾注射完的针筒,听到弗雷德里克突然的发问诧异地抬头看向他,紧接着无比自然回答道:
“不会啊。”
骗人吧。
弗雷德里克眨了眨眼,他听懂了这句话的表面含义,但却觉得自己没听懂。
但奥尔菲斯像是故意吊他的胃口那样,慢里条斯地解释道:
“恐怕未来五年我都很难遇见第二个像你这么麻烦的oga了。”
“……哦。”
原来只是这样……又是他想多了……
弗雷德里克慌忙垂下眼睛掩饰自己的情绪,不想去看奥尔菲斯,不想面对自己的心,也不想去面对残酷的现实。
“你这是怎么回事?”
alpha没注意到弗雷德里克内心的兵荒马乱,举起了oga暴露在外的左手小臂,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针孔,看上去像雀斑,实际非常吓人。
如果换做是以前,奥尔菲斯这么问,弗雷德里克只会抽回手臂,再,瞪他一眼回一句“:与你无关”就转身离去,但现在,再面对奥尔菲斯时,他好像卸下了一些防备,所以稍微犹豫了一会,就老实回答了问题。
“……最近似乎有点失控,打抑制剂的次数就多了一点。”
奥尔菲斯点了点头,思索了片刻马上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的脖子上,毫不客气地伸手要去摘掉oga脖子上的保护圈。
“给我看看。”
“奥尔菲斯!”
弗雷德里克惊叫一声,下意识去保护自己脆弱的脖颈,但奥尔菲斯滚烫的指尖刚触碰到他皮肤,他就浑身颤栗,缴械投降了,任由alpha摘掉了保护腺体的皮质项圈。
奥尔菲斯撩起他散落的长发,完全是用学术研究的眼神盯着他相比其他oga,更加肿大软烂的腺体,还毫不客气地伸手摸了摸。
“……你!”
这是能随便摸的吗?!oga的腺体本就敏感脆弱,而弗雷德里克的腺体更是因为频繁发情和长年的压抑,已经像一颗熟过头的桃子那样,散发着香气的同时能闻到一些糜烂的味道,轻轻一碰一摸都让他从头到脚感到触电般的快感,不受控制地流出更多的水。
“……恕我直言,你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克雷伯格先生,要是下次你遇见的不是我,而是别的alpha,你觉得你还能全身而退吗?”
当然能,只要他的手杖还在身边……等等,他的手杖呢?!他的枪呢?
意识到手杖消失的弗雷德里克陷入了慌乱,但转念一想,奥尔菲斯要是真想侵犯他早就下手了,都不会特意给他打一针抑制剂,手杖明天让管家帮忙找找就好了。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