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他是一切为耗材,哪怕减免赋税施行德政,也只是手段,他从来不将别人看成是自己的同类,只有可利用的,不可利用的,和可以踩在脚下的。“你先放开我,这是在车里,你要做什么阿?”他想把她关起来,关在只有他一人能出入的宫殿丽,除了他她谁也看不到,食他所哺,饮他所喂,只有他们两人,这样生生世世在一起,哪怕她恨他。“做什么?当然是做夫妻之间的事。”他的理所当然让温婵震惊:“这是在车里,你做什么外面不都听见了?”“那就听到好了,皇帝跟皇后敦伦,天经地义!”“你怎么那么厚脸皮?你是皇帝,怎么做这种荒唐事”温婵急的直哭,真的在车里做这种事,以后她在宫里人面前怎么抬得起头来。姜行不屑:“哈,前朝末帝荒唐事做的多了,我这算什么,再说,不厚脸皮能娶到媳妇儿吗?”温婵愕然,瞪大眼睛,像是重新认识了姜行一般,此人每一日都在刷新她的认识。“你……你……”她既是气的,也是震惊的,剧烈喘着气,脸上浮现红晕。“我知道你喜欢温润如玉的良善公子,可我从来都不是那种人,我做的残忍事多去了,以后也不会避讳着你。”他压住温婵,居高临下对她宣判:“我就是这么阴暗,残忍,还小心眼,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就只能爱我,哪怕我不合你的意,是个阴险的小人!”温婵已然说不出话来。他扯开她的衣裳,再次亲了上去,是马车里又怎样,就算是外面的麦子地,池塘里,他想要就能要。“音音,音音,我好爱你。”他一边亲吻他一边胡乱的说话。“你不能总是这么欺负我,仗着我喜欢你,就不对我好。”温婵气哭了,也开始口不择言:“谁在欺负谁阿,你别扯我衣服了,被人听见了笑话。”“哈,谁敢笑话我,让他出来我见见?”他忽然抬起头,看着她气急哭的凄惨样:“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你想要有退路,可我不会给你的,你退不了,温婵。”温婵睁大眼睛,波澜不惊如同死水的心湖被搅动成了漩涡,为什么,他就是不肯让她过平静的生活,身子已经给了她,她只想保有自己的心而已,这也不行吗?这样她就能从容面对他的爱,到他不爱的那一日,她也能体面的退下,过自己的生活。看透了男人的本质,男女只是上已经再没有什么事能引起她情绪的温婵,忽然爆发,挣扎着一条手臂,照着他那张可恶又英俊的脸,打了上去。“你是个混蛋吗,姜行,你怎么这么狗?”结结实实的,一记耳光,打在他的脸上,温婵自己都是一懵。姜行摸了摸脸颊,被打的地方热热烫烫的,他缓缓扯起嘴角,笑了笑:“是阿,我就是狗,现在这个狗要舔你了。”温婵被他搂在怀里,全身软软,汗如雨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她,强壮的手臂揽着她的腰,而马车也不知为何,过于颠簸,此时她面色更加潮红,身子也更酸软。“你……”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又是一个剧烈的起伏,她差点被颠的磕到头,好在他的大手隔着,没让她感觉到疼。“音音想说什么?”他凑过去,贴到她的嘴边。温婵忽然支起力,张开嘴咬了他的耳垂,姜行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望着她目光幽深:“都这样了,还勾引我?”谁在勾引他啊,她是在咬他,让他疼。姜行却是想笑,她力气这么小,连血都流不出来,不是勾引是什么呢,吻了吻她汗津津的额头,与她耳鬓厮磨,这小小的马车内,成了他们的安乐窝,乐不思蜀的缠绵地。若是能一辈子这样就好了。姜行一直在亲她,从额头到鼻梁,再到嘴唇,他真是爱极了她这副凄凄哀求的模样,只有在此时,她的双眼之中,只有他。“再来,路还长着呢。”温婵欲哭无泪,手软软的推着他的胸口:“别,别了,我真的不行。”她哪里还顾得上怕被马车外的车夫,还有小林子几人听到,脸已经完全丢尽了,现在她只想停下,让她休息休息,她出的汗实在太多,让她差点虚脱,又渴又饿,身上酸疼。姜行随手从车头柜子里,拿出一个壶,里面本就是温热的茶水,他饮了一口,嘴对嘴的,给她灌下去。温婵不喜欢这样,但太渴了,嗓子干的要冒烟,声音都是嘶哑的。他甚至还在逗她,让她主动追着他,去喝那一点水,是谁说姜行待她至少真心,态度还是很赤诚的,分明他一直在欺负她。温婵没别的办法,只能搂住他的脖子,为了追求解渴的清泉。姜行拿出手帕,给她擦着额头和身上的香汗,甚至吮掉她鼻尖上的那一滴。“你,都不觉得脏吗?”“我不觉得,你哪里都是干净的香香的。”他说话的样子好像一个无赖。“我嫌你……”
姜行的身上也都是汗水,衣服湿乎乎的,穿着很不舒服,而且就算他宽肩窄臀,猿臂蜂腰,那身肌肉增一分嫌壮,少一分嫌薄,如此美好的身材,她也看得腻了。“嫌我?”他眯起眼睛,却非要往她身上蹭,把自己的气味染到她的身上,让她跟他一样。姜行的汗味也并不臭,可能是因为常年都爱干净,又爱用清冷雪香,如今混合了汗水,也只是让那雪松气息染上一丝丝的咸。温婵推他都很无力,只能任由他像个粘人的大狗,在她脖颈胸口处不住的蹭。锁骨处忽然一疼,她拽着他的头发都拉不开:“你是狗吗,怎么还咬人?”姜行嗤笑:“我早就是了,也没否认啊,是狗就该干点狗做的事。”他在她锁骨处咬了一个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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