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日子持续了大约一周才结束。
锻炼后,陆以歌昏昏沉沉地倒在萧闻沉身上,无意识地被揉搓着各种敏感部位,原先冷淡的面庞此时已经完全没了半分攻击性,变成了一副慵懒中带着些许娇媚的模样。
一周无意识的调教下,他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已经不再下意识地抵抗了。
萧闻沉常常在他走路时突然从背后插入,把他顶得高潮连连,却还会疑惑自己怎么这样。
以前他总会在感到快感时压抑自己的声音,现在却完全不会了,在长期佩戴口球的情况下,他习惯了在高潮时呻吟出声。
不过萧闻沉确实低估了他,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依旧没有联络自己,这也是让萧闻沉有些恼火的一点。
不过没关系,既然做到这一步还不愿意,那就再过分一点就行了。
于是,一封邮件就这样发送到了陆以歌的邮箱。
对于陆以歌来说,他这一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其实都很正常,不过是犯病了而已,虽说知道最佳的解决方法就是直接去找萧闻沉,但内心的抵触却不是这么简单就可以消除的。
直到一个周一,他像往常一般坐在办公桌前,全裸着打开笔记本,查看邮箱里的邮件,最近的事务很少,邮件也大多是同事的慰问,陆以歌面色淡淡地扫过全部邮件,直到看到一封简短的邮件后才微微皱眉。
【给你的礼物。——萧】
邮件只有末尾有一个简单的署名,对方的邮箱显示是乱码,估计是个没有实名的临时邮箱。
是萧闻沉。
陆以歌将邮件下滑,见底下还有几个附件,便点开。
视频加载比较慢,他等得有些出神,将目光瞥向别处,似是在思考,紧接着却听见电脑传来的声响。
“嗬……啊——唔!”
那是男子的喘息声,时不时夹杂着呻吟。
这声音对陆以歌来说并不陌生,他表情少见的出现了裂痕,呼吸一滞,看向电脑屏幕,瞳孔猛然收缩。
留着黑色短发的男子正在床上抚慰自己的后穴,到高潮时则仰起头,露出流畅优雅的颈部曲线,汗水随着发尖滴落,有着说不出的脆弱感。
那是他自己。
摄影的角度正对着他的脸,拍得很清晰,看起来不像是偷拍的。
他环视四周,并没有看见任何摄像头,不由得一颤,抿起嘴深吸了口气。
萧闻沉是怎么拍到的?他把这个发给自己,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要用这个逼自己就范吗?
陆以歌的脸色沉得可怕,搭在键盘上的手紧紧攥着,手背上的血管都被压得凸起,
半晌后,他拿起手机,将一个号码从黑名单中拉出来后,拨通了电话。
“萧闻沉,你想怎么样?”
平日里冷淡的声音夹杂着怒气,气息都有些不稳了。
萧闻沉站在他面前接的电话,看着他此时气得眼眶通红的模样,轻轻一笑:“做个交易吧,亲爱的大律师。”
夜晚,酒店。
陆以歌记忆力很好,上次来这里哪怕是深夜也刻意记了路,便顺着记忆来到大堂,被萧闻沉派的人引领上楼。
萧闻沉派的人陆以歌查资料的时候见过,大概是他的心腹,外表看上去不像坏人,脸上白白净净的,倒是像个学生。萧闻沉喊他阿叙,大概是名字里带这个字。
绕过俱乐部的大堂,阿叙让陆以歌在旁边稍作等待,自己去跟前台说两句话。
周围的人看见他,上次见过他的人都有些震惊,纷纷交头接耳。
陆以歌听力好,也听到了几句。
“——那位就是萧先生的……”
“……萧先生刚去黑域拿了些东西,看来他要遭罪了。”
“听说他还专门在隔壁定了位置?”
“哎哎,小声点!”
阿叙紧接着便回来了,看了一眼旁边说话的路人,随后便恭敬地带着陆以歌上楼。
陆以歌一路上都在回想刚才听到的话,虽说表现得处变不惊,但脸色确实比平时还要白了些,最后一路沉默地走到上次那间调教室的门口。
阿叙轻叩三声房门:“先生,人我带到了。”
萧闻沉打开门,他今天换了平时调教时用的装束,西装领带小皮鞭,陆以歌看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耳尖都红了。
“嗯,你下去吧。”萧闻沉对阿叙说,随后又玩味地笑着,用拇指擦拭着陆以歌的眼尾,“看来你已经考虑好了。”
陆以歌沉默了一瞬,表情看上去脆弱茫然:“如果我拒绝,你会怎么做?把那些东西发出去吗?”
萧闻沉:“宝贝,我怎么可能舍得把这些发给别人呢?我们只是做个交易不是吗?况且……”
他突然靠在陆以歌耳边,热气吹在他敏感的耳朵上,让本来已经红了的耳朵变得更加通红。
“——你不想治好你的骚病吗?”
陆以歌将他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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