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查一查不就知道了。”扶软到是很镇定。秦荣生还是不放心,“不行,你得跟我一起去查,我得确认这卡里有钱才行。”扶软眸色冷凝的看着他,并未发话,清晰的听见外面的动静声,心里便踏实了下来。秦荣生见扶软不为所动,又暴怒的道,“妈的,你肯定在诈我!走!跟我去确认这卡里有没有钱!”他龇牙咧嘴的冲过来抓住扶软的手腕,蛮狠的准备往外带。房门口涌入几人。随后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出现在了两人的视野里。见是陆砚臣,扶软还挺诧异的。陆砚臣嗓音阴郁的开口,“放开她!”秦荣生不认识陆砚臣,但却见过他身侧站着的四个猛男。正是那日梁云筝大闹秦家时,出面保护她的那几个彪形大汉。他在这些彪形大汉手里吃过亏,顿时有些心虚。再加上陆砚臣的气势,让秦荣生一下就弱了起来,“你,你们是谁啊?”陆砚臣视线落在扶软被秦荣生攥着的手上,看到她葱白手指间的血迹,眼神顿时一凛。下一秒他一把捏住秦荣生抓着扶软的那只手腕,只微微用力,秦荣生便疼得松开了手。扶软被陆砚臣一把拉到了身后,刚站定,就见陆砚臣抬腿猛踹秦荣生。 :不想松开秦荣生完全是碾压式的挨打,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不断哀嚎求饶,“别打了别打了。”可陆砚臣根本没理会,一脚接着一脚的踹,脸上全是阴鸷的神色。这是扶软第一次见陆砚臣发狠,她有些错愕。在她的印象里,这男人永远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天生的笑相让他看起来十分无害,却不想发起狠来这般骇人。她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陆州臣会被打得肋骨骨折了。“陆砚臣。”扶软急忙开口叫他。可男人像是没听到一样,一脚比一脚更狠的踹向秦荣生。秦荣生这会儿已经惨到叫不出来了。扶软怕再这么打下去会出人命,急忙拉住暴躁的陆砚臣,冷声叫他的名字,“够了!陆砚臣!你停下!”被她温凉的手拉住,陆砚臣才稍稍回神。他看向扶软,眸中一片阴寒。扶软不得不放软声音说道,“我没事,他没伤到我。”“血。”陆砚臣目光幽深的提醒。扶软抬起手,“这不是他弄的,是玻璃划伤的。”怕他不信,扶软还把伤口给他看,“只是划伤了一点点。”陆砚臣眼里的戾气慢慢下沉,神色终于缓了缓。再看秦荣生,已经躺在地上无法动弹了。其中一个保镖上前去拍了拍秦荣生的脸。扶软看到秦荣生鼻口都是被陆砚臣打出的血,比她流的血不知多了多少倍。她蹙了蹙眉,刚要开口。外面又传来阵阵动静,随后两个身穿警察制服的男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问道,“谁报的警?”“我。”扶软急忙开口。另一个警察见到这情况,立即戒备的问道,“怎么回事?”扶软下意识的挡在了陆砚臣前面给警察解释,“是这样的,这个人敲诈勒索,还擅闯民宅威胁老人,我们是正当防卫。”怕警察不信,她还补充道,“是他先动手打我的,我们是真当防卫。”警察的视线在陆砚臣脸上扫过,最后过去蹲在地上问已经被打得迷离的秦荣生,“你还好吧?”梁母听到警察来了,也急忙出来,哆哆嗦嗦的解释,“警察同志,这个人是我的女婿,他出轨了我女儿跟他闹离婚,他找不到我女儿就来这里威胁我,小软和她的朋友只是为了保护我,我房间里的东西都是他砸的,他还说要逼死我,警察同志你们可不要冤枉好人啊。”“大娘你别怕,我们会做出公正判断的。”警察安抚好了梁母,这才对扶软和陆砚臣说道,“跟我们走一趟吧。”
陆砚臣没发话,只是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扶软披上,回头问梁母,“有医药箱吗?我先给她处理伤口。”“有,有的。”梁母慌张的从柜子里翻出了医药箱。陆砚臣从里面找出需要的东西,自顾自的拉着扶软坐下,认真的给她处理手上的伤口。两个警察面面相觑,愣是没敢催促。等陆砚臣处理好了扶软的伤口,他才对两个安静等着的警察说道,“我跟你们去就行,她就不用去了。”扶软有些着急想说话。陆砚臣按了按她的手,“你先陪一会儿伯母,我去去就回。”扶软明明很担心,可看到陆砚臣那安抚的眼神后,又莫名心安下来。她叮嘱道,“一定要记得咱们是正当防卫。”“知道了。”陆砚臣摸了摸她的头,这才跟警察一起离开。扶软担心陆砚臣,但也知道此刻自己不宜去添乱,就匆忙的帮着梁母凌乱的房间收拾了。前后不到一小时,陆砚臣就回来了。扶软听到动静,欣喜的冲了出去。陆砚臣从车上下来,身上还穿着单薄的衬衣,就那么站在夜风里,嘴角噙着一抹浅浅的笑意。若是以往,扶软会等着他向自己走来。但这一次,她迫切的往他跑了过去。反而是陆砚臣站在原地等着她,见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向自己时,嘴角止不住的上扬起来。在扶软扑过来时,他张开了双臂迎接她。两人抱了个满怀。扶软亲自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闻到属于他的味道,心里那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她动了动,示意他松开自己。陆砚臣却不舍得松开。扶软说,“我去把外套拿给你。”“我不冷。”陆砚臣只想这么抱着她,不想松开。“时间很晚了,我还得去跟梁伯母说一声,她也在担心你。”扶软又道。陆砚臣又紧紧的抱了一下,这才松开了她,“那你去说,我在这等你。”“好。”扶软又一路小跑回到了房内,跟梁伯母打了个招呼。梁母一听陆砚臣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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