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完全不一样。扶软感觉耳根子有点发热。她克制的看向他的胸前,那里果然有一大片的被热水烫到的红痕。她盯着看了两秒后,问他,“疼吗?”如果说先前在雨夜里她为他撑伞那一刻,他的心曾经动摇过。那此刻的动摇便犹如千军万马般,肆意又汹涌。 :为什么是我?陆砚臣的双眸倏地炙热起来,连喉头都滚动着一股滚烫的情绪。扶软没等到答案,只能默默地为他涂抹被烫伤的部位。和他一样,她动作轻柔又仔细,神情也很专注。背上可能是因为隔着外套的缘故,也有可能是茶水温度不高,没任何影响。扶软确定每个被烫到的地方都抹上了烫伤膏,这才收起手里的药叮嘱陆砚臣,“这两天不能淋浴泡浴,只能擦拭,记得避开烫伤部位。”“扶软。”陆砚臣突兀的叫了一声她的全名。扶软浅浅应声,“嗯?”“你刚说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是不是应该坦诚相待?”扶软无声的看向他,等他问接下来的话。陆砚臣双眼幽深的看着她,“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会嫁给我?”这个问题有不少人问过扶软,她的回答不外乎那一句,那可是陆家。一个陆字,贯穿了整个云州城近二十年的发展,是多少人高攀不上的豪门。虽然陆砚臣这人混蛋了点儿,可嫁给他就能成为陆家四少奶奶,在泼天富贵加成下,他的那点混账根本不值一提了。若不是侯成浩野心太大,这桩婚事也轮不到她头上。可此刻面对陆砚臣的询问,扶软忽然不知该如何回答。“为什么是我?”陆砚臣真诚发问,声音低沉如金石坠地,就想要一个答案。扶软避开了他的视线,把手中的烫伤膏放回了医药箱里后,才不紧不慢开口,“你我都没得选择,不是吗?”只一句话,就把陆砚臣打回了原形。他心里有气,赌气的说了一句,“我去洗澡。”“别淋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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