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换上常服,背肌在里衣下若隐若现。
“首……公子待要那这长公主怎么办?”
“不怎么办。她与我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赤鸫吹了声口哨。
“我就说嘛,瞧着也不像有私情。先前那事,八成也是那长公主强迫的公子。”
然而谢玄遇低眉。
赤鸫这么说,他应当释怀。但实际上,他并未觉得有何释怀。
甚至有些说不出的烦躁。
“赤鸫。”
他回身拿了书简,才开口。
“去查查长公主的生辰,究竟是哪天。”
夜,三更,祭祀明堂偏殿内。
玄se龙袍罩着同se的长公主礼服,面前是密密麻麻的神祖牌位。
萧婵的手扶在供桌上,铐着金臂钏,结构jg巧,两相连搭,解不开。
她眼睛被玄se衣带罩着。
萧寂在她身后慢条斯理地燃一只香炉。南海沉香的味道悠悠地飘起来。
“陛下!不能点那个…”
她闻到那浓郁香气时慌乱了。
“不点这个,阿婵你会像白日里那样么?”
萧寂起身,抬起她下颌端详,瞧见尖俏的下颌角有一滴泪,就弯腰t1an去。
她在阵阵地颤抖。
“元载与你相识多久。”
他声音没有波澜,礼服也未曾脱,只是掀起袍角。
“不过将si之人,相识多久也无妨对么。”
“别杀他,他和我没有私…唔…”
萧寂也随之发出一声喟叹,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抬起她下颌。
“妹妹。”
他又挺动腰肢,供桌上的东西都在颤抖。
“与孤生个孩子。”
她声音在激烈yuwang冲刷之下,听起来却是冷的。
“太迟了。”
“我心中已经没你了。你也恨我多年了,皇兄。”
他停住,萧婵看不见他眼神。
“那又怎样?”
萧寂终于开口,在她耳边。
“你ai做这事,这事让你舒服,不是么?妹妹。不然当年,你怎会主动上了我的床?”
“除了我,谁知道你是个坏种呢?”
“谁会知道你这个模样之后,还如我这般…不愿放手呢?”
阗宇寂静。
寂静中只能听见那yi的声音。
忽而天边不远处炸起什么东西,巨响过后亮起盛光,将整个祭礼坛与明堂都照亮,惊醒萧寂沉溺的眼神。
他终于放开她,整整衣服就走出去。
甚至不怕她离开。
因为即使她逃了,他也能把她抓回来。
寂静中萧婵缓缓地抬头,下颌泪水顺着滑进x口。
虽则蒙着眼,她晓得现在自己的模样。
这是她身为藤蔓时的模样,毫无尊严可言。
有脚步声进来了,不是萧寂。
放了cuiq1ng料的南海沉香混淆了她的嗅觉,萧婵在那中间闻到一段冷香。
那人蹲下身,用佩刀切断了拷着她的金臂钏,却没有摘下蒙着她眼的罩布。
接着他脱下外袍,罩在她身上。那冷香就愈加分明,驱散灵台的浓雾,她心底却还是空的。
她在赌,赌来的人是谁。
“五郎。”
她伸出手,0索着找到对方的手。修长手指、指节漂亮、强劲有力。
她把那只手牵过去,按在自己x上。冰冷触感激得她又是一抖。
“陛下用了烈香。”
“今夜不做到最后,我会si。”
谢玄遇没说话。
他心跳如鼓,只觉得手下覆盖的像一团雪。
炽热的雪。
他没有说话。既然萧婵把他认作了什么五郎,此时开口徒生事端。当下之急,是将她带离此地。
方才那声突如其来的巨响与火光刚好替他们做了掩护,毕竟是万国来朝的祭典,若真是有刺客,萧寂定会在外头迁延许久。但她……挺得住么?
见对方没反应,她急了,又叫了一声五郎。
这声五郎叫得熨帖、熟稔。他心中震了震,把手挪开,但触感还在,且更加清晰。
从手心烧到四肢百骸。
“你不愿就算了,放开我,我自行出去。”
她额角汗珠流下,顺着颈项流淌进x口。他竭力不去看,但神思都定在原地,反应过来时,才惊觉那燃情香——还未曾灭。
他将她抱起,要去找赤鸫。
鬼市定有解药,但来不来得及也未可知,萧寂又随时会回来……
而萧婵的手已抚上他眉心。
“五郎。”
“别急,我晓得这神龛后头有一处密室。当年我还小,常去那躲着,不愿见g0ng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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