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袖子。如果不是她此刻处境不对,她可能都会忍不住赞叹一番这双宛如艺术品的手。挽好袖子后,男人又拿出了一双白手套,慢慢的佩戴上,等做完这些准备工作后,站在邓智恩身后的人,强行掰扯出她的右手,重重的摁在了她面前的桌子上。她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男人便伸出了戴着白手套的手,捏住了她正在努力扭动的手指。先是食指。在布料触及到皮肤的那一刻,邓智恩浑身泛起战栗。然而下一秒,被捏住的食指,硬生生的呗男人掰断。剧痛瞬间从指尖传遍全身,邓智恩惊恐的瞪大双眼,被紧紧绑缚着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起来。先前大颗大颗的冷汗,此刻更是如流水般顺着她的脸颊流淌而下。然而这才仅仅只是开始。男人松开被掰断的食指,又捏住了她疯狂抽粗的大拇指。又是一阵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伴随着新一阵的剧痛,邓智恩的身体抽搐的更凶猛了。可即使如此,男人也没停下手上的动作。一根,一根,接着一根。他生生的把她右手的五根手指都掰断。那只摁着她手臂的手才松开,然而邓智恩已经痛得没有力气抽回那只手。而她的脸,已经疼得只剩一片惨白。瞳孔更是因为这剧烈的疼痛,开始不停地往上翻。显然已经到了她所承受的极限了。可男人并没有停下的意思。邓智恩的另一只手臂也被摁到了桌子上,这一次,她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又是一根接着一根,十根手指头具断。等到最后一根手指头被掰断后,邓智恩人已经没有了意识,只有身体还在机能的抽搐。肖易松开邓智恩的手,又面无表情的伸手在邓智恩鼻息间谈了谈,随后没什么情绪的跟陆砚臣报备道,“还有气儿。”陆砚臣再次慢条斯理的摘下了手套,像是丢垃圾一般的丢到了一遍。临风把早早准备好的消毒湿巾递过去。陆砚臣抽过纸巾,擦拭着自己根本就没接触过邓智恩的手。等到确认所有的肌肤都消过毒之后,才冷漠的对肖易说道,“丢回徐家,以儆效尤。”“是。”肖易回答得依旧没任何情绪,并且有条不紊的解开邓智恩身上绑着的绳子,把她拖出了房间。“砚总,还去季家吗?”临风抖开外套,为陆砚臣披上。“嗯。”临风顿了顿,张张嘴想说什么的。可心里很清楚不管自己说什么都不管用,最后又默默地把话全都咽回了肚子里,认命的开车送他去季家。这些天的陆砚臣,临风都看在眼里。他整日整日的守着扶软,生怕她又会和从前一样消失不见。可人又不是机器,是需要休息的。他这样耗着自己,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都会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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