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了主顾。”
“总归要放出去的。”晏辞道,“你看看像流枝他们年龄大一些的,该放出去就放出去吧,想要成为成手,总要有些实战经验的。”
陈长安点头称是:“那我明天就去安排。”
晏辞又问他:“最近店里有什么需要我解决的吗?”
当然他只是随便一问,毕竟他相信以陈长安的能力肯定可以顺利解决大部分问题。
陈长安看了看门外:“少东家先前让摆在外面,写着‘秦公子同款苏合香’的牌子,我看近日不少人都过来打听少东家和秦家公子的关系。如果少东家不想让人知道你和秦家的关系,还是趁早把牌子撤下来。”
晏辞利用秦子观的名头有段时间了,他正想说先撤下来,但刚要开口,忽然想起上次拜访大舅时说的那些话。
“打听吧。”话到嘴边,他改了念头,“让他们好奇去,说不定一好奇就能引来更多人。”
卓少游还兴冲冲跑来向晏辞问秦公子的近况:“小生这几日又想到不少好诗,想着拿来给秦公子一观”
“他最近不来这边了。”
“啊,秦公子不来了吗?”卓少游得知这几日金主爸爸不在,难免有些遗憾。
晏辞问道:“你这几天好好准备院试了吗?是不是光想着赚银子去了?”
卓少游被他这么一吓,忙为自己辩解:“晏兄,小生没有啊。”
说罢还如数家珍般把自己这些天读了几篇诗文,做了几篇策论说了个明明白白。说完还说这些日子不少同窗邀请他去家中,他都委婉拒绝了,以示自己没有被乱花迷眼,的确有好好学习。
隔了几天,晏辞携着顾笙去秦家拜访秦老夫人,秦老夫人见了他十分高兴。
“小观这些天出息啦。”秦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这几日都在他夫郎院里照顾他,我听说臻儿这几天的状态都好了不少。”
想来秦子诚应该是没有把自己弟弟禁足的事告诉其他人,以秦子观那般傲气的性格自然也不可能将这般丢脸的经历说一个字出去。
晏辞于是顺着外祖母的话点头称是,老夫人笑道:“前些日子你大舅还向我说起你船厂那边最近兹事繁忙,刚好缺些你这样伶俐的小伙子,你可愿去你大舅那边帮帮忙?”
晏辞心念一转,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入了大舅的青眼,但言语上自然不会怠慢,于是恭声道:“外孙虽不才,但若是能帮上舅舅的忙,自是愿意的。”
老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你这孩子一向举止得体,若是小观有你一半稳重就好了。”
说完秦子观,她对一旁的柳夫人道:“臻儿腹中的孩子尚且不知性别,那些个府医一个个都与我说是男丁哼,要我说他们都看我年纪大了,各个都在哄骗我。”
柳夫人点头称是,随即笑着安慰道:“秦家这一辈只有英儿一个孩子,若是臻儿的孩子是个男儿自然极好,若是女儿或是哥儿,那也是我秦家的骨血,自然也是不可轻视的。”
秦老夫人叹了口气,瞪了她一眼:“你还说呢,当初你就该趁着英儿还小,多生几个孩子才好。”
她说罢又看了看顾笙,意味深长道:“你和辞儿若是有了孩子不方便照顾,就接到秦家。到时候请来胥州最好的嬷嬷,正好和臻儿的孩子一同长大。孩子多了,府上才算热闹。”
顾笙本来正安静听着她们的谈话,忽然被点名,果不其然又脸红了。
晏辞则一脸茫然,好好的聊天,怎么又被催生啊。
“河对岸最近不太好过去。”
晏辞从秦老夫人那里出来,照例绕到叶臻院子附近。他坐在墙根探监一般给秦子观从狗洞里递进去一壶酒,一旁的旺财则趴在一边好奇地看着他们。
秦子观从栅栏缝里接过他递来的酒灌了一口,往前移了移身子:“不让去是什么意思?”
晏辞解释道:“我今天本来打算过桥去对岸的,但是被一个道士拦住了,他说近来天师回了天师府一直在府修行,为了避免外人冲撞,外人不可以随意去那边,除非有特殊的手札。”
“那苏合这个时候被我大哥送过去,岂不是出不来了?”秦子观呼出一口气,声音低哑着开口,“我不放心他,他一个人在那边他”
他的声音卡在喉间,被酒气氤氲的眉间染上几丝倦意。
晏辞掰了一块刚买的卤味隔着栏杆喂给看着他们期待许久的旺财:“苏合没你想的那么柔弱。就算他自己在那里,也不会出问题的。”
听完他这句话,秦子观陷入沉默,身后隐约传来说话声,他下意识朝后看去,见只是远远路过的丫鬟。
他回过头不甘心地低声问:“有办法过去吗?”
晏辞隔着栏杆揉了揉旺财的脑袋:“你别太心急,虽然他现在过不来这边,但是你也不用担心薛檀欺负他不是吗,至少他这段时间是安全的。”
秦子观意外地没有说话。
晏辞见他难得沉默,以为他担心苏合担心的食难咽寝难安,安慰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