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血痕。
殷红的鲜血顺着白皙的脖颈留下来,如寄生般蛰伏在如凝脂般的皮肤上,显得如此……
香艳。
二人四目相对,宛如执拗的对峙,谁都不肯移开眼睛。
“那年生辰宴上,你许我一个愿望。”
半晌,季汐缓缓开口,毫不在意锋利的剑身似的,凑到他身前。
缓缓抬手,女人带着妩媚的笑意,解去身上的外衫:“现在,请陛下兑现承诺,与我……合欢。”
许是夜色太浓稠,牢房里的昏暗总是带着一丝波诡云谲,理智如二人落在地上的影子,晃动得无法捉摸。 谢容楚看着她带着欲望的面庞,突然回到了三年前。
那个夜晚也下了雪,细碎的雪花吹进亭中,落在少女的头顶,好似给她染了白头。
三年前的谢容楚默默许愿,希望时间停留在那一刻,怀里的人便是他千疮百孔的人生里,唯一的光和热。
三年后的谢容楚看着面前流着血的仇人,她的每滴血,都让他想起母后惨死的样子,和三百五十三只密密麻麻的冰棺。
可她只是冲他轻轻一笑——
他手中的剑,几乎要拿不稳了。
……
诺大的地牢里,所有的下人突然被遣散,出口处的大门落了铜锁。
地上散乱着女人破碎的衣衫,和男子的衣袍混在一起,难分你我。那玄色的龙袍上,张牙舞爪的金龙瞪着眼睛,静静地看着二人纠缠在一起。
没有吻,没有安抚,也没有温柔至极的前戏。
她抽去他腰间的绶带后,便被男人抱起腰肢翻了个身,面贴着冰冷的石墙半跪在他身前。
两三根手指伸进花穴中搅了几下,水声刚津津地响起,那粗热的肉棒便探到小穴入口,近乎粗暴地插了进去,一捅到底。
“呃!”
性器结合的瞬间,季汐感到一阵干涩的痛楚,她伸手掐住了他的手臂,眼角堆积起泪花。
“疼……”
可还没让她缓过神来,腰肢突然被掐紧,她以一种半贴着墙的姿势被顶弄了数下。雪白的乳肉压在石墙上,白得晃眼。
又是一记深顶,粗糙的墙面摩擦着娇嫩的乳头,刺痛中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原始的快感——她跪不下去,直不起身,在用这么尴尬局促的姿势交合着,和身后这个恨着她、想要杀了她的男人下体相连,亲密地共享着私处的液体。
如此肮脏的牢房,如此下流的情事,如此让人欲罢不能的,爱恨交织的人啊。
她感到一阵战栗,几乎像窒息一般喘不上气来。
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充斥着“噗嗤噗嗤”的入穴声,小穴分泌出了晶亮的淫液,将吞吐的肉棒打湿。抽出的瞬间,嫩粉色的软肉如贝类一般吸附在肉棒上,看起来难舍难分。而有了顺滑,阳具的进出逐渐爽利,几下大开大合之后,两人的交合处开始滴滴答答地流出淫液,将地面氤氲出一片深色。
快感开始让她忍不住发抖,细白的大腿微微晃动,似乎是站不稳。
季汐喘息着转过头,似乎想索求一个吻。可是她很快便被男人抓住脖子,摁了回去。
一下又一下的操弄,与其说是发泄,不如是惩罚。只是他们的身体太过契合,结合的瞬间快感便铺天盖地,让他们都变成了只知媾和的野兽,忠诚地遵循着欲望的驱使。
不知过了多久,她又被人压在身下,腿根大开着夹在男人的腰间,低头便能看到粗壮的肉棒在娇嫩的私处进进出出。那短短的一截露在外面,抽出时还挂着她泌出的乳白色淫液,再狠狠地插入,饱满的精囊狠狠地拍打着花穴,淫靡得让人心头发颤。
他们做了多久?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头顶的小窗透露出朦胧的鱼肚白,二人的交合处早已滑腻不已,分不清是谁的液体,小穴亦被操得殷红酥软,发出“啪嗒啪嗒”的吮吸声,将阴茎吞吐得又深又紧。
“哈啊……哈啊……快些……”
男人腰肢的耸动逐渐加快,谢容楚低头含住她的乳尖轻轻吮吸,另只手伸到二人的结合处,像往常一般习惯性地揉捏着她的阴蒂。那一刹那,快感终于堆积到了顶峰,季汐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蜷缩着身子埋进他的怀里,浑身都在激烈地发抖。
小穴哆嗦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阴精来,谢容楚从下面抽出湿淋淋的右手,有些失神地看着指隙黏连的液体。她还在高潮,下体裹着他不放,像小嘴一般一下又一下地吮个不停。
“谢容楚……谢容楚……”
他低声喘息了几下,缓缓扶住她的腿根,打算从她体内退出。
这时,季汐似乎说了句什么,低得像梦呓。他愣了愣,以为是自己听错。
“我爱你。”
她说。
那一瞬间,庆国的年轻的天子突然失了神。
下一秒,方才停歇的肉棒又是几记凶狠地顶弄。她刚刚高潮过敏感得不行,在他身下拼命扭动迎合,一泡又一泡的阴精从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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