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要场所,比如主公馆的这栋四层别墅,以及它附近的五个别院。
到地方后他便给洛景南摘下了眼罩,给他穿好衣服以后便抱着他往主公馆走,把洛景南安置在四楼的主卧内。
四楼被改造过,现在是个全封闭的空间,上了楼以后需要开门才能进入,从外面是绝对无法看见里面的。门也需要特定的钥匙才能打开,因此洛景南想要出去也必须得由秦桓帮他开门。
对于现在的洛景南来说,其实在哪里都差不多,秦桓也基本上全天都在他身边,偶尔外出也不会超过一个小时。
搬到秦家公馆后的第五天,秦桓临时有事需要离开一小会,让洛景南在房间内等他回来,保险起见也把房间的门锁上了。
还没过多久,楼下突然传来谁的呐喊声,像是一个陌生的男声。洛景南有些好奇,便贴在门边想着听一听——他这阵子经常通过这个方式偷听女佣们聊一些八卦——谁想那男声愈发强烈,随之而来的是咚咚作响的敲门声,正敲着四楼的大门。
与此同时,愤怒的男声传入洛景南耳朵里:“什么小贱蹄子还敢勾引我哥?你爸妈都死了你还想着勾搭男人!我呸!”
脑内绷紧的弦在这一刻像是突然断了,洛景南瞪大了双眼,踉跄往后退了两步,因为没站稳而摔倒在了地上。
这是说他吗?
为什么说他爸妈死了?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
等等…为什么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呢?
柔软的地毯上,洛景南突然捂住了头,额角突突的疼,一些碎片状的片段不断闪回,让他疯狂地开始敲击自己的头。
半晌后,他倚靠在床边,仰起头看着天花板,眼神则是前所未有的清明。
……原来如此。
在这里发生的事情自然逃不过秦桓的眼睛,管家和一众保镖上前把胡搅蛮缠的男生拉开后,不到十分钟秦桓就赶回了秦家公馆。
洛景南恢复平静后,只是呆呆地半躺在床头,思绪胡乱飘散着。
他面色惨白,手上因为刚才的挣扎而血肉模糊一片,背部也被床脚磕出了一道道伤痕,在这具敏感的身体上疼痛不已。
秦桓用钥匙开锁后,映入眼帘的便是这一幕。
他眉头紧皱,呼吸都有些不自然了,赶紧让佣人拿药膏上来,自己则坐到床边,缓缓抚摸着洛景南的后颈。
“没事了,没事了。”他说,等佣人拿药膏来后又轻柔地为洛景南上药,见洛景南脸色差得厉害,只好强迫他和自己对视,缓慢说,“乖孩子,你现在很困,稍微睡一会吧。”
又是这个词,洛景南想。
他不知道秦桓是怎么做到这么简单便催眠自己的,但想起在那之前秦桓的异常举动,大概是咖啡有问题吧。
也幸好他因为秦桓的表白起了应激反应,回去后便吐了半宿,现在才有机会能醒过来。否则,他或许一生都要陪秦桓玩这个又暴力又成人化的过家家游戏了。
他的眼皮也随着这句话愈发沉重,倚靠着秦桓便睡着了。
秦桓本来以为睡一觉后洛景南的状态能转好,可情况却远远超出了他的意料。
最开始的症状比较轻:洛景南不愿意靠近房间的门了,每次自己在房间里是都蜷缩在门对角的那个角落,门外一有点动静他就开始瑟瑟发抖。
这点倒还正常,毕竟他被囚禁了那么久,完全处于一个柔软脆弱的状态,一出来便被秦桓同父异母的弟弟骂得够呛,有心理阴影很正常。秦桓有信心可以把他的行为慢慢纠正过来。
但随机接踵而来的便是自残现象,只要秦桓没有出现在他的视线内,他就会疯狂地大叫,然后不断拿头去撞墙,撞得额头血肉模糊也不会停,直到秦桓出现安抚他。
秦桓不是没有想过带着洛景南出去,但自私的占有欲最终还是吞没了他,转而选择在自己不在家时把洛景南锁在床上不让他动弹。
后来情况愈演愈烈,不单是秦桓不在家的时候,睡梦中他也会不由自主地啃噬自己的手臂,试图拿一切利器去伤害自己。
秦桓不得不每时每刻都把他锁死在床上。
可就算用细软的羊绒包住铁镣,长时间的佩戴下依旧能把皮肤磨损,露出猩红一片。
再然后,他开始不吃饭了,食物喂到他嘴边就会被吐出来,只好给他打营养针。
到最后,洛景南只有做爱的时候才能勉强有点常人的神色,其余时候不是被锁在床上就是在自残,半点风声都能让他吓得不行,整天都浑浑噩噩的,就连秦桓跟他说话他有时候都不理了。
——洛景南精神状况出问题了。
秦桓看着洛景南身上一片狼藉的痕迹,就算再不想,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在某一天,他解开洛景南身上的镣铐,横抱起自己心爱的乖孩子,声音轻柔:“我们去见你爸妈。”
城郊,墓园。
这一番折腾下,洛景南父母已经去世了快两个月了,父母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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