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红肿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原来她没走,而是躲在了下面,那里是视线的盲区,所以方才他看不到她,以为她走了。他也傻乎乎地跟着笑了,可还没笑两秒唇角突然往下一撇,豆大的眼泪一滴接着一滴地往下砸,冰凉的指尖拼命抠着她的掌心,指甲深深地陷到肉里,可她没觉得疼,也没让他松开。“对不起啊银星,对你做了这种事。”她说。银星摇摇头,踮起脚尖,将额头抵在铁窗前。他流着泪,看着她,心想她也许真的很需要那一张皮毛,所以给她罢,就给她罢。雪狼族的爱和极地的雪一样纯粹,即使被伤了心又扒了皮,她一招招手,他还是会摇着尾巴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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