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出淤泥而不染,芍药便是妖艳无格,做个诗句还要拉踩,实在不知所谓。他不自觉的微笑,那时的她,比现在,要鲜活不少。倒了酒,一杯下肚,仍是熟悉的香醇味道,只是随着这酒慢慢消化,下腹开始生出一些异样的灼热,这时,一双手按上了他的肩膀。姜行眉头一凛,拽住那女人的手腕,毫不留情的使力,将她拽的一声痛呼。不是温婵!谁这么大的胆子?转头一看,面前的女人身上只穿着一层轻纱,里头是□□,头发盘起,露出修长的脖子,一张脸楚楚可怜,脸带红晕,明显既羞涩又期待。如此香艳的景色,姜行的确有反应,下腹一股一股的热流和冲动。但他只是觉得暴怒:“怎么是你,谁让你进来的?不,你是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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