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行垂在袖口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她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居然用这些招式勾引他?还说说她对萧舜做过?被撩拨起来的心火顿时消了下去,不,应该不是这样,萧舜与她成婚近五载,不过一年半便领兵出征,哪里有跟她温存,培养感情的时间。她之前那般青涩的模样,让他怀疑,萧舜根本就是个银样镴枪头。姜行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萧舜。温婵其实羞的已经不行,她受的贵女教育,便是矜持守礼,那些辟火图也是新婚才看到的,与萧舜新婚时,也曾有过浓情蜜意的日子,只是萧舜那人温柔的有些温吞,从不曾狂放过,都是按照规矩,在黑暗中,安安静静来。哪里有过这么羞人的要命的样子。她都这样了,姜行还没什么表示吗?难道要她做的更加过分,不知何时,温婵咬住了下唇,咬的很紧。松开姜行的脖子,缓缓起身,手放到衣襟上,慢慢解开了胸口的暗扣。纱衣掉了下去,只剩下鹅黄的抹胸和纱裤,纱裤很轻薄柔软,将她双腿笼了个若隐若现,却宛如一层薄薄的肌肤,热力从纱裤中透过来,姜行的大手就这么放在了她的腿根儿。姜行的双眼逐渐暗沉,呼吸也开始粗重了起来。小衣是云绸做的,最为柔软的那种料子,可触上去,也没有她的肌肤滑腻柔软。她这种魅态,带着一点期许一点小心翼翼,还有慢慢的羞涩,虽然在勾引他,脸和耳朵红的都不像样,纯然从里到外散发的青涩与害羞,就像她年少时那样,闭着双眼亲吻了他的额头。虽然现在这副情态,是伪装出来的。姜行双眼一热,大手揽住了她。“就这么担心你那个儿子?”他戳破了暧昧的假象。温婵一顿,不敢看他灼灼目光。“很简单的事,你给我生一个,像对你那孩子一样对待我们的孩子,我就让你们母子团聚,好不好。”温婵抬头,顿时一喜:“陛下说的当真?”“绝无虚言。”温婵咬牙,当即就想褪下身上最后一丝布料,凑上去想要亲他。为了她的孩子,她丢弃了羞怯,姜行搂住她的腰,却攥住她的手,叫停了她褪下衣裳的举动。温婵睁开眼,有一丝惶然。明明说好的,她为他生子,就让她与旭儿见面,现在他又拒绝要反悔了吗。“你是心甘情愿的吗?”“妾身当然是心甘情愿!”姜行嘲讽一笑,将她抱起来:“你总是这么骗我,不过骗我也总好过离开我罢。”他的声音非常小,是在喃喃自语吗,温婵没听清:“什……什么?”姜行将她放在床榻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没什么,爱妃如此奉献,我又怎能拒绝美意?爱妃是不是也想了?”他伸手揉了一下,让温婵羞窘非常,她才不是,才没有……“罢了,总也得满足满足你才是,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我也忒不是人了。”“我说,我说,别再用刑了,我什么都会说的。”容真面色恐惧,面对面前几个老嬷嬷的手段,她已经完全见识到了。自那日跟爹娘哭过后,容家爹爹大发脾气,她得知自己要嫁给周家那个有夫人的老男人,自己还要做如夫人时,痛哭流涕,还想求爹爹回旋一二,跟陛下求求情,收回赐婚,免了这桩婚事,退一步她也得做平妻,不能做妾啊。容家算不得什么百年世家,可她爹在前朝可是清贵翰林,不是什么没名气的人家,容家嫡女给那些北地蛮子做了妾,她以后哪里还有脸见人。然而回应她的是她爹的一记耳光,一直宠爱她,希望她能入宫有更大出息,给家族带来荣耀,对她要求无所不应的爹爹,居然埋怨她,说都是她的错,惹到谁头上不好,非要惹怒贵妃,陛下没要他们容家全家的性命就已经格外开恩了。他的职都被停了,陛下若是不开口让他官复原职,容家就彻底成了西京的边缘人物。要是他这辈子真的仕途不畅,容真能攀附上周家,也是幸事,做承恩公的妾有什么不好,容爹责令她好好待嫁,少吃一些,别起旁的心思,陛下赐婚,他们全家都不能抗旨的。容真哭哭啼啼,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的结果是这样。太后喜欢她多过喜欢她表妹封玉仙,不然也不会留她在宫中小住,她本以为,这次选秀她是板上钉钉能入宫,结果不过是与温婵说了几句话,便被那女人算计了。在宫中她也染了风寒,可宫里那些嬷嬷,喂药都毫不容情,每每都直接捏住她的嘴直接灌,一开始她还叫嚣要让太后处置她们,结果这些嬷嬷根本不理她,日复一日,她知道,太后已经放弃了她,或者说根本没在乎过她这个一个臣子之女。她为什么会变得这么胖,每日三碗猪油饭,不吃完,那些嬷肆二弍贰武九一伺七腾讯裙整理本文欢应来玩嬷们就会拿针扎她,让她跪在凉地板上,膝盖都肿了,身上的伤都是看不出伤口的。现在她胖成这样,回了家,因为身上没伤痕,连娘都不信她在宫里遭罪。那日跟爹娘说了话,爹一直责备她冒犯了温婵,把从前不知多久以前的陈谷子烂芝麻事也翻出来说,当晚她哭的睡着了,就被凉水泼了脸,醒来就就发现自己不知被带到了哪个密室里。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几片幽暗的烛火,她吓得够呛,墙上那些挂着的刑具,还有折磨她的老嬷嬷们也在,当时容真就吓哭了,只要不杀她,折磨她,一切都好说。上首的黑衣人没打算要她的命,只是问了她一桩旧事。
温婵到底是如何失忆的。容真整张脸都扭曲了,怎么还是温婵,一直都是温婵,这个丧门星,遇到这个人,她就要吃瘪倒霉。很想喷几句,老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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