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上面那位是怎么治下的,这种蠹虫也能留到今日。”谢愉狠起来连皇帝老子都骂。周鸣玉听到端王铸私钱的事,连在滨州的谢愉都知道了,也是不免有些惊讶,道:“我听说,他在隔壁娄县的那座铜矿开了私井,偷运了不少黄铜出去,朝廷应该已经派人去查了。他铸币敛财,居然一点都不知道避讳吗?”说到这事,谢愉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周鸣玉问:“姐姐知道什么吗?”谢愉摇头,道:“关于此事,我这里兴许有些事,每天更新各种资源,欢迎入鸟峮四二2二武九一四气倒能关联得上。你莫要着急,我明日叫青哥去查一查,清楚了再同你说。”两姐妹坐在一处,了解了彼此这些年的经历和事情,又互相交换透露了各自所知的消息和情况。谢愉看着窗外,感慨地拍了拍周鸣玉,道:“这一说话,没两个时辰,天都快亮了,你若不急,和我睡一会儿。明天早上,叫青哥送你回去。”周鸣玉骤然见到谢愉,也不想和她分开,立刻点头说好。两个人一起吹灭了灯睡下,像小时候一样,亲亲热热地在一床被子底下贴在一起,手拉着手没有松开。谢愉一时睡不着,听着周鸣玉的呼吸声,也不像睡着的样子,就在一片黑暗里问她道:“方才没问你,你说你身边那个护卫是杨简的人,是怎么回事?”周鸣玉缩在她肩头,嗫嚅着道:“就是因为原之琼在上京怀疑我,杨简害怕我遇到危险,就安排了他来保护我。平时只藏在暗处,并不主动现身。”谢愉拍拍她手背,道:“我哪里是问那个护卫怎么样?我是问,你和杨简是怎么回事?”周鸣玉抱紧她手臂,有些难言地解释道:“他和原之琼各执一词,我不知道该信谁,索性两头演戏,装作亲近模样,互相套话罢了,没有什么。”谢愉当年性情直率,主动追求杨三郎,哪能不知道男女之间的那些风月。她直白问道:“互表心意了?谁先戳破的窗户纸?”周鸣玉默了一瞬,道:“他。我故意逼他说的。”谢愉笑了一声。周鸣玉有些忐忑,因为面对的是自己很有威严的姐姐,又不明白谢愉的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谢愉同她道:“你兴许不知道,但我是听说过的。杨简当年知道谢家没了,忤逆杨宏,被带到祠堂动家法,打断了一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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